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峰扫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七十章 脆弱,恶念空间,横峰扫月,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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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是白璧无瑕,亭亭玉立的姑娘,之前叶黎和沈星暮都不方便去背她。现在好了,有易冰雨在,她是女性,而且懂得“念”,背着温馨奔跑起来也不算太慢。
当然,如果小橘是一只和驼子一样大的猫,由它背温馨,速度只会更快。
他们路过卢华镇的时候,整个镇子萧瑟一片,破破烂烂的店面都关了门,各条街巷上竟没有一个人影。
叶黎猜测,张弥肯定在这非常时期用了非常的手段,方才导致卢华镇的居民个个闭门不出。
太阳逐渐西沉,火红的夕阳挂在山头,将一望无际的荒凉山野映得闪闪发光。
蜿蜒崎岖的山路上,沈星暮跑前面领路,易冰雨背着温馨紧跟其后,叶黎和小橘则跑在最后面。
这两个女人对这场善恶游戏太过关键,几乎可以直接决定叶黎和沈星暮的成败。现在距离多狼山已经很近了,他们不敢懈怠丝毫,务必确保她们顺利见到易轻狂。
残阳褪去,光线越来越暗,山路很不平整,坑坑洼洼的,叶黎不想突兀踩个凹坑或者踢到一块石头踉跄跌倒,便把注意力放在路上。
小橘忽然“喵喵喵”地叫了起来,声音显得有些凝重——只有小橘这只奇特的猫的叫声里,才有明显的情绪波动。
叶黎听懂了小橘的意思,它好像察觉到了不好的线索,突兀叫他好好盯着易冰雨和温馨。
叶黎认为小橘是一只非常聪明的猫,所以听它的话,将视线焦点移到温馨的背上。
当太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暗去,绵长山路变得漆黑深邃,叶黎的视线也随之受到影响。
叶黎和易冰雨相距不到五米,虽然天已黑,且没有星光,但也不至于完全看不到。
叶黎能看到易冰雨快速奔跑的双腿,以及伏她背上的温馨的背影轮廓。但偶有时候,他又感觉前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她们就像间歇性地消失又回来一样,这是我的错觉吗?不对,现在的我怎可能出现错觉,而且小橘之前也提醒过我,易冰雨和温馨极有可能真的消失过。
叶黎想着,加快脚步,追上易冰雨,与她并肩奔跑。
他用眼角的余光时刻盯着她们,一连数分钟,不眨一次眼。
某一刻,叶黎的双目陡然收缩,他看到易冰雨和温馨的身体真的无端消失了一秒钟,然后又突兀出现,继续向前跑。
叶黎观察她们的神色,惊讶发现她们完全不自知。
——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是仇世又躲在暗处捣鬼?
叶黎将自己的“念”大范围释放,仔细搜查周围数百米范围的风吹草动,却只能探索到毫无生机的荒野,没有丝毫人迹。
叶黎逐渐不安,害怕某一刻,这两个姑娘忽然就真的消失无终了。
小橘再次叫起来,尤为急促地叫道:“喵喵!喵!喵喵喵——”
它的意思是,易冰雨快消失了,她背着温馨,可能导致温馨也一同消失。它叫叶黎赶紧把温馨要过来。
——易冰雨快消失了?温馨也有可能跟着消失?这是什么意思?
叶黎低头看了小橘一眼,只见它那双宛如铜铃的眼睛里满是凝重,便不敢在迟疑,当即叫停。
沈星暮和易冰雨随之停下脚步。
沈星暮面无表情地问道:“有什么事吗?”
叶黎看了看易冰雨,又看一眼她背上的温馨,沉声说道:“温馨,前面的路还很远,换我背你,别让易冰雨太累。”
温馨眼中满身惊讶,片刻过去,很果断地摇头道:“我才不要你这么难看的大叔背。”
“大叔”这个称呼何其熟悉,昔日林海鸥就是这么称呼叶黎的,以致于他现在的妻子,徐小娟也曾唤他大叔。
叶黎的眼皮猛地抽动两下,沉声道:“你不让我背,那就让沈星暮背你吧。他长得帅,也不老。”
温馨怔住。
易冰雨蹙眉道:“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我可以背着温馨疾跑两个小时以上,现在完全不累,不劳你费心。”
温馨也在这时候附和道:“就是就是,冰雨姐姐是女人,不会吃我豆腐。我才不要你们背呢!”
叶黎见温馨的双手死死环在着易冰雨胸前,心知再难用言语说服她们,便暗自打算使用蛮力。
叶黎给沈星暮递了一个眼色,这个眼色两人都熟悉无比,就如同他们以前合作制住古姄与张美月一样,完全不需要言语传递,两人便都已心领神会。
叶黎见沈星暮的眼中有些讶色,似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没再用眼神追问,毕竟眼神的表达能力非常有限,两人也还没到完全心灵相通的地步,一直眼神交流反倒容易露出破绽,让易冰雨提前有所警觉。
两人目光交错,便心照不宣,同时向易冰雨靠近,呈合抱之势,一瞬间使得她避无可避。
易冰雨的眉梢抖动,惊呼道:“你们想干什么!”
叶黎和沈星暮均不废话,两人分工相当明确,一人扣住易冰雨的双手,另一人抱走温馨。
这个过程很快,易冰雨根本没来得及反抗,温馨便已落到沈星暮的手中。
与此同时,易冰雨的身体忽然变得若虚若幻,宛如飘荡的魂体。
易冰雨自身却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一点,还在愤怒地追问“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之类的话语。
叶黎盯着易冰雨,满脸愧色,小声道:“易小姐,很抱歉,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我们没办法再带你去见易轻狂了。”
“你说什么!”
易冰雨的双手捏紧成拳,怒斥的之时,已一拳轰出。
然而她的拳头宛如空气一般,直接穿过了叶黎的身体。
直到此时,易冰雨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化。
这一刻,她忽然就哭了,泪水如泉涌一般不断流出。她悲伤地抽泣道:“你们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不是说好了要带我去找轻狂的吗?为什么出尔反尔?为什么要算计我?”
此时的她,和之前一心求死的她,一模一样的脆弱,也是一模一样的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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