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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大帅逼在面前耍流氓怎么办?
当然是冲啊上啊玩弄他啊以毒攻毒啊。
般弱就这样屈服在前男友的美色之下,见他磨磨唧唧解着扣子,解了半天也才解了两粒,她觉得不太行。
她真诚地问,“需要我帮忙吗?”
苏允懵了。
帮什么?
很快他就理解般弱的意思了,她一只手被他用晾衣杆叉在墙上,另一只手还是可以捣乱的。她就咻咻两下,苏允白色衬衣的一排扣子遭殃了,在夜色下含羞地露出漂亮流畅的人鱼线。
“干嘛啊!”
他捂着,受惊般后退一步,稳拿冠军的手却握不住一截塑料衣叉,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帮搞我啊。”
般弱得了自由,更加肆无忌惮无法无天了,当然表情是很无辜,“我看半天都没进到下一步,吃不了豆腐,有点着急。”
被迫成了热豆腐的苏允:“???”
当男主还在扭扭捏捏说服自己的时候,她像一尾小鱼,摆尾摇动,转眼溜得没影了。
苏允又羞又气。
这个王八蛋,嘴里就没一句真话的,跑得比谁都快,她不去当八百米运动员可惜了!
他长腿迈过衣叉,也脚步生风追上去。
般弱把她家的小电驴停在安区,一度酒吧的附近就是街市,什么撸串蹦迪的,扎堆了,周末人流量更是多得要命,她骚粉小电驴跟其他摩托车挤在一起,就像沙丁鱼罐头似的,密密麻麻的一扎,不好开动。
但这难不倒誓要成为秋名山大车神的她!
般弱以利落的手法三秒开锁,屁股一撅,两腿一叉,钥匙一叉,油门一拧。
准备流星般飙射而去。
啪。
背后贴上一个结实的胸膛,对方的屁股精准卡住了她的后半座位,腿太长也没事儿,对方盘得又稳又快,令她叹为观止。
般弱:“……”
她之前就很想问了,男主这是哪里练的绝活,脚杆子灵活得让她自愧不如。
嘟嘟嘟,小电驴慢吞吞开了起来。
苏允十八岁就考了驾照,按照他的身家,上来就是四个轮,没骑过这种晃悠悠的两个轮,他颇感新奇,又忍不住问她,“是不是没电了?”
他还纡尊降贵放下两条腿,像划船的两杆浆子哒哒哒摇摆起来,努力当人形马达,让她开得不那么辛苦。
般弱:“……”
我谢谢您嘞。
男主凭借着他的骚操作让两人成了夜市街最靓的崽。
般弱绝对是个合格的守法公民,所以穿过人群,哒哒哒开到了品牌店,买了两个同色系的安头盔,一大一小。
苏允接过的时候还有些受宠若惊,这是十年之后死要钱的王八蛋第一次掏钱给他买东西。
他很感动,遂道,“放心,我会像爱护一样爱护它的,每天把它擦亮,不让它跟着我受委屈。”
汽车店的众人:这大帅哥难怪这么好泡,原来是个智障。
苏允戴上骚粉头盔,不太懂得怎么系,拽了半天没找到门道。般弱拽住他的带子,双手一拍,啪的一下扣上了。
他看着她的睫毛有些失神。
嘟嘟嘟,小电驴又上路了。
这么近的距离,他一低头就能吻上她的后颈,苏允呼吸困难,强迫自己转移视线,有一搭没一搭问她话。
“考驾照了吗?”
他记得她出国之前还是科目二,考了四轮,挂了四次,差一点想不开要自挂东南枝了。
般弱出奇愤怒,竟然有家伙敢质疑她的车技!
她拧着油门,突的一下飙远了,苏允被颠得屁股一歪,猝不及防大吸了口臭水沟边的酸菜味儿。
但般弱还是很生气,于是反唇相讥,“那拿驾照了吗?”
苏允不知道哪里踩着她的尾巴了,双手往后抓着金属柄,胸膛微微后仰,姿势端得乖巧,诚实地回答,“忘了吗,我一次就过了啊。”
得,这天儿聊死了。
不过这确实是事实,作为得天独厚的学霸男主,苏允脑筋灵活,肌肉发达,无论干什么都得心应手,一点就通。
般弱跟其他车主等着红绿灯,哦了一声后,继续开启嘲讽模式。
“是吗?为什么那天咱们发生交通事故,差点一死一伤?”
男主只踩油门,忘了刹车,她后脑勺可是撞了一个包!魂儿都撞没了!
