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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仲文不是个好相与的大夫,这点在请他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了,所以她很是诚恳地道,“杨大夫,我给你说个故事吧。”
杨仲文皱了皱眉,他对听故事不感兴趣,不过看在这小姑娘还算诚恳的态度上,他还是耐着性子道,“什么故事?”
容静秋这才用不疾不徐的声音道,“有一个妇人怀胎十月刚生下孩子,孩子就被抱走了,只因有道士称这孩子生来与祖母相克……”
她把自己的故事讲给杨仲文听,当然有些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内容她会直接隐去,不过要讲好一个故事就得有跌宕起伏的情节,所以她的讲述极尽绘声绘色,绝对让杨仲文能听得进去。
杨仲文的性格中有嫉恶如仇的一面,容静秋这故事初时听他的眉头皱得都快打结了,只是听着听着,他听出了弦外之音,这是在讲述她自己的故事吧,这会儿他眼神复杂地看向容静秋。
正在这时候,容静秋已经讲述到当初叶氏暗害她的阴谋,这暗中害人日后没有子嗣的行为,行医多年的杨仲文已经见过太多案例了,他对这种行为最为憎恨,于是容静秋还没有说完,他就已经骂道,“这种人死不足惜。”然后正眼看向容静秋,直接戳穿她道,“这故事里的姑娘就是你本人吧。”
容静秋怔愣了一会儿后,并没有否认,而是直接点头道,“对,就是我。”深吸一口气,她又道,“我当初也是跟杨大夫一个想法,用这种方法不知道害了多少女子,她们或许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没有了生育能力,从而在夫家抬不起头来做人。”
顿了顿,似乎整理了一下情绪,她接着道,“当初好在我的侍女发现得及时,我并没有着了我那位前大伯母的道,我是幸运的,可这世上有万千的女子或许就没有我这么幸运了,我想要揭发她,想要这种人受到应有的惩罚,不然我心难平,杨大夫,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杨仲文不会说容静秋做错了,做错的是她那个前大伯母,“你这是在保护自己,没有错。”故事听到这里,他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走向,“所以你假借自己着了道,从而揭发了那个什么叶氏的阴谋诡计?”
“对,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也不想这种害人的药还流传在世上,于是我将计就计把这件事爆了出来。”容静秋轻舒一口气,仿佛要把当初的郁气都给舒出来,“可是这样问题就来了,我的母亲她一直耿耿于怀,觉得我背了这样的名声日后很难嫁出去……”说到这里,容静秋做出伤感的表情,“这也是我请你北上的原因。”
杨仲文明白了,这是要请他演一出给她治病的戏,从而让那个当初没有能力保护女儿只能被抱走孩子的母亲一个安慰。
容静秋没有再说别的话来打动杨仲文,而是定定地看着他,她相信她已经说得够多了,再说就要弄巧成拙了。
杨仲文也没有迟疑太久,而是很痛快地点了下头,“姑娘有大义,我岂有不帮之理?”
