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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拨通了电话,多哥连说几声“好的”之后,挂了机,说“刘小姐在忙,等一会打过来。”这个时候不方便,可能是真,也可能是假。没有视频连线,可以说忙,也可以说在北京,马上又说在上海,或者在成都,或者海南,谁知道呢?到处都有。
“可能在忙,你发微信给她,她有空一看内容就明白了”季柯南说。
没错,遇到这种情况,着急没一点用,反而影响情绪。这边越着急,那边越不理解。从礼貌方面来说,还是要及时回复,不能让人久等。时间都宝贵,谁的时间都是时间,不能占用,否则就要付出代价才行。
多哥只好啥都不说,站在那里动动腿动动手,就好像在赶走身上的夜蚊子。这个夜蚊子,其实还是花脚的,咬了人之后,让人又痒又痛。蚊子传染各种疾病,想到这里,柯南就很痛苦,他最怕蚊子,不管到哪里,都要驱赶蚊子才行。
季柯南正想怎样让气氛活跃起来,电话响了。声音很大,是多哥的手机。他的手机设置的铃声非常大,在五百米以外能轻松听到。
手机屏幕上的字体也大,这样方便阅读。偶尔听听音乐,也是震天价响。他仿佛通过这种方式,想向人证明他的存在。只不过表达有些过分。有的人想表现自己靠的是车子、房子,有的靠衣衫,有的靠使用的工具,例如手机,声音设置成大音,可以成为一个吸引人的方面。这样,就可以让更多的人注意到他,显得格外靓丽,让人尊重他。殊不知,这样做恰恰相反,容易出另一个问题,就是给人骄傲的印象。而骄傲,是撒但门徒的标志。需要自己想想怎么样才能消除这个不好的印记才行。
“这个事不好。本来,阿宽这次来就是秘密来的,没有和有关单位打招呼。合同上写了可以来访客,可是必须要申请并经过同意才行。这次没申请,没有审批,就不能带访客进来。既然来了,去一个村,不接触村干,看看我们做的水利项目就行。这是很敏感的。最好不要让他们怀疑什么。如果怀疑了,就影响了项目。一件事做成功不容易,失败的话就很容易。你们要把握好。现在形势不好。”刘小姐说。
“你的意思就是阿宽不能去松村?”多哥急切地问。
“是的,不能去。如果被松村的发现了,会及时通气给我们的上级单位,这样我们就很快被发现,要费很多口水去解释。解释也不一定能让他们放心,要知道,港岛来人不是小事。港岛本来就是敏感地区。”刘小姐说。
“我知道了。那就不去。另外安排吧。”多哥说。
多哥说了这话,心里有点不舒服,为啥干啥事都难?做点事还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前有老虎后有狼,每走一步都心慌慌。难道说,做坏事有人管,做好事也有人管,这也太捆绑人了吧?这个事,让人不能理解,大费脑筋,也没有答案。就是中毒太深,没有解药,只有等,看是否命大了。
“你们这几天没问题吧?”刘小姐问。
“还好,没事。我带阿宽在村里看了项目,他很勤奋,也很喜欢提问,手也勤快,记录不少东西。看来,很有前途。是一个人才。从他身上,也得到一些启发。人都有长处,总有可以学习的地方。”多哥说。
多哥一边打电话一边拿眼睛瞟着阿宽。阿宽不知道他在说啥,不去看多哥,阿宽看着街上来往的车辆和行人,偶尔看看远处的工地,还看一些老旧的建筑。他到了这个地方,对什么都好奇,对啥事都感兴趣,就像三岁小孩到了外面的世界四处张望一样。
“那么买摩托车的钱已经到账了,你们看好了摩托车没有?”刘小姐问。
“已经看好了,钱已经支付了。现在正在安装保险杠。”多哥说。
“好,你们辛苦了。阿宽在旁边吧?你们一起来看摩托车的吧?”刘小姐问。
“是的,他在旁边,柯南也在。我们不辛苦,这是好事。两个项目村,两部摩托车,做新项目,跑腿的时候多,有了代步工具,工作效率会提高的。”多哥说。
“那就好。你们都要好好干,将来一定会获得丰盛的回报。要有信心,遇到困难,不要一个人担,要和队工多交流,多想办法,大家一起努力,担子会轻省些。什么事都有商有量的,困难就会解决的。我相信你的个人能力超强,不过,还是要谦虚谨慎。”刘小姐说,“请把手机给阿宽。”
多哥没有回答,就把手机给了阿宽。
他们开始用当地话通话,除了通话的两方以外,其他人都不懂。阿宽也好,刘小姐也好,在异地他乡,遇到老乡,不是两泪汪汪,也差不多有莫名的感动。格外亲切,也格外快乐,能放开谈,不用不熟悉的语言,就会更轻松、更自然。
多哥和季柯南相互看看,季柯南没说话,蹲下来,盯着安装的师傅给保险杠固定螺丝。另外,看看钥匙是否能完美地插入锁孔、启动发动机,听听声音,的确是大品牌,听着声音就感觉要飘上天的感觉。
这份喜悦不知道要持续多久。季柯南已经过了十七八飙车的年龄,没有速度与激情,只有找到代步工具不用跋山涉水辛苦罢了。
刘小姐和阿宽的通话总算结束,到底谈了什么,季柯南和多哥都不清楚。看阿宽的表情,还是充满喜乐和满足的,没有疲劳感,没有厌烦感,也没有那种背地里打小报告的迹象,如果是打小报告,刚才的电话就可以畅所欲言,想说啥就说啥,这是绝佳的机会。
阿宽离开港岛这几天,到了陌生的地方,突然听到家乡话,而且通话的人在一个省,感到特别踏实,也由衷地高兴。这么说来,就是说,语言是最好的沟通工具,如果是当地语言,就是地方通用的语言,会让人更觉亲切。
很快,保险杠安装完毕,有两把钥匙,季柯南问“多大哥,感谢你,这两把钥匙你拿一把吧?”
“不不,你都拿着。我不要。”多哥连连摆手说。
多哥巴不得让季柯南多跑路,不要钥匙,有了钥匙,就有了责任,需要负责到底。如果不要钥匙,多哥就不用担责任,可以推个干干净净,没事人一样。
多哥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和季柯南划清界限,不和他在交通工具上有任何瓜葛,还有一点,如果在项目上非要有关系不可,就需要在开会的时候提出来。平时在项目点,最好各忙各的,不用相互帮助。从以往的经验来说,季柯南和多哥的工作能力都很强。
谁离开谁,都能独当一面,把工作做好,这一点就连机构负责人刘小姐都很清楚。如果在一起,反而影响效率。因为大家都很清楚,个性太强,能力强大,磁场就大,不能相互吸引,而是相互排斥,最终会让人受伤害。
多哥带阿宽,学校怎样做项目,没有让季柯南带,是因为季柯南的理论太深厚,阿宽领会不了,不能理解,反而造成一些麻烦,因为误会产生的麻烦,事情没解决,麻烦倒有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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