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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超相信,她能够爬上顶点。

“希望我们能一直合作下去。”

井甘邀杯,方超愣愣地喝下整杯酒。

他确定自己领会到了井甘话中的含义。

井甘的目标很长远,她的生意也会越做越大,运来粮行要想一直与她合作,就要跟得上她的脚步。

方超狠狠地咽了口口水,一脸愁容,眼睛却从未如此亮过。

“我也不是没想过把铺子开到省城去,只是我在省城既没人脉也无亲友,没个领路人,就完全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要从头来。就我那点身家,根本不敢赌。省城那地界的竞争力,稍不注意就要亏得血本无归。”

方超这话很实在,每天有多少小地方的人想要挤入省城,在省城占有一席之地,就有多少人灰溜溜地离开那繁华地。

他认识不少同行去时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回来时却是灰头土脸、一无所有。

巨大的富贵也代表着巨大的风险。

“若是有同行人帮衬、指点,便能顺利地多。”

“同行……”

井甘含着茶杯,低声喃喃。

她什么也没有说,但方超观察入微,从她的表情里看到了希望。

井甘小姐莫非在省城有能帮得上忙的人。

这顿饭吃了近一个时辰,离开的时候方超亲自把她送到门口。

方超本想将她送回家,井甘却说想逛一逛,拒绝了他的好意。

方超想到什么事,对她道,“你小叔一家现在就住在后面那条街上,每月二百文的房租。家里两个儿子都在酒楼当跑堂,一月至少有半两银子的收入。您要不要去看看?”

之前井大贵一家子被萧千翎抓进衙门关了三天,把他们吓得不轻,果然都老实了许多。

萧千翎问他们回南山村还是留在县城时,井大贵立马说回南山村,吴青枣死活要留在县城。

最后井大贵没办法,还是依着自己妻子。

萧千翎便按井甘的话,把他们带去找方超,方超给他们找了现在房子和活计。

吴青枣见井甘都给他们安排好了,根本不像她说的那么绝,顿时心眼又活了,不愿掏房租让方超给钱,还想直接从运来粮行白拿粮食。

方超不仅把人直接扔出了粮行,还帮他们把房子退了。

还说不给钱住什么房子,直接睡大街好了,免费。

吴青枣这才知道了方超的厉害,根本不是她能随便拿捏的,这才又老实下来,自己掏了房钱,重新住了回去。

“自家过自家的日子,至于日子过成什么样只能靠自己,攀着亲戚吸血只会成为恶心的寄生虫。”

井甘的背影已经走远,方超还站在粮行门口没有动,心头飘荡着饭桌上关于省城开店的事。

井和边舔着手里的糖葫芦边漫不经心地推着井甘往家走。

他身上挂满了东西,有风车、有泥人、有糖画、还有风筝,整个人像是被玩具包围了一样。

他不时舔口插在腰带上的蝴蝶糖画,不时摸摸老鹰风筝的头,手里的轮椅却突然卡住了推不动。

他茫然地抬起眼,这才瞧见面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此人的右手正拽着轮椅扶手。

杨海本来已经打好了腹稿,见到井甘要说什么,如何说。

但一对上她充满睿智的眸子,瞬间什么话都忘记,脑子一片空白。

井甘盯着挡在面前的少年人,开口道,“杨公子,大庭广众之下,你想做什么?”

杨海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下,立马松开拽住轮椅的手,双臂不自在地背到了身后。

“对,对不起,我就是有话,想,和你说。”

一张口,却是结结巴巴,杨海脸颊顿时升起一层赧然的红晕。

他羞怯地偷偷看了井甘一眼,没从她脸上看见嫌弃和不悦的神色,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再次开口。

“提亲弄错人的事我们也没想到,我们从一开始就是想像你提亲的。我是真的……喜欢你。”

‘喜欢’两个字说得十分娇羞,杨海的脸也完全成了猴屁股。

井甘还没见过他这么容易害羞的男孩,都十六了,也不算小了,还这么腼腆。

听说他是在铺子里跟着掌柜学徒,被当成掌柜培养的,这性子一点也不像与客人打交道的。

“之前我曾去过你家甜品铺子买东西,刚好见到了你,你长得……很漂亮。后来又听说你预测地动,救了一村子人的时候,我觉得你特别厉害,特别优秀。之后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让我娘帮忙提亲,却没想到弄出这个误会。”

