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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睛,还未从醉酒中醒来。倒是背上在上次案子弄出来的伤隐隐作痛,让我从酒中缓过神来。细看四周,自己好像身处一个鲇津国风味的酒吧里,不管是装饰品,还是现在在台上说唱的女歌手,都透露出我的祖国风味。按道理说我应该是很喜欢的,可我昏倒前不是还在一个幻影国主题的酒吧里吗?我手中带有樱花绘画的酒杯,身边坐着穿着幻服的陪酒女郎,这些东西都去哪里了?

“你妹的,我怎么在这种地方?”我猛地从桌子上撑起头来,脑袋也因此像被泡在了水中,忍不住地骂出一句脏话来。

“埃文斯,这可是在酒吧,别骂脏话,对小朋友的影响不好。”我右手方的人叫出了我的名字,不用看我就知道他是谁。

“榎木津久太郎,你都说是在酒吧了,怎么可能会有小孩。而且更重要的是,你怎么在这里?”和我不同,久太郎是幻影国人,我们是在侦探学院里认识的。毕业以后,我们一起办了个事务所。不过说是两人,其实主要是靠他撑起了门面,毕竟他有着预知未来的能力。不过说是这样说,他能预知到的未来很短,大概就是一天里的几个重要片段。但这对我们来说已经很实用了,客户在遇到危险之前提前联系我们,我们阻止危险或是找出凶手,从未失手过。但自从那件事后,我不再做侦探,他也没有一个人做下去。除了有时有点神神叨叨以外,还算个很好的朋友。

久太郎摇着手中的酒杯,杯里的烈酒旋转着撞击杯壁,却没有一滴酒撒出。他转过头来望着我,黑色的眼眸好像透出微微的忧伤。“埃文斯,去一趟孤儿院吧,就这附近的一所就行。”

“啊?为什么?”久太郎少有的严肃让我彻底清醒过来,上一次他这样还是······我的头猛烈地痛了起来,让我不要想起过往的事。我一边抱着头,一边用手敲击着脑袋,想让自己的疼痛减少几分。虽然在周围的人看来很奇怪,但那家伙应该能理解我。

“你怎么了?酒喝了太多?还是又想到了当年的事?”久太郎的声音比起刚才更加悲伤,“你还想像现在这个样子醉生梦死下去吗?听我的,去一趟孤儿院。你也知道,就算你不去,我看到的未来还是会发生。还不如······”久太郎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了我的耳边。我又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久太郎已经离去,仿佛从未来过一般。周围的客人也减少了很多,一旁的电视机播放着在西城区发现了一具严重腐烂的尸体的新闻。我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钟,现在刚到中午,应该只过去了几个小时。大概是太久没有饮酒,唾液不断地从喉咙处涌出,我从灵魂深处渴望着酒精。我究竟是什么时候染上酒精依赖了?自己也记不清了。

“老板,再来瓶酒。”我有些神志不清,不过这句常常提起的话语倒是能够顺利的说出。“什么酒都可以。”

老板背对着我站在吧台,大约是在清洗着用过的酒杯。“你的朋友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别再给你酒了。虽然我也可以赚两份钱,但总归对这家店的信用不太好。我们还是算得上一家有信用的商家。”

“那个混蛋!待会儿一定要打电话骂他。”我又一次骂了出来,明明以前从不说脏话。哎,这些年我真是变了太多。我揉了揉脸,想让自己清醒一点。现在我该干什么?换一家酒吧?去看看有没有委托?我突然想到了久太郎的话。他为什么这样说?难道是又看到了什么?

我决定相信自己的朋友,一方面是自己的直觉,一方面是因为多年的朋友,还有一方面是因为相信他的能力。我在桌上留下了一笔钱,大概够付这次的酒钱。之后,我径直走出了酒吧。

刚出酒吧,久违的阳光就晃得我睁不开眼,花了好久分钟才适应过来。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还算得上华丽,应该是在东城区。离我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处钟塔,那里就是一所教堂。在鲇津国,教堂才是财富的象征,所有人都要向教堂上税,虽说教廷的财富比不上皇室,但也是很庞大的数目了。因此,有关孤儿的收养问题就交给了教廷,孤儿院要就建在了教堂旁边,好向孩童传达神的恩惠。我向钟塔走去,没过多久就到了孤儿院。久太郎让我来的地方应该是这里没错。可推门进去,只看到了一张圆桌和几根椅子摆放在大厅,以及一扇通往孤儿院内侧的大门,并未看到有人的痕迹。大概他们还在上课?

我挑了根椅子坐下,发现椅子已经有些晃动。“有人吗?”我大声地喊了出来。

和我预期的一样,并未有人搭理。“吱——”突然,传来门推开的声音,一之后,则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吼声“没人教过你不要在公共场所大声嚷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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