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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事,国家大事,我们都管不了。天要下雨天要下雨天上有太阳,太阳啥时候照大地啥时候不照,都不是人能控制的,只能接受,太阳不受人所控制,总是给人带来最好的礼物。太阳该热的时候热,该温暖的时候温暖,都是根据季节来的,不能抱怨,不能咒骂,这样于事无补。”季柯南说。
“像美女暗送秋波,那也没办法。一个人被爱,是幸福的。一个人懂得去爱别人,也是可以欣赏的。从古到今,从本国到外国,都是一个道理。天下爱情应该是一致的。”尹贤仁说。
"瞧瞧,瞧瞧,你俩在说相声吗?"凌少寒说。
"不是说相声,我们能力有限,就像做好份内的事。天上下雨下雪,或者不下雨不下雪,我们不能让天来做什么。国家大事,我们操心也没用,做好项目,服务老百姓就行。"尹贤仁说。
"说得好。精辟,精辟。"东干事说。
看着他们一边说话一边打牌,这技术,简直了!一心二用,不是谁都会的。要想成为人精,还是需要努力才行。努力修炼,达到这个水准,就可以了。
尹贤仁心里像猫抓,他说"东干事,如果没事,我们就走了。"
"走吧走吧,有空联系。哦,对了,群众会的事,已经通知一组组长。初步决定明天开会。"东干事说。
"嗯,我们知道了,听东干事安排,电话联系吧。"尹贤仁说。
季柯南很高兴,尹贤仁帮他说了这些话,有时候需要故意示弱,不要抢话,插话,这是不礼貌的。另外,主动说话需要动脑筋,季柯南比较懒,能不动脑就不动。主动说话的坏处是要考虑每一句话后面的解释,万一解释不通,就会引起误解,有误会,就又要解释,费尽口舌。语言的表现力十分有限。如果能够用准确的语句来表达自己的意思,需要锻炼,不断提高才行。如果没那水平,最好闭嘴不言,没有谁会来说是哑巴。
季柯南也不是那种除了脑子不动,其他都动那种类型的。在上学的时候,班上表现还行。看起来是好孩子。到了社会上,不见得是。心里有恶念,可是转念即逝,再也找不回来,或者灵光一闪,就忘得干干净净。有心作恶,但是能力不允许,也没那个胆量,有心行善,也需要同样的勇气和力量。如果没有,还是要多考虑考虑才行。不是所有的鸟都会飞,也不是所有的鱼都能吃。世界物种至多至大,很多人穷其一生,也无法研究清楚。
基本上,在世上,没有害人,也没用负罪感,不内疚,也有自责,可是,自责随后被琐事影响,再也没有感觉。人在麻木状态,就会变得愚蠢,做的决定,事后看看也缺少智慧。
尹贤仁不同,面皮黑,看不出来脸红,或者曾经脸红过,他的胡须不是很厉害,两三天不刮胡子也不影响美观。季柯南不同,一天不剃须,嘴唇上下都如乌云袭来,先是青光一片,接着如小荷才露,最后是美髯公。这种表现并非说季柯南特别像英雄。有的英雄并不是像关公那样长着大胡子,还带着小梳子,胡须有点乱了,就要梳理。
胡须生来茂盛,这是命运使然,无法变更。季柯南养成每天剃须的习惯,不刮胡子,反倒不习惯了。如果将胡子蓄起来,有可能卖给收头发的,能换来百十块钱也说不定。当然,有收头发的,没听说有收胡子的,如果有,可以蓄起来,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听了凌少寒的话,季柯南才想到村里的确有女人,可是,这些女人怎么都被季柯南忽视了呢?这是不应该的。女人也是人,应得到相应的尊重,不是男人的玩物,或者说,女人不是生育机器,或者是性的工具。这个认识,超过了一般人的认知,很多人就这样想的。女人就是生育工具。从骨子里瞧不起女性,结果,女性成为受害者的几率要比男性大得多。
一般来说,女人生完孩子,就要围着孩子转了。没有什么属于自己。基本上不为自己而活,是为了丈夫和孩子而活,失去了自我,慢慢地可能会没有经济地位,没有社会地位,紧接着财务不独立,面临丈夫的嫌弃,或者不被孩子尊重。当然,这种情况,对于缺乏爱的家庭特别明显,对于充满爱的家庭不存在。
隔壁的那个女人,据说不是这个村的,是外地的,就是临县的,因为老公是这个村的。家里有钱,但是不清楚钱从哪里来。英雄不问出处,只要有,总比没有强。螃蟹和乌龟在一起,最后乌龟死了,原因就是因为螃蟹有钱(钳子),乌龟再缩头,也难免一死。有钱能让没钱的丧命,这个道理,在动物世界盛行。
回到宿舍,季柯南打开电脑,继续敲字,发现看电影是奢侈的,不敢浪费时间。电影大概也是从小说改编而来。最初的是最重要的。
尹贤仁一头扎进他的卧室,开始修改剧本。这些老戏本,他已经耗费了大把的时间,希望早点完成,再就是村里的剧团拉起来,开始排练演出。
这个东西,以前有,后来取消,现在捡起来,是一个潮流。人人都玩手机,实体的东西,更直观,更有意思,将戏曲通过手机,上传到网络,也很意思。
尹贤仁很得意于眼下的工作,就是没有工资,也值得做。因为兴趣,也因为可以扬名。谁谁谁写的,谁谁谁改的,广为传播。这是为了名声而愿意付出时间,耗费精力也愿意,心甘情愿,因为这个能寄托他的精神,让他所热爱的东西成为现实。
他的名利唾手可得,可这两样东西,对季柯南来说遥不可及。
季柯南有些妄自菲薄,突然有些伤感,可能酒后都有莫名的情愫产生。眼泪无缘无故地流下来。这种伤心,来自内心,不是来自外部。这种伤心,不是做作,而是真实的感觉。
季柯南的心思,创作灵感,随着这泪水,变得更加旺盛,他真想写下所有的想法,每个亮光,都要抓住,就像抓住思想的火花,哪怕一闪,也要定格。
文字永远没有思想快,那就脚踏实地,写,写,写。创作是痛苦的,也是快乐的,没有人看,没关系,给自己看,和自己的心对话,也是很美好的享受。人生莫过于此。知道这个道理,就证明已经醒悟,虽说不是完全醒悟,最起码在逐步醒悟,这是值得肯定的。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电话来了,是东干事的电话,说"已经确定,今天去一组开会,你们先准备一下,我就不通知尹先生了。"
"好的,我来通知。"季柯南说。
"那就这样吧,等一会就去,去了先玩,他们不会准时到的。"东干事说,然后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季柯南若有所失。心想,这是不是太快了?慢点才好。项目时间拖长点,自己按月拿点工资就可以了,弄得太快,弄完了干啥,会不会失业,据说还没有新项目下来。在其他地方,新项目一个接一个,旧的没结束,新的又来了。忙得很。可是,这里的项目,弄一个死一个。
开始是村里不愿意,等多方努力,村里同意了,工作人员却不愿意。怎么办?去了再说,还是先和尹贤仁谈谈再说,去肯定会去,去了说什么,谁说,谁先谁后,都有一个安排。
想到这里,季柯南敲了尹贤仁的卧室门。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谁啊?来了。"
"还有谁?开门。"
"啥事?这么早!"尹贤仁打开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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