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十五章 百足虫,麻衣蛊婿,檐东,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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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听了好半天。
包一在哪儿,那声音就在哪儿。
起初我也怀疑过那声音是不是从包里发出来的。
可是包里有啥我们还不知道吗?
包里没有东西的啊!
“咦?好像不对!”我捏了一下包。
我操!刚才蠢货了不是?包里明明有东西的啊!
我连忙把包打开。
里面正是姥姥给我们的那口罐子。
黑黢溜光的,锃明瓦亮。
如果是我一个人记错了,那是我脑子的毛病,可是我们三个人呢!不可能我们三个人的脑子都有问题吧?
声音仍然还在。
就在这个罐子里。
我想起来了,一定上百足虫。不是牠还能有谁?
我在罐子里拿出那本书时,看的很清楚。里面还是有一只虫子的。
这只虫子就是名副其实的百足早虫。
像蜈蚣什么的,不过就几十只腿了不起了。
我打开了罐子。
牠探出头来。
牠怕光,这我们是知道的,可这大晌午的,一天中阳气最大盛的时候。
牠是不是也嫌里面闷了。
想出来透透气啥的啊!
那就放牠出来呗!
这最后一只早虫子是不能吃的,非但不能吃,我们还要拜牠为师。
这也是我姥姥说过的话。
没听到牠作妖时我竟想着和水生的那点儿事儿了。
水生总说我没什么出息,大致情况就在这儿了吧!
但是,问题来了。
我们从芳久家走时谁也没拿过这个百毒罐啊!包和罐子还不在一个地方放着,那他们是怎么鼓捣到一块儿的呢?
我们脸上写满了问号。
我们互相看着,都怀疑是对方干的,但彼此都还是彼此的证人。
那就不是人干的了呗!
算了,有句话不是说这就是天意吗?那就当他是天意好了。
是我们的疏忽大意才没有把它们放到一起的。
不想了。
“嘿!我说兄弟!咋了?谁把你老弟弄到这儿来的能告诉我不?”我们骨子里都是一路人。和牠称兄道弟的一儿毛病也没有。
“牠明明是母的好吗?还兄个屁弟啊?”又叫水生这丫头给抓到理由了。
“那么较真儿干啥啊!我还不知道牠是母的啊!不就一称呼嘛!”我只顾逗这百足虫,水生刚一说完话,我回头就怼了她一句。
“金井生我看你现在胆子大了哈!”水生扯着我耳朵就把我薅了起来。
“你知道啥叫玩物丧志不?”水生振振有词。
“我们都是同道中人,咋就玩物丧志了昵?”我不服气。
水生撒开我。她觉得我说的话还有那么几分道理。
然而,女生就是女生。
她们来脾气的时候是从来也不分时间和场合的。
“我说是就是!”水生又拧了我一下。
好吧好吧那好吧!她说是就是!
花嘎在一旁不停的乐。
百足虫也在罐口那儿不停地点头呢!
牠他妈的就是不会说话,牠要是人说话肯定比猴儿都精。
我们认下牠这个师傅了。
没离开村儿之前,我想的就是这个。
看看能不能和花嘎认个师兄妹什么的。
这不牠这就来成全我们了吗?
我和水生都跪下了,花嘎迟迟不肯跪,就一直往一边看。
岗下,两个人吵吵嚷嚷的,人也离我们越来越近。
我们的兴趣都叫山下那俩人给打扰了。
我急忙把师傅牠老人家又装了回去。
一会儿等头稍稍偏了西了,我们在把牠老人家拿出来透透风也不晚啊!
我们站起身来。
岗下的,不正是段三彪子和他老婆张三妮儿吗?
我们一时没太敢确认这两人到底是谁。
一直到他们发现了我们,才停下来的。
“哟!这不是我大舅舅嘛!咋还学会打媳妇了呢?一点儿风情也不懂!”我上前风趣道。
水生又在用眼神儿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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