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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娟依照徐寄明的遗愿,没有大张旗鼓操办他的丧事,只从县城请了一支白事队伍,按照村里的习俗,敲锣打鼓一天,便让他入土为安了。

这期间,徐小娟没说一句话,虽然眼睛一直红红的,却也没再掉一滴眼泪。

有的时候,悲伤不一定用眼泪表达,无声与寂静,或许是更深一层的凄凉。

徐寄明是徐小娟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随着他的离去,除了叶黎,她再无任何人可以依靠。

叶黎摸着自己的良心起誓,只要他还活着,便决不让她受丝毫委屈。

徐寄明下葬的第二天,陶鸿和林海鸥邀请叶黎和徐小娟一起吃饭。

本该处于悲伤低谷的徐小娟,却扬眉一笑,应了下来。

而今陶鸿和林海鸥都是普普通通的农民,他们的生活离不开春耕夏种秋收冬藏,所以他们请吃饭,也只不过是把他们亲手种出来的粮食都端上餐桌,请叶黎和徐小娟敞开怀吃。

叶黎的心绪略微沉重,没有胃口,随便吃了几口窝头,便不再动筷子。反倒是徐小娟一口接一口地咬着麦饼,转眼间就把三张餐盘大小的饼子吃了下去。

她一直是非常能吃的女孩。

或许是她吃的太香,近日一直安静不已的小橘也一直“喵喵喵”地叫个不停,大概是想索要更多的食物。

叶黎便把餐桌上的一条鱼递到小橘嘴里。

小橘是一只很奇特的猫,它的嘴里大口咬着鱼肉,却还能不断叫出声。

小橘:“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叶黎的神色猛地怔住,因为他能听懂小橘说的话。它说“徐小娟有事情瞒着你”。

待徐小娟吃饱喝足,满桌食物已所剩无几。

她靠着凉椅,尤为惬意地抚着肚皮,甜笑着致谢道:“海鸥,陶鸿,谢谢你们的饭菜,我吃得非常满意。”

陶鸿和林海鸥均会心而笑。

徐小娟站起身,抓起林海鸥的手,辞别道:“海鸥,我和叶黎今天要回蛰城,就不打扰你们了。”

林海鸥问:“以后还回来吗?”

徐小娟重重点头道:“当然要回来。说不定等我回来时,怀里也抱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

林海鸥会心笑道:“等你回来。”

叶黎和徐小娟再回云鱼镇时,叶正凯和余彤彤已经把两人的婚前事宜准备妥当,就等他们择日拜堂。

叶黎道:“择日不如撞日,干脆就明天吧。”

叶正凯与余彤彤均拍手赞成。

徐小娟却摇头道:“伯父,伯母,你们看这件事能不能稍微向后推几天?”

二老都不说话,叶黎便问道:“小娟,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徐小娟道:“我的父亲才过世,连头七都还没过,我便急着结婚,这好像不太好。”

叶黎不知道丧事和喜事之间存在什么冲突或忌讳,但徐小娟这么说了,他便不再强求她。

两人的婚礼定在八月中旬,也就是半个月以后。

天公就是一个怪脾气的老头子,总是莫名其妙打喷嚏。

雨季已经过去很长时间,连天艳阳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这一晚却又下起了暴雨。

徐小娟已经睡熟,叶黎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每当下雨时,他便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仿佛自己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却不自知。

他对着窗户,细数雨花,然而雨水铺天盖地,没人能数的清楚。

次日清晨,大雨还在继续。

新闻里有播报,近日雨云在蛰城西侧大量汇聚,大雨会持续四到五天,部分地势较低的城镇,有可能被淹没。

连天大雨,叶正凯和余彤彤的面馆便没办法经营,徐小娟也随之闲了下来。

她待在家里,每天除了和叶黎闲聊几句,剩下的唯一乐趣便是逗小橘玩。

她总是把小橘举得高高的,嘴里也学着它猫叫。

而这种时候,叶黎便发现,小橘总是等着一双铜铃大眼,定定地看着他。

叶黎明白小橘的意思。它想叫他询问徐小娟到底隐瞒了什么。

叶黎反复斟酌、反复犹豫之后,终于决定问一下。

他把徐小娟拉到床铺边坐下,皱着眉问道:“小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徐小娟含笑点头。

叶黎问:“前几天,我提议回溪隐村向你父亲报喜时,你为什么连番拒绝?莫非你并不想见你父亲。”

徐小娟蹙眉道:“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叶黎沉默。

徐小娟道:“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

叶黎摇头道:“如果你不想说,我就不再问。”

徐小娟忽然把小橘抓起来,使劲捏它的耳朵,生气地指责道:“小橘,我不信叶黎这个笨蛋能察觉这个问题,一定是你向他打了小报告。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我的猫还是他的猫!”

小橘委屈地叫了两声,便挣扎地跳出徐小娟的手心,倏地一下躲到墙角边去。

徐小娟看向叶黎,淡淡地解释道:“我拒绝回溪隐村见父亲,原因只有一个,便是我怕他识破我的身份。”

叶黎不解道:“你的身份?什么意思?”

徐小娟道:“我的语言能力不是特别强,仅靠三言两语,并不能把这个问题解释清楚。”

叶黎道:“如果你解释不清楚,可以选择不解释。”

徐小娟道:“其实你对我应该怀有许多疑问才对。杜贞和杜昌翊的战斗,并没有对我造成严重的脑部伤害,我也并没有变成弱智,却为什么要装作智商只有四五岁的小女孩?在相隔数百米公里远的距离的情况下,我为什么能知道夏恬出事了?原本深居简出的我,为什么忽然懂得了‘念’的使用?我在懂得‘念’的情况下,很容易照顾好肚子里的胎儿,为什么还要逼着你从弭城连夜赶回来?”

叶黎有发现这些问题,但以前徐小娟从不解释,叶黎便从不问她。他完全没想到,他仅仅问她为什么不想回溪隐村,便能把这些问题全都牵引出来。

徐小娟问:“关于这些问题,你一点也不好奇吗?”

叶黎沉声道:“若说不好奇,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我一如既往地相信着你,我知道,你不说,一定有你的原因。我没必要为了满足自己那些许的好奇心,便不依不饶询问那些你不想解释的问题。”

徐小娟道:“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

叶黎道:“一年前,我和沈星暮出发去绪城时,他问过我一个问题。”

徐小娟微微一怔,明显是没想到叶黎会主动提到沈星暮。毕竟在这段时间里,沈星暮和夏恬的存在,仿佛成了他心中的禁忌。两人对话时,鲜少提到他们。

叶黎皱眉道:“沈星暮问我,你的身上有没有明显的记号,比如大痣或者胎记。”

徐小娟问:“你怎么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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