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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大人只管秉公断案便是,出了什么事,本王担着。”夜琪适时开口道。
富隆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冷汗,心下却不禁松了一口气,他正待开口,就见堂外走进一个衙捕,那人很快行了礼,得到夜琪首肯后这才踱步到了富隆身旁,附耳对他说:“大人,梁宇轩被废了。”
“什么?”富隆抑制不住心底的惊骇,脸色大变,差点离开座椅站起来。
“此事,是何人所为。”富隆好歹实在官场上摸爬打滚十几年的人,很快便收拾好了情绪,沉声问道。
“就是顾久离。”那衙捕小心看了顾久离一眼,见人连目光都不屑往他身上停留,这才松了一口气。
富隆脸色变了几变,他转头看向夜琪,纠结着此事要不要告知于宁王殿下,但随即想到,人已经在面前了,正好当着宁王的面审查一番,反正万事有宁王顶着。
想到此,他挥手示意衙捕下去,这才一整官服,脸色严肃认真的道:“堂下顾久离,你先是蓄意杀害曲磊,后又当众拒捕,更甚还出手废了我巡捕衙首席灵捕,此罪,你可认?”
顾久离扬起下颚,一脸倨傲的勾起唇角,冷笑道:“人非我杀,这罪,我不认,若非你们冤枉于我,我也不会出手伤了梁宇轩,这事总该分个先来后道,是他出手伤我在先,大人清正廉明,可莫要包庇你衙内之人。”
富隆见过倒打一耙胡说八道的,没见过比顾久离还会睁眼说瞎话的人。
“你,哼,来人,带人证上堂。”富隆气得胡子一抖,抬手一拍惊堂木,高声吩咐着。
顾久离侧过身,纪覃书和宴扬也默默的让开了路。
而堂外很快便进来一人,看身段,是个才及笄的小姑娘,梳着双平髻,穿着一身翠绿色的丫鬟服饰,模样娇小可人。
流珠今年刚过及笄之年,是曲磊才收没过一个月的通房丫鬟,因她长相姣好,平时还挺受曲磊的喜爱。
原本曲磊是打算下个月就收她做妾侍的,但没想到,昨夜便被人杀死在房内。
流珠在路过顾久离身旁时偏头看了他一眼,在看清顾久离的长相时,眼里的惊惧
一闪而过,她飞快低下头,不敢再看顾久离忙上前几步跪到堂前。
富隆:“堂下女子,你是否看见了杀害你家曲公子的凶手,一定要如实说来。”
流珠忙磕了一个头,随即抬头,右手一指顾久离的方向:“回大人的话,就是他,就是这人杀害了我家公子。”
顾久离挑了眉,依旧风轻云淡。
富隆:“顾久离,这人证在此,你要怎么解释?”
顾久离正要回答,堂上的夜琪突然出声道:“富大人,听闻太子殿下手下有一人,可辨识阴阳,分清善恶,更能回溯人的往事,而今,纪公子正好又在此,若顾公子真没有杀人,可敢让纪公子还你一个公道。”
顾久离颇有些意外看了夜琪两眼,这人居然会知晓他请纪覃书来此的目的,竟还主动让纪覃书施法,想必已然胸有成竹。
莫非,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他身上真的发生了什么?
顾久离:“既然宁王殿下都如此说了,我又怎敢有异议。”
他眉峰上扬,神色淡然,却一点也看不出一丝惶恐之意。
有夜琪开口,富隆心下宽了心,忙顺着话茬道:“既是如此,纪公子,还望施法给大家看个明白。”
纪覃书微微点头,放下手中纸伞,然后开始施法。
他目光沉寂,眸子逐渐清亮,完全不似眼盲之人。
紧跟着,纪覃书的指尖逐渐凝起一道道银白色的灵力,结印的动作很快,只在空气中留下了淡淡的残影,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半空中已然有一面由灵力形成的光镜浮现在了众人眼前。
尽管已经知道结果,夜琪还是忍不住探出身子往光镜那边看了几眼,他只在皇家秘卷典籍里看过这种术法,以前阴阳术在天燎盛行时,这种术法也是相当高强的阴阳术了,如今近乎快要绝迹,现在得以窥见,不免好奇。
很快,光镜上开始浮现出顾久离昨夜的所有动向。
他先是去了雍王府查看于临的情况,然后在路上偶遇了宁王,再后来去了酒楼。
“你家公子被杀是什么时辰?”富隆转头询问流珠。
流珠呆愣着看着光镜,闻言忙回道
:“是子时三刻。”
顾久离眸色变深,自己是戌时三刻去的东宫,这期间宴扬将他送回了昭沐楼,也就是说,他是在宴扬走后独自去的曲府。
而他当时中了噬魂咒昏迷不醒,绝不可能有这个能力去曲府杀人。
想到此,顾久离转眸看向了夜琪身后的水修然。
既然夜琪敢笃定一定是他杀的曲磊,且还有人证和物证,那便是水修然动的手。
这人专修幻术,对于这种小把戏,想来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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