苏允呆了呆。
紧接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他耳朵红了,脖子红了,后背弓得跟虾米似的,烫得不像话。
众多车主看见那高大男人啪叽一下,脑袋撞着女孩的后背。
“……我那不是新手吗……包容点不行吗……”
苏允神经烧了,都不知自己在说啥。
众人脸色难看,哥们过分了啊,红绿灯才几秒,就给他们喂了一吨的狗粮。
般弱还没收拾完男主,骑着小电驴到了一个野路子的酒店,情侣的,主题的。
苏允看了一眼那妖魔般招牌就心惊胆战,杵下头,脚板拼命蹬在水泥道上,死活扒拉着小电驴。
糟了糟了,快走快走。
在富二代圈子里,苏允就是个奇葩,洁身自好,严于律己,堪称优等生的模范,要不是兄弟拉着,他死活都不肯踏进酒吧一步。就这,大家还要时不时迁就他,选一个看上去比较适合良家妇男混的清吧。
像这种妖艳贱货的情侣酒店,苏允经过的时候连眼都不斜一下。
本人高贵冷艳地讽刺,呵,龌蹉之地。
结果今天他就要被般弱拉进这个发誓永远也不会踏入一脚的地方。
男主有他自己的小倔强,他打算弃车而逃,又被人拧了腰间肉,硬生生拐了脚。
前台小姐问他们需要办理什么套餐。
苏允不想办,他只想把人扛起就跑。
般弱早防着他这一招,踩着他的脚尖看套餐。
般弱就想逗男主,让前台详细推荐一番。
前台尽职尽责,“如果两位热爱自然,推荐这款爱丽丝仙境,是绿植吊床房哦,灯光梦幻,一定能促进两位的谈心氛围。还有,这个浓情黑松露爆款,巧克力色调,名家经典的设计,浪漫大圆床,经典棕木桶,甜中微涩,充满了初的甜蜜滋味……”
苏允羞窘不已,不知是要捂住他的耳朵,还是要捂住般弱的眼睛。
般弱问他,“要哪个?”
他恼羞成怒,“女孩子家家的,矜持一点行吗,别胡闹,跟我回去!”
是的,女孩子,在苏允的心目中,尤般弱尽管是个王八蛋,但她永远是他的天真纯洁的小女孩。
“谁跟胡闹了。”
般弱戳着他的脚趾头,他其实不爱穿皮鞋,很多时候都是黑灰白的限量跑鞋,质地柔软有弹性,她踩着一点都不硌脚。
“闹得这么大,不就是想要我么?”
她仰着脸看他,“给就是了,不要无理取闹了行不行,伤了大家的和气,我很头疼的。”
轻描淡写的语气让苏允满腔的羞怯冻成了坚冰。
闹?
他在无理取闹?
就像冰天雪地里被人剥光,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
惊慌、难堪、不知所措。
他冷却了。
苏允脸庞的红润褪了个干干净净。
他的指尖在颤,神经在不安,世界在崩溃。
暧昧昏黄的灯光下,年轻男人嘴唇哆嗦了一下,黑眸里慢慢溢出了一片银亮,湿润的,忧郁的,他生涩咬着字眼,“以为……我只想睡?”
般弱歪了个头,似乎在说“啊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啊。
苏允想吼她,偏偏嗓子沙哑,像是被最锋利的刀刃刮了一遍又一遍。
他终于发觉了两人的不同。
她那么熟练,那么成熟,富有魅力,在感情的世界里嬉笑怒骂,游刃有余。
天真的是他,莽撞的是他,止步不前的,也是他。
他忽然有了恐怖的猜想,在这十年,她从青涩到完美,受到了多少前任的影响?“唯一”这个概念,是否从头到尾,套中的只有他一个?或许是他有些卑微,根本不敢奢求她的部,只想占一些余地,不太狼狈地活在她心头。
苏允的心蜷缩起来。
他很难过。
胸口说不出的闷,一阵阵的疼。
她出国之后,他陷入无以复加的悔恨之中,他恨自己欠缺浪漫,欠缺温柔,于是他看书,看漫画,看电视剧,观察周围年轻的男孩子是怎么呵护女孩子的。
他学了很多的套路,撩人的技巧。
可还是比不上她。
比不上。
他念旧的厚度,比不上她贪玩的薄情。
三千六百多个深夜,他用回忆取悦自己。
可她呢?
她在别的男孩子怀里是哭了还是笑了?
她是否会想过他们亲手布置的房子?是否会想过他们冬天一起去滑雪的约定?是否会在下雨的时候……偶尔想起他?
他很茫然,这一切的问题,他不知道答案。
他爱她。
可是不知道她喜不喜欢他。
爱与喜欢,从来都不是一个等级的重量。
他恐惧答案。
恐惧他掏心掏肺的唯一,只不过是对方的千万分之一。
希望打碎之后再粘起来的,那不是希望,而是绝望。
苏允浑身凉得直冒冷气。
“我要……回去了……”
在前台迷惑的目光中,苏允僵硬着肩膀,转身迈开长腿。
是的,他要回去了,回去那个窝,那里有她洗得发白的草莓色被子,有她用过的牙刷杯子同款,一切是双人份的,伪装她还在的样子。他失眠太久,早已习惯在前女友的气味中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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