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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往日扥情分上,我手上的刀尽量利索。你尽管放心,我来这敬事房几十年,也颇有功底,你只稍闭着眼,忍忍痛,我就能给你办妥了!”屋内又是窦让的声音。
这几人再贴着窗细听时,屋内只传出了曹沛的尖叫和大喊之声。
“呦呦呦!动静不小呢!”这群人聚而又散,怕给窦让瞧见。
随后过了很久,屋内的叫喊挣扎才渐渐停止,没有了声音。几个人交换眼色,又不敢上前偷看,就怕窦让突然开门出来。个个守在屋外,竖耳细听。
“这下曹公公才名正言顺地是我内务府的人了”还有几人在那调侃,不时传来几声讥笑。
过了半晌,那扇门被打开,窦让出门来,左手捧着被血浸染的纱布,右手把刀刃送去左手去擦拭。他面色还是一样的红润,出门点了一遍那几人都还留在此地,张口道“去吧曹公公安顿好了,顺便把他那宝贝也收好了。尚卫、司坚,向太子回报实情,请他发落这个欺君之贼。”
尚卫、司坚领了命退去,见窦让离开,那几人围进屋子,见了那桌上之坛。又见躺在床上的曹沛,似已没有了意识。
“打开看看!”一人怂恿道。
“有什么好看的。”“打开打开!”那一人终究拗不过其他几个,只好开了。开坛后围着的几人都是一声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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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怪不得能做了司礼监总管,真是不同凡响……”其余几人皆是一些调侃之语,相互嘲讽打趣,却都没有怀疑坛中之物。这事儿是窦让亲自办的,他们自然也没有半点疑心,只有感叹。
这帮人一合计,留了两个人守着净身房,剩下的人抱着坛子离开了。
启明收到那司坚、尚卫二人的来报,面露怒色。他拍椅而起,怒道“大胆曹沛,竟敢欺君罔上。他现在何处。”
那二人早吓得跪倒在地,“回殿下,就在净身房。”
“传方将军,带我前去见他!”二人正欲离开,启明将他们叫住“连那叫做风玲的女子一并唤来。”
稍后,启明同方通臂、风玲在那尚卫、司坚的陪同下直奔净身房。
窦让等人已经恭候多时,跪拜迎接。启明身后带刀侍卫威武堂堂,分明是带着一股杀气而来。
“曹沛在何处?”
“回太子,就在此处。推出来!”窦让叫完,那屋内出了两宦臣,推着木轮椅子,椅上的正是曹沛。
“曹沛!你好大的胆,单是欺君这一条,我就让你身首异处。昨夜你去风玲姑娘处,还欲行一些不轨之事,若不是方将军在,你又犯下万死之罪!来人,把他拖出去斩了!”
“殿下!”窦让跪倒,声泪俱下“曹公公乃是先皇遗臣,今虽犯了大错,可是却斩不得啊。”
见窦让跪了,那净身房的大小太监,还有哪一个能站得住脚。一时间,净身房大小宦官尽皆下跪,只听窦让继续道
“今民帝尸骨未寒,边关告急,不可擅杀重臣。曹公公辅佐先皇三十余年,内务府井井有条,内序而外安,宫内之事皆是靠他打理,才换来先皇政通策达,天下太平。看在先皇的份上,权且记下他大错,待退了边关敌寇,再罚不迟。”
“请殿下开恩!”这求情之人中,有一般以上是不愿这么做的,只是身在敬事房,又怎敢忤逆总管意思,就是要掉脑袋,也要和窦公公一起,他们眼中,或许窦让的威严,更胜过了启明。
方通臂自觉窦让所言有理,单单是为北境安危考虑,自己就显得心胸狭隘,他细想道我只一时冲动,要杀了这曹沛,却不像窦公公这般远见,如此看来,又是我莽撞了……
启明默不作声,只是静静望着跪在地上的宦臣们。
终于方通臂也拜道“既然风玲没受他害,殿下权且放他一马,以关外南蛮为重。”风玲也一同跪下,只是没有作声。
启明看着方通臂,又望一眼那在椅上的,极其虚弱的曹沛,喝道“拖出去,重打两百百军棍!”
“殿下!”窦让哀求,这两百军棍,也是会死人的。怎料启明怒目圆睁“再敢多言,连你一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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