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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金姑娘知道焚天宫之中有什么宝物?”萧天河又想起之前金婵玉所说的朱天七曜板对进入者功力限制的事,讶异道,“难不成你曾经去过焚天宫?”
“没有。虽然我没去过,但我却认识一个曾经去过的人,他就是羽部的上一任妖王
——大鹏王邬旬阳!”
“原来鹏王曾经去过焚天宫啊……哎,我怎么听说上次进入焚天宫的人都死光了呀?”萧天河记得竺远来曾经这么说过。
“嗯……严格来说,也没有错。进去的‘人’是都死光了,但邬旬阳他不是‘人’,而是妖,所以他没死。否则焚天宫内珍宝无数的消息又是如何传出来的呢?”
萧天河哭笑不得:“原来是这么个‘无人生还’啊!”
“那次进入焚天宫的七人之中,除了邬旬阳之外还有其他妖族高手,最后却只剩得他自己身负重伤从宫内逃了出来。不过,他在宫中可是得了不少宝贝。所以焚天宫之行可谓是机遇与凶险并存。你害怕吗?”
“怕死是怕死,但我对焚天宫的秘密挺好奇的。我陪着金姑娘走一遭便是。”萧天河没有忘记,赠给自己两块朱天七曜板的是展红月与陆海川,那姐弟二人与萧天河的关系都算不错,应该不会诱使他踏上一条一去不回还的死路才是,“只是,我尚有些事需要处理,不知是否来得及。”
“说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得上忙。”
萧天河大喜,他等的就是这句话,以金婵玉的地位与人脉,探听点儿消息应该是不费吹灰之力,托她帮忙总比自己大海捞针似的乱碰要强。于是,萧天河就简述了叶玲珑的事和花珺脉的事,顺便也拜托金婵玉打听这些年来,三大飞升地的仙族营地是否有叫“何天遥”的飞升者。
金婵玉满口答应下来,立即安排人手去了。萧天河不得不承认,虫部妖王金婵玉是个温柔和善、平易近人的人。远远地目睹金婵玉离去的背影,萧天河畅快地舒了口气。
……
据金婵玉所言,赵湘琳的伤要完全复原尚需些时日,少则数月,长则数年都有可能。反正萧天河已经拜托了金婵玉帮忙探听消息,所以他一点儿也不着急。
太安宫的日子
清静而又平淡,正适合潜心修炼。这段时间,费徒空正好可以专注于铸鼎之事。
每日,萧天河都在宫外廊桥旁修习《煜天刀典》。《禹
馀篇》中的各种招式他自觉已经练熟,但他却摸索不出一个适合施展这些招式的套路。“连根据招式组合成功法都那么困难,更不用说完全自创了。能创出绝妙刀典的人,真是了不起。”萧天河心中时常如此由衷地赞叹。
花清雨并没有和萧天河一起修炼。其实她的情况也差不多,她所学花珺一脉的剑法《飞花剑雨》到了渡劫境界就为止了,禹馀界的后续功法尚不知晓。既然没有新的可练,就只有温习旧的。但更多时候,她会独自闷在房中研习禹馀界尚不熟知的毒与药。
金婵玉时不时会来观看萧天河修炼,当只有萧天河一人在的时候,她一定会退去遮蔽面容的迷雾,偶尔还会在间隙和他聊上几句。也有时,金婵玉会露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默默地站在廊桥头看一会儿就走。
这一日,萧天河修炼的时间很长,从清晨一直挥刀到夜半时分才收势。转过身后,金婵玉竟然还站在廊桥头上。
萧天河见她若有所思,也没有去打扰,而是静坐在一旁冥想。
许久,还是金婵玉先开了口:“你练完了。”
“嗯。”
“今天的你与以往不同。”
“你发现了?”
“说说看,你有什么感悟。”
萧天河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地说:“天地相离,上下分明。轻清为阳,重浊为阴。阴阳催生,万物皆荣。晨来日升,阳盛阴衰。昏来月明,此消彼长。人体二气,阴阳相合。蒙气本阴,孤阴不生。元气为阳,独阳不长。本源之力,阴阳调和。蕴出丹田,化为两仪。阴载蒙力,阳气不灭。阳托元力,阴气不消。阴阳有别,顺逆有序。修真两道,其趋大同也。”
“感触挺深啊!”金婵玉认真听完之后笑道,“看来得恭喜你了。”
萧天河站起身来,托起魔刀屏息凝神。“去!”他突然大喝一声,一刀落下,一道墨绿色的刀波从沉莹刀尖激射而出,萧天河没有停顿,反手扬刀,又是一道刀波急追而去。
“两仪级。”萧天河回头冲金婵玉咧嘴笑道。
“不错。”金婵玉赞许地点了点头,“距离焚天宫开启的时间已经不多,你就尽可能地提升实力吧。关于你这些时日修炼的刀法,我有点看法,不知你是否愿意听。”
“当然,当然!”金婵玉的武器不太可能是刀,即便是刀,妖族的刀法与人族的刀法也有着本质的不同。但金婵玉可是堂堂妖王级的高手,她的眼光一定要比寻常人更独到。
“你好像太过拘泥于一板一眼地修炼了,真遇到高手,哪里会有那么多时间考虑下一招该怎么打?所以我一直觉得,在与高手交手时,各种招式与其说是‘反应’,不如说是‘本能’,是身体在思想无意识地驱使下所做出的动作。”金婵玉停了停,继续道,“那这个时候人的思想在起什么作用呢?应是起着判断、选择以及支配的作用。判断,是判断当前的情势;选择,是选择相应的套路;支配,是支配相关的行为。比如说,同时面对着三个敌人,判断情势,以少敌多对你不利,究竟是战还是逃;选择套路,究竟是先全力攻破一个最弱的,还是以大开大合的招式同时应对三个人;支配行为,如果同时应对三人,那就万万不可落入夹攻之中,须得以灵动的身法闪到一边,保证三个敌人都在视野以及攻击的范围之内。不知我这么解释,你可明白?”
“呃……有点儿迷糊。”萧天河感觉像是身处一片漆黑之中,双手马上就要抓住点什么,却只差毫厘。
金婵玉想了想:“这么说吧,你现在太过拘泥于刀法招式,就像是有了一大堆铺路的砖石,但你却没有搞清楚自己想往哪里走。东铺一砖,西铺一砖,不仅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本身依然很迷茫。当决心迈步时,似乎条条道路都可行,但又都行不到底。总之,你得先给自己选定一个最适合的方向才是,哪怕最后真发现走不通,那也大可换个方向卷土重来。尽管会很艰辛,但至少明确地知道有条路行不通,总比现在迷茫地原地打转要好。”
“大人,尤玄通和尤玄达兄弟来访。”远处传来了朱天常的喊声。
“好了,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我
说的话吧。”金婵玉冲萧天河摆了摆手,以袖拂面,重新笼罩上那团白雾,袅袅娜娜地离开了。
萧天河呆呆地站着一动不动。
金婵玉的比方挺贴切。以前按照已成的《大赤篇》修炼,就是在走黑刀祖师已经铺好的道路。而到了修炼《禹馀篇》时,黑刀祖师却将“砖石”抛给了萧天河,让他自己在黑暗中摸索前行。金婵玉让他“选定一个最适合的方向”,当萧天河在听到朱天常那声呼喊的同时,瞬间就确定下来了。
在萧天河心中,刀,乃狂者之兵、霸者之器也。像皇崖老祖尤玄通那样的刀法套路,才是他最心心向往的追求。
此时此刻,萧天河双手禁不住地颤抖:“好,就以这裂空神刀,开辟出一条狂霸之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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