这人敢情堵住她,是来给她表白的。

很可惜她对他没感觉。

井甘真诚地朝他微笑了一下,“谢谢你的赞美,但我并不准备说亲。”

杨海语气急切地道,“你别有负担,我不嫌弃你的身体,我愿意……”

杨海话还没说完,就被井甘突然打断。

井甘一脸好笑地看着他,“我不觉得我有什么需要自卑的,我只是单纯不喜欢你而已。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就当不认识。”

说着便让井和走,井和刚要推她的轮椅,杨海一下子激动起来,又抓住了轮椅把手挡住了他们。

他说话又结结巴巴起来,表情有些激动,脸颊也透着一丝苍白。

他奋力解释道,“我对你是真心的,你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你不必故意逞强拒绝我,我能理解你,以后我就是你的腿,我会好好照顾你。”

井甘有些猝不及防,之前没瞧出来,这人还是个超级自大狂。

“你凭什么觉得我是在逞强!你以为我坐轮椅动不了,面对你的告白就要感恩戴德,欣喜若狂吗?是我瞧不上你!别自以为是了,让开!”

杨海脸色以眼睛可见地褪去了血色,双唇颤抖,紧抓着轮椅把手的胳膊都战栗起来。

井甘见他神情不对,瞬间提防起来,严肃地警告道,“这里是大街上,那么多眼睛看着,你这是要强逼良家女子吗?”

井甘声色俱厉,杨海陡然醒过神来,脸上划过惶恐,连连退了好几步。

井甘得了自由,立马叫井和,“大哥,我们走。”

井和也一脸警惕地盯着杨海,听见妹妹的话,立马推着轮椅就走了。

杨海追上来喊了一声,“井甘姑娘。”

井甘回头,直接射去一个冷漠警告的眼神。

“别跟着我。”

杨海被那眼神镇住了,当真呆呆地站在原地,直到井甘两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还久久回不过神来。

井甘这边被杨海堵截,孙小娟那边也被张媒婆缠上了。

孙小娟本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冷静下来后知道搞错人也不是张媒婆一个人的错,是两人没说清楚才闹了误会。

误会解开也就算了,可张媒婆死皮赖脸想要撮合这桩亲事。

孙小娟的耐心被耗尽,也再没了好脸色。

“我说了我家小甘不说亲,你快走,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孙小娟也没想到张媒婆会直接找到铺子里来,这里人来人往地,要是被人听了去,于香巧和井甘的名声都没好处。

张媒婆就是赖着不走,不闲口干地喋喋不休。

“我做了一辈子媒,你家二姑娘要错过杨海,可再找不出比他更好的了。无论样貌、家庭、性子都挑不出毛病,对二姑娘还是一见倾心,这般好的人哪儿去找!二姑娘本就身体有疾,能遇到真心相待不嫌弃的,可不容易。”

孙小娟本来还只是不耐烦,听到张媒婆说‘有疾、嫌弃’这些词,当即就火了起来。

她抓起手边的果汁,照着张媒婆的脸就泼了过去,破口大骂道,“还嫌弃我女儿,我还嫌弃他呢!就那姓杨的,一个大男人唯唯诺诺,老是躲在女人后头,看着就是个窝囊废。

我女儿又能干又漂亮,天底下多好的男儿都配得上,瞎了眼才会瞧上你们。

滚,以后再敢来,泼的就不是果汁了,而是滚开水!”

张媒婆也被那杯果汁泼得有些冒火,但想着今日的目的和到手的媒婆钱,终究还是将火气压了下去,忍着脾气道歉。

“是我一时口误说错了话,看我这张臭嘴。”

说着作势打了自己嘴巴一下,腆笑着道歉,“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我个粗鄙婆子计较。其实之前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没和您说,我们一边说话……”

说着就要拉孙小娟到安静无人的角落,孙小娟不愿她的拉扯,避开了她的手。

张媒婆又厚着脸皮扯上来,孙小娟这回没避开,随着她避到了一边。

孙小娟火气还没消,抱着胳膊看都不看张媒婆。

张媒婆兀自开口,声音压得低低的。

“杨家那大女儿杨珊您昨儿也见了吧,长得端正大气,人也机灵聪慧。实际上杨家是想与您家换亲。”

孙小娟愣了一下,“换亲?”

