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涉及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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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后来, 小白便不是太关注男德培训的后续了。</p>

她的本意也不是为了让商虞教出贤良淑德的夫郎，不过是想让这群人知难而退，知道和她成亲很艰难, 莫要继续纠缠，从一开始就说得明明白白, 好过日后互相伤害。</p>

夜里她依旧宿在东方莫楼的院子，原本还想着搬出去, 后来一计较便发现有这样强力安保的地方不多, 自然, 假如她搬到东方不凡隔壁也能起到极佳的防狼效果，但后果太严重，小白不想承受。</p>

所以久而久之，她的随身物品一二三也搬了过来，其中就包括了商虞进献给小白的批注版教材。东方莫楼问她能不能翻看时, 小白赶着出门随口应了一声, 回来便见青年在看书。</p>

“这些书真有趣, 我以前从未看过，上面的批注很有意思。”好巧不巧，他手里拿着的是那本被明天光吐糟过的房中术, 小白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不过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p>

“这些是关于男人提升自身修养的培训书，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去听先生讲课。”小白坐在秋千上晃荡, 慢慢伸展双腿放松身体。</p>

东方莫楼坐在另一架秋千上，他倚着垂吊的藤蔓，向往道：“还有先生授课吗？是不是有许多人聚在一起听讲？”</p>

“还好，人不是很多, 不过东方鸿羽也在。”她想起这两兄弟微妙的关系，特地补了一句。</p>

听见东方鸿羽在，他目光闪烁，最后抿唇笑了笑，不再谈及这个话题。</p>

随后两人一同用饭，东方莫楼虽没有听过温玉函传授经验，但察言观色，陆续摸清了小白的口味，甚至替她备了一小壶度数较浅的桑霞酒。</p>

听名字就知道，桑霞酒与珠星道的桑霞馆脱不开关系，此酒乃是桑霞馆珍藏佳酿，每年限量外售，因酒液如同晚霞般绚烂，且滋味稍苦又不乏清甜回蕴，深受女性喜爱，同时流行于士族私宴。</p>

日落黄昏时，便是品酒的最佳时间。</p>

小白看了眼前一亮，立刻道：“这酒色泽如此绚丽，祝姑娘必然喜欢，待会儿我就给她送几坛。”</p>

东方莫楼见她喜欢，虽不清楚这其中和祝姑娘有什么联系，却也跟着欢喜，替她斟酒。</p>

小白这段时间一直在给祝姑娘送礼，连带着九阴山其他姑娘也跟着沾光，各式各样的衣服首饰奇珍古玩不要钱塞过去，其实以九阴山的行事风格，这些东西她们一般不会收。</p>

至少得矜持推拒一番，摆出美人的高冷风范。</p>

但是没办法，小白送得太多了。</p>

但祝懿光只会挑自己需要的留下，而不是看其价值。比起价值千金的珠宝首饰，一份江湖绝迹的琴谱更能入她的眼，而诸如小白心血来潮亲自挑选的礼物，街边漂亮的扇画、亲自捏的小泥人、从唐泷身上摸出来的辣酱，这些东西谈不上贵重，混在一堆贵重礼物中间格格不入，却一个不落被祝懿光留下。</p>

可惜小白送礼向来送过就忘，喜欢就塞过去也不管对方收不收，没有注意这些细节。所以东方鸿羽说她这不叫喜欢祝姑娘，这种低级的送礼行为就像幼稚小孩喜欢邻居小姑娘所以恶作剧一样让人无语，纯属自我满足。</p>

小白看他一眼，然后往他怀里塞了一叠银票，问道：“你喜欢吗？”</p>

东方鸿羽把银票收好，甜甜腻腻亲她一口，道：“我把高琦和他那群朋友安排到你最后一场初试，记得下手别太重，尽量不要在比试的时候出人命。”</p>

她轻哼一声，算是应允。所以对付男人比女人爽快多啦，如果祝姑娘也能像东方鸿羽这样爽快收银票，那她――</p>

她好像也做不了什么。</p>

祝懿光是未来九阴山山主，注定身无牵挂孑然独行，没有哪个男人能站在她身边，更别说如小白现在这般，又能给哪位姑娘幸福？</p>

小白不是个爱憋着自己的人，她不高兴就要发泄，发泄后就不会瞎想了。</p>

于是小白拉过东方鸿羽，将他抵在了榻上。此时屋内静谧，只余屋外有雀鸟轻鸣，一只灰不溜秋的小雀先是在窗沿蹦蹦跳跳，好奇盯了几眼不知道在做什么的两个人类，最终禁不住诱'惑鲁莽飞入屋内，叼起盘中一粒小葡萄，却忽地听见雄性人类发出奇怪的声音，受到惊吓急忙飞走，那颗脱离群体的小葡萄也被慌乱的小雀丢弃在桌上。</p>

许久，东方鸿羽才轻声喘'息合拢外衫拉上腰带，而小白早一步收整好自己，随口道一句“先走了”，就想径直离开。</p>

她这样子实在可恨，不过东方鸿羽习惯了，见此不过轻嘲：“你那两位师兄可会这样哄你开心？”</p>

“你们不一样。”她不愿多解释，作为一个聪明人，东方鸿羽知道不该过多探究，至少单听这话还可往褒义的方向想想。</p>

“我确实不如他们在你心里的位置，你天天宿在晴雪楼隔壁，想必是很心疼那个成天装作病怏怏的家伙，觉得他没人爱很可怜，对吧？”</p>

有些话他不得不说。</p>

在小白看来，东方兄弟似乎积怨已久，哥哥不愿提起弟弟，弟弟说起哥哥也没有好脸色。由此这种话小白一般不接，她沉默着不应声，却放缓了脚步，显然不介意听一听东方家的八卦。</p>

然而东方鸿羽只道：“他和我不一样，我们这种身份的人最好离他远些。”</p>

……</p>

东方鸿羽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故意夸大，即便当时他的模样真的很像说气话。小白琢磨，武林盟主乃是江湖的顶峰，而商家是越朝经济的绝对主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