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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成上前拉起婉熠的手,“熠儿,究竟发生了什么?”
婉熠深深望着念成“你可知当朝的太子,并非父皇亲生。”念成一脸错愕。
“父皇自娘亲因生我离世,再不曾临幸其他妃子,他膝下只有我这一个女儿,早年为防朝中口舌,他在多年前从战场救下这孤儿,便是当今太子。父亲虽对我宠爱有加,可我明白他的心愿,父皇要我勤加学习,将来要继承大业。我常恨自己不是男儿身。他不想王权易姓,告诉我他会在临走时废太子,让我做这一国之君。我不肯,劝他若太子贤明治世,王权易主又何妨。可父皇说他放不下心,死也不会瞑目。他命我在母亲陵前立誓,以苍生为念,终身不嫁。父皇一生为了天下百姓,我知他也是忍痛对我,我知他难处,无法推绝。我不能负他,十多年来,这皇宫似藩篱铁牢般困着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不知如何才能肩此大任,整日忧愁,直到遇见你,我才能暂忘愁绪,尝到活着的自由。”
“太子竟不是人皇之子,这么多年你不与宫中人亲近,拒人千里,是有这等心事。人皇不愿王权易姓,想是为民远虑,可自有狭隘之心。你放心,今后有我在,我会慢慢和你父皇解释,定要打破牢笼,还你自由。”婉熠稍展愁眉。
“好了,不想这些伤心事,我带你回房歇息。我去找国师问话寻我爹爹下落。”二人相偎出了花园。
祠堂内外烟雾缭绕,钟乐之声暂歇。国师作毕法事,掀袍坐于祠堂殿下,侍仆收整器具。正此时念成推门而入,国师摆手示意侍仆出去。念成见国师开口便骂
“狗贼!你作书解梦,让我爹独上神止峰,是也不是?”
“不错,诗是我题。”国师并不惊讶,似乎今天的对话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明知此去凶险,却还陷害我爹,是也不是?”
“不错,我茶劝你父此行凶险。”
念成飞身上前几步,揪住国师衣服,“如今我爹下落不明,你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你爹深明大义,求解梦魇,独上神峰,是为天下苍生,我曾以茶劝他收手,他大笑饮茶扬长而去,不愧人中豪杰。神峰上祭坛凡人不可再上,他有去无回早在命中。倘若你觉得杀了我能解你心头之恨,请便!”
念成攥拳就要挥打,拳到半空停了下来。他想到大哥和毓姄的告诫,强忍怒火,甩开国师衣襟,从怀中掏出锦帕。
“妖人,你留这四句所指何意,说来听听!”
国师言道“这诗中有四处,通天剑所在神止山、洛神庄处、南夷邱泽、仙岛蓬莱。此诗出于祭礼日卜文,我无法尽窥天意,只知这世上确有这四处。”
“你所言敢有半句是假,我定不饶你!我知洛神、通天剑两处,另外两处在何方!”
“邱泽深处蛮人南境,蓬莱就在东方尽头。”念成见国师面不改色,毫无破绽,虽然愤恨,却没有十足把握是他害了父亲。
“我会去这四处,若无爹爹下落,我必不会轻饶你!”
他没有证据向国师动手,只能先做调查,只好摔门而去。
我观这少年气宇非凡,说不定能助我成事,先只将这四地告知于他,看他日后有何作为罢!国师短叹一声,出了祠堂。
念成离了祠堂颔首思虑邱泽深在南夷,蓬莱远在海外,若这两地还有线索,应先留在宫中,助兄长破蛮,踏平南境后再去邱泽。之后再做打算。
念成思索着去找罗伏云,说明来意。伏云大喜,
“好啊!你我兄弟齐心,定能扫平南境。我们这就去向人皇请命。”
人皇闻讯大喜,大摆酒宴,召集群臣。在宴上任命罗伏云为南征大将军总帅,命罗念成为虎骑将军协同南征。此后数月,二人操兵练马,沙盘演战,罗伏云将精湛武艺悉授与念成,二人整日切磋,备战南下。
正是初秋八月,叶瑟微黄,校场之上二将披挂将帅袍,亲点精兵,风烈大旗呼啦啦飘曳空中,军列整齐,战马剽悍,几月的训练没有在将士脸上留下疲惫,各个目如圆珠,坚毅无比。人皇率将官酒祭天地,拜祠堂,走上校场,军阵从中间开出一条阔道列在两边,人皇将沉甸甸的大印交到伏云手上,万众高呼,锐气冲天。
“愿二位将军此去大获全胜,保万民永宁。”
罗伏云、罗念成双双跪地,“末将遵令!”随即率大军开向南陲。大军漫漫进驻南陲,百姓箪食壶浆相迎。听村人说,前几次大败的蛮军,都是蛮军先锋,大军在后,由夔亲率卷土而来,伍中多异兽,人力难挡。
“正要找他,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念成向罗伏云请战,要先会会这蛮族首领,看他有什么能耐。
罗伏云知道念成早就想一展拳脚,试试这些日子学的本事,就准他出战,命他备上战车,强弩,做足准备。
“这夔王不是一般角色,传说他身高十尺,有千斤臂力,况且敌阵中多有异兽,凶猛无比,你定不可轻敌!”
罗伏云再三叮嘱告诫,念成退帐,披挂战甲,来到阵前。
今日首战,便要取下这夔王首级,立威扬名。念成想着拍马出阵,见蛮人军无整形,行伍混乱,毫无章法。蛮胯下兽状如虎而牛尾,其音如犬吠,此兽换做彘,是食人(山海经)。灵活凶猛,蛮人面垢发污,念成暗笑这等无纪无法,全仗些妖兽之力,有何惧哉?
蛮人阵前一个瘦弱的身影向后方移去。喀戎从阵前回到后帐,
“族人认出了阵前小将,正是以前战胜了篪剌将军的那人。”夔听罢,拎起骨锤走出帐外。
念成不见敌将来战,有些许烦躁。正准备拍马骂阵,这时,只觉得大地晃动,风沙骤起,蛮人阵中散开,一声号鸣惊得战马哀嘶扬蹄。蛮阵中一长毛巨象姗姗而来,一对白花花的硕牙锋利无比,四蹄比那宫中的顶梁柱还粗,象背上骑着一黑脸怪物,手中拿着狼牙棒般的兽骨锤,念成吃了一惊,从小到大还没见过这种巨兽。心下一惊可脸上还是从容,他紧紧盯着那巨像背上之人。
那人从象背上翻下,径直走来。念成拨转马头,定睛细瞧。这定是那蛮族夔王,这身高何止十尺!夔手拖兽骨锤奔向念成,念成抚拍马儿,舞起画戟,驱马迎敌。
两人相距极近,念成侧身回刺,这夔王伸左手直接按压马头,扭腕外扯,念成胯下坐骑被硬生生拽翻在地。念成离鞍跃到夔身后,使出浑身力气刺向他,戟插入夔的后背,可只伤到皮肉。夔回身挥起骨锤,念成知这锤挡不得,撒手在地上滚开去,一锤落地,土崩石解,夔王一个趔趄,念成又闪到他身后,想拔下画戟再战,可手握戟杆,拔它不出。夔将戟折做两段,照着他脑门只一拳,就将念成打落在地,盔凹血流,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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