是她知道的那个意思吗?

就听张媒婆喜笑颜开地继续道,“杨家愿意把杨珊嫁给二姑娘的大哥、您的长子井和公子,二姑娘再嫁给杨海,两家可谓亲上加亲,双喜临门啊!”

张媒婆许是担心又发生相错人的误会,把井和的身份说的清清楚楚。

孙小娟听完整个人都愣住了,事情来得太突然,她一下子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其实孙小娟并非没有想过井和的婚事,但比起井甘,反倒并不怎么忧心。

同样身怀缺陷,娶媳妇和嫁女儿比起来,终究是嫁女儿更困难些。

而且井和虽然智力有问题,却并不影响基本生活,也无需人特别照料,只要把他当成一个孩子哄着些便可。

相比之下井甘身边根本离不了人,连日常生活也要人照顾。

所以只要要求不太高,给井和娶个媳妇是不成问题的。

不过是井和年纪还小,暂时没想着娶媳妇的事,张媒婆这么提起来,孙小娟有些突然。

张媒婆见孙小娟脸上怒气消了不少,趁热打铁继续道,“您别怪我说话实在,二姑娘……确实是个难得的好姑娘,长得好,人更是聪明,但终究……”

她没将话说明白,但没人会听不懂。

她继续含蓄道,“二姑娘身体有恙,将来在子嗣上怕是无望,即便再困苦的人家,传承子嗣都是头等大事,除非嫁给那已有了香火的鳏夫……”

鳏夫两个字出来,眼见孙小娟脸色又难看下来,张媒婆赶紧继续道,“二姑娘是夫人的掌上明珠,定然舍不得二姑娘受这委屈,所以我才说杨家这桩亲最好不过。

杨家愿把女儿嫁给大公子,日后有了孩子,可过继一个到娘家,如此两家都后继有人,且是最亲不过的血脉,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

孙小娟抱臂听着没有说话,却是一副深思的模样。

张媒婆始终观察着她的神情,见她没有之前的愤怒和抗拒,心中微喜,感觉到了希望。

“以您井家的家境,想给两个孩子结亲并不是问题,但这般样样条件都好的却是不多的。

与其日后让二姑娘委曲求全,找那等歪瓜裂枣,不如直接和杨家结亲,两个孩子的亲事都解决了,还亲上加亲。更重要的是还没有那等乱七八糟的亲戚。您该知道,越是穷苦人家,打秋风的亲戚越多越缠人。”

张媒婆一提出杨姗愿意嫁给井和,便知道孙小娟拒绝不了这么好的亲事。

杨姗昨日孙小娟也见过,比起杨海还要大方得体,长得也端庄,这等资质的姑娘嫁给井和,可谓天上掉馅饼了。

孙小娟不得不心动。

但有一点她依旧十分坚决。

“小甘现在不说亲,即便她要说亲,也完全由她自己做主,我不左右她的想法。她看不上的人,我也不会多劝一个字。即便如此杨家姑娘还是愿意嫁给小和的话,我们可以再谈。”

张媒婆愣怔了好半晌,没想到井甘在家中的地位竟然高到了这个地步,连婚事孙小娟都完全不插手。

光看昨日井甘离去时那漠然不屑的神情,她怎么可能看得上杨海那个窝囊废。

这场亲事最主要的就是井甘,她要是不嫁到杨家去,谁愿意把好好的大姑娘嫁给个傻子!

