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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都没有说过他们有开始，或者有结束，从来都是她自作多情。
“是我自以为是又如何？”白沐菲说话的声音大了些，别人可能听出来愤怒，她听出来更多的，确实那种得知了真相却又不愿意相信的执着。
“不如何。”殷离一副根本不关心他们之间的事的模样，“我只是想告诉你，转世以后，萧凛生不是萧夙，你不要把他们当做同一个人，也不要妄想用一个人去复生另外一个人。”
这世间从来没有这么容易的事。
一个应该死了人活过来，意味着另一个应该活着的人死了。
“我不想了。”
她做不到的。
白沐菲有些颓败，“我做不到的。”
她现在内丹都没有。
如果不是哥哥给她的那些灵力，她连人形都无法维持。
想了也没用。
“墨玉给你了，白小姐，如果你真的这一辈子只想记住他一个人，那就这样回去了，人生苦短，念着一个人几十上百年倒也没什么，但是，你是青丘狐狸，动辄几千上万年的寿命，即便现在没有了内丹，也还有些时日，思念是最难捱的，望你往后能好好的活着。”
那是萧夙还不知道她身份的时候，就开始留下的话了。
她虽然还是没有想起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大概也明白了，为何她每一次都会失忆。
“若是觉得不想，五年前是我拿走了你的内丹，虽然不能完完整整的还给你，但我可以用别的方法助你从新修炼。”
只是，为了防止这人在动类似于用九州鼎复活别人的念头，她肯定是不会让她轻易离开的。
“帮我，重新修炼？”白沐菲有些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然后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对。”
让殷离有些意外的是，白沐菲拒绝了。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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