容静秋闻言大喜,立即起身给杨仲文行了个大礼,“谢杨大夫帮忙之恩,小女子感激不尽。”微微顿了一会儿,她有些汗颜地道,“其实当不得杨大夫这句大义的评价,当时我这么做是有私心的,毕竟我不喜欢被人算计。”
“容姑娘当得这二字。”杨仲文是个认定了就不会悔改的人。
容静秋只能讪然一笑,真是拔高了她的形象,她知道自己是个很自私的人。
既然已经谈妥了,那就要趁热打铁带杨仲文去见容金氏,把这事给真正落实了。
当日,杨仲文踏进了定远侯府。
容金氏一听是江南来的名医,当即接见。
杨仲文的形象是严肃而古板的,他一身的药香味,而且说话一板一言的,当下就取信了容金氏。
容金氏对容静秋被叶氏给暗害不能有子嗣一事耿耿于怀,当下也不多废话,而是让杨仲文给容静秋诊脉开方子。
容静秋这辈子的身体极好,从重生那一刻开始,她就很注意调养自己的身体,有一个好的身体,那将来有什么变动跑路也会容易一些,这是她最朴素的想法。
杨仲文既然答应配合她演戏,自然也按她说的病症给开了方子,但他还是暗示容静秋这些药不宜喝,是摆在台面上给人看的。
容静秋暗暗点了下头表示明白。
容金氏看过药方子没有什么问题,这才交给站在一旁的林安氏,让她去抓药,比起其他人,还是女儿的奶娘林安氏更可靠一些。
林安氏看了眼容静秋,容静秋点了下头,她这才屈膝行了一礼退了出去,做戏做全套的道理她懂。
好不容易把这名医给请来了,容金氏当下就把人留在定远侯府,如果能治好女儿的病,她千金相赠,如果是招摇撞骗的,那就不好意思了,她绝对不会放过此人。
容静秋在来的时候已经猜过容金氏会有的反应,所以对于她开口留人在府里的做法并不意外,遂朝杨仲文道,“杨大夫,请莫要介意,我已经吩咐人在外院打扫好了客房。”
杨仲文对容金氏强硬要他留下态度颇有些反感,但念在对方是一片慈母心的份上,勉强同意了在定远侯府暂住一段时间。
这边发生的事情,文如意很快就听说了,杨仲文这江南名医的名头她听说过,只是没想到容家会请他来给自家女儿调理身体。
虽然不知道那叫容静秋的大姑子得了什么病,但她看了看自己刚显怀的肚子,如今被容金氏强留在这里,说她心里不慌那是骗人的,好在今儿个见到了容鸿。
容鸿给她吃了颗定心丸,表示容金氏只是担心她怀胎从而想要亲自照料而已,让她不要多想,平安把孩子生下来,他们一家三口就能团聚了。
可她的心始终不安,毕竟男人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守着自己,今日不过见面说了几句话,容金氏就找借口把容鸿给唤走了,直觉告诉她,这容金氏怕是不安好心。
比起容鸿的正室容马氏,她更怕容鸿的亲娘去母留子。
为此,她打定主意一定要让杨仲文给她看诊,直到她平安生产为止,这江南名医的性子她略知一二,这人是绝对不会被容金氏的金钱收买的,这样的小命才会更安全。
打定了主意之后,在容鸿来看她之时,她又是撒娇又是哭泣又是担忧地表示她也想让杨仲文给她看诊。
容鸿笑道,“这是多大点事,值得你这样?直接跟我说便是,我还不能先尽着你吗?”
丈夫的话取悦了文如意,她这才露出了几日来少违的笑容。
这江南名医是容静秋请来的,容鸿要请他为自己的小妾看诊,怎么样也要知会容静秋一声。
这日正好容静秋在容金氏这里,容鸿当着母亲和妹妹的面,把这请求给说了,也不管一旁的容马氏会不会高兴。
容静秋微抬头看她,笑着戳穿了文如意的想法,“文姨娘这是怕娘要害她吧?”
“别瞎说,如意怎么会这么想?”容鸿立即喝斥了一声容静秋。
容金氏冷笑道,“怎么?只许她这么想,不许别人这么说了?我说你要偏心也得有个度,这人是你妹妹请回来的,你要沾光也别是这样的态度。”
一想到那妖精似的文如意把儿子迷得不知道东南西北,她就恨得牙痒痒的,但是不喜欢这人归不喜欢,那女人怀着的也是她的亲孙子,她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地下狠手。
“娘,别置气。”容静秋朝母亲道,然后才看向兄长,“这个哥可以自己去找杨大夫商量,他同意我没有意见,不过还是要告诉文姨娘一声,不用太担心,我们家目前没有人要害她与她的孩子。”
至少在生产前是这样,至于生产后,那就不好说了。
容鸿被容静秋这么一怼,当即脸色有些讪讪地转身离开。
容金氏气得直说心口疼,容马氏在一旁给她轻抚背,劝道,“婆母何必动怒呢?夫君也是心疼文姨娘肚子里的孩子罢了。”
“难为你了。”容金氏对儿媳妇还是有所亏欠的,然后似想到什么,“既然这杨大夫是千金科名医,要不也请他给你诊诊脉调理一下身子,好尽早怀上身孕。”
容马氏顿时一窘,“这……这不大好吧,儿媳妇的身体很康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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