张媒婆一直观察着孙小娟表情,孙小娟又何尝没有注意着她。

一瞧她那发苦的模样便能猜到,杨家定然不愿意只把女儿嫁来的。

孙小娟道,“我们井家待人宽厚,只要能真心对待小和,与他好好过日子,我们一家人都会好好对待她。小甘也说过,会照顾她大哥一辈子。”

说完语重心长地看了张媒婆半晌,笑了笑,让径儿送客,兀自回后院去了。

范知县在家里办了一桌酒席请井甘和孙小娟吃饭。

本来早就想请井甘吃饭,到底没有什么正式的名目。

这回井甘答应了帮助县衙破案,终于算有了名正言顺请客的理由。

范知县一直是礼贤下士,对井甘这个十三岁的小姑娘也没有轻视之意,反而将酒席办得很郑重。

不仅范知县、范夫人,连深居简出的老太太都出席了,倒是井甘有些受宠若惊。

“就是一些家常菜,你们别客气,随意些。这儿就我们几个自家人,没外人。”

范夫人热络地给井甘夹菜,让孙小娟多吃点。

孙小娟上县老爷家做客本来就比较紧张,知县一家又这么热情,越发有些束手束脚。

但与范夫人相处了一会,发现范夫人是个挺随和的人,渐渐也就熟稔起来。

井甘则是一贯的自在随意,端起碗接住范夫人夹给她的菜,吃了一口,赞美一声好吃。

范夫人看她吃得香,笑容更灿烂了,又给她夹了两筷子,连连说着,“喜欢就多吃点,以后想吃尽管来,这可是我的拿手菜,外头一般尝不到。”

井甘也十分赏脸,吃得很开心,嘴巴就没停过。

闻言将嘴里的菜咽下去,夸赞道,“夫人好手艺,大人真有福气了。”

小姑娘一脸天真烂漫地说出这话,范夫人心里不由甜蜜蜜地,范知县不怒自威的脸上也展露了一丝柔和。

“萧捕快怎么没有来一起吃?”井甘突然问道。

范夫人边剃着白嫩嫩的鱼肉,放进范老太太的碗里,边答道,“那孩子这两天总不着家,一有案子就这样,肯定又在外头查案呢。”

范老太太牙口不好,范夫人便细致地给她剃鱼肉吃,照顾地十分细致。

井甘如今已经答应帮县衙破案了,也不必避讳什么,直接问范知县,“还是观音庙那个案子?”

范知县知道井甘聪慧,现在案子一直没有破,也想从她这得到些启发。

遂放下筷子,细细说了起来。

“千翎查了好些天了,还是毫无进展。既不是意外失足,也不是蓄意谋杀,更没有恩怨仇敌,到现在也没找到什么线索。”

“那观音庙当夜可有什么不同寻常或者奇怪的事情?”

范知县表情凝重地道,“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与往常一样。唯一可疑的就是李家老二,死者曾和丈夫说不该惯着弟弟整日吃酒不干正事,劝丈夫以后少给他些钱。不过这些只是夫妻俩的悄悄话,并未与老二说过。而且因此这点小事就杀了自己的嫂子,也实在难有说服力。”

这可不一定。

同样一件事在不同人身上带来的影响是完全不同的。

例如丢了两文钱,普通人丢了也就丢了,但于乞丐却是天大的事,说不定会大哭一场,甚至痛恨把那两文钱捡走的的人。

我不是他,无法理解他会如何想。

他不是我,自也无法理解我的苦。

所谓设身处地便是这个意思。

“既有嫌疑便都该查一查,说不定就能找到什么线索。”

两人谈着案子都忘了吃饭。

范夫人开口道,“饭桌上还聊公事,你们俩可真是一样的工作狂。我本还想着以后让小甘多劝着你些,现在看来是没指望了。”

范夫人轻笑着给两人各舀了一碗鸡汤,井甘道谢接过。

范夫人对井甘和孙小娟都很喜欢,自然而然地叫了井甘的小名,更显亲近。

孙小娟也笑起来道,“她嘴里老是对萧捕快不耐烦,实际心里一直记挂着。”

两个女人慈爱地笑起来,井甘只是喝着鸡汤不做声。

“千翎整日在外头抓人,摆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都没有人敢和她亲近,更没什么朋友。她时常把你们斗嘴的趣事讲给我听,虽然嘴上老是抱怨,但我看得出来,她很是喜欢你,是真心把你当朋友。”

井甘抿去唇上的鸡汤,呵呵一声,“哪儿来的朋友,分明是上下属,她还说要给我开工钱。我差她那点工钱?”

桌上的人都愣了一下,而后齐齐被她逗笑。

看多了她智慧过人的小大人样,难得见她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倒是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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