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2.被迫还是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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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宫宇之中，一座偌大的青铜所制的佛像威严地摆放在大殿之中，偌大的大殿中，放眼看去除了那高不可见其形的佛像以外，便是有八座有两名成年男子般高大的青铜所制的佛像紧紧围绕着中间高大的佛像摆放着。

大殿中诵经声，声声不断，回荡在寂静的大殿之中，那回声就像是鬼诉一般的令人毛骨悚然，点燃在大殿四周的烛灯架子上的蜡烛将大殿照亮，香烟星星燃亮，最终化作灰烬落在地面上，云烟蔓延在整个大殿中，九座佛像如同坐落在云雾中一般。

楚柃看着眼前大殿中的九座佛像，正想走进时，却发现那九座佛像之外被一道深深的水池隔离开来，接着熠熠的烛火，楚柃能十分清楚地看见那水池中流淌着的是什么。

那鲜红的，在烟火香气之下飘散着淡淡腥甜味道的，水池中流淌着的是如她双眼般猩红的鲜血。

见即，楚柃莫名地喉咙一紧，目光落在那猩红之上像是无法移开一般，便是连呼吸都为之而开始急促起来。

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艰难地从那血池中将目光移了开来，那在空气中不断飘散的云烟不知何时消散了许多，将那一直遮掩的高大青铜佛像清楚地露了出来。

明明是青铜所制的佛像，可不知为何楚柃看来眼前这佛像面相刻画却极为凶狠，甚至连一丝佛像该有的温柔怜悯都没有，而是高高在上般，凶狠地目视着前方。

楚柃疑惑着，在她的记忆之中从未见过这般的佛像，绕着九座佛像外的血池边缘走了一圈，都未曾认出究竟这祭拜的是何佛像。

诵经声一直延绵不绝，那声音很轻，但是却十分清晰地出现在耳边，一声一声地，明明是在诵经，但却更像是在蛊惑着什么。

听着那诵经声，楚柃心烦不已，猩红色的双眸终于被打破了平静，猩红嗜血的双眸中满是不耐烦，像极了在暴怒边缘一般，令人为之恐惧。

“呼！”

突然，不知从何而来的风将大殿中的一切烛光吹息，偌大的大殿内一下子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漆黑之中，诵经声、水池鲜血的流动声越发清晰地传入楚柃的耳中，良久，那满是不耐烦的猩红色双眸已然换上了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在寂静的黑暗之中诡异的瘆人无比。

楚柃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又轻轻吐了出来，在黑暗之中，毫无保留地释放了自己全部的气息，那抬起的掌心处，一簇淡蓝色的灵力紧紧围绕着红色的火焰出现，将楚柃的四周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