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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枕给了赵栀浅一张卡,说里边有二十万,密码是多少。
她拿着那卡,好笑地看着他,打趣道:“哇偶,这是要将霸总人设进行到底,要包养我了吗?”
言枕正在穿衣服,理着领子一脸淡定道:“包养你得要张黑的。”
赵栀浅也不推辞,将卡放进包里,拿起床上的衣服给他穿上,又给他系上领带,拉着领带笑兮兮地问:“我那么值钱呐?”
言枕亦是笑,语气认真道:“你是无价之宝。”
尽管赵栀浅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犹如高岭之花,但她知道自己其实俗不可耐,所以言枕的这些所谓的花言巧语对她很管用。
“这是言越让我给你的。”
所谓言越给的,自然是过年的时候打牌输的。
闻言,她吓得不轻,不由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还真要了?”
言枕一脸不容置否地看着她,“有什么不能要的?欠什么也不能欠赌债!”
赵栀浅:“……”
这下可把她焦虑坏了,忙把卡给他,“你这让我以后怎么在你家做人?”
他将卡推回她的手中,一脸不屑道:“这叫教她们怎么做人。”不表示出强硬的态度,还真以为他家赵栀浅好欺负?
这么一想,赵栀浅也不推辞了。当时言越那般看不起自己,若是真的不给点下马威还真当她是吃素的?
“要是你家人之后天天看我不爽,找我切磋桥牌,我是不是就不用上班了?”她笑着问。
言枕:“……”
她用不用上班他不知道,他觉得他家那些人会破产。
……
言枕刚把车停到赵栀浅公司楼下,赵栀浅就见杜宁雪从一辆黑色的奔驰上下来,正想打趣叫她,言枕就将喇叭按得震天响,惹得奔驰的司机很是不快,回头一看,见赵栀浅下车,登时变了脸色。
果然,言枕摁了喇叭,就解了安全带从车上下来,笑得一脸和煦地对那司机道:“早啊,林助理。”
林升:“……”
人家都说伴君如伴虎,他这是伴了一只笑面虎啊。
他忙下车,笑道:“言总好!赵女士好!”
赵栀浅笑着说早上好,明显等着看好戏,而对面的杜宁雪就只有扶额叹息,自认倒霉。
“我还以为你不认识我了呢。”言枕满脸笑意地看着自己的助理。
林升真是说什么都不好,认错吧,在女朋友面前没面子;不认错吧,自家老板又看着,外加一个看好戏的老板娘。果然耍帅一时爽,加班火葬场啊!
“你再不走就要被贴条了啊。”赵栀浅好心提醒言枕,其实,她还是挺“善解人意”的。
言枕看了林升一眼,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俨然是让林升开车。林升无奈地看了杜宁雪一眼,也只能认命。
而杜宁雪也是满脸无奈地看向赵栀浅,把包拿给她,自己去停车。
“唉,万恶的资本家啊……”赵栀浅摇头叹息,朝公司走去。
……
林升一路小心翼翼地开着车,生怕自家老板一个不高兴就炒了自己。
而言枕压根就没在意,一直低着头看手机,手指飞快地敲出一段字发出去。“你和杜宁雪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看似漫不经心地问。
林升想了想,“过年前几天。”
言枕也没多问,收了手机看向窗外。街道上的花开始谢了,还没来得及长出新叶的树木,失了花朵,显得有些落寞。“你小子倒是能耐啊,当着我的面演霸总。”
他哭丧着脸,“老板我知道错了。”
他这一认怂,言枕就被逗笑了,转而问道:“你觉得在哪儿办婚礼比较好?”他半眯着眼睛看着窗外,好像真的在认真思考。
林升认真地开着车,并没有在替他思考,这种事怎么能问他?虽说他对赵栀浅很有好感的,只是从没想过言枕竟然能和她走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以前总觉得言枕不过也和对其他女人一样,不过是露水情人。直到他不顾工作,赶着飞机回来陪她过元旦,那时他才突然发现,赵栀浅可能真的有某种魔力。
“这种事得问赵女士。”他不咸不淡地说。
闻言,言枕反而笑了起来,想了想才说:“那样会显得我没有主见。”
“那就得看赵女士喜欢什么了。”
赵栀浅喜欢什么?她倒是曾经开玩笑说婚礼得按着五百年前来一遍,为此她还真的去定了一套嫁衣,连带他的尺码也发给了卖家。
“那故宫是租不了,我得去把横店包下来。”他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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