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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是沈朝歌么,谁都得稀罕你的爱,我告诉你,你在我眼里什么都算不上。”
现下也差不多跟南湘王撕破脸面了,沈朝野也懒得跟平时一般装模作样了,直接对他发泄心中多日以来的真实想法。
那种嫌恶和憎恨,简直不要太明显刻意。
南湘王闻言转头怒视沈朝野,看着她眉宇间的那股倔强与坚韧,他就不免想起了之前甄光远口中的缙玄清,那熟练自然的语气,仿佛缙玄清与沈朝野才子佳人天作之合一般!
心中的怒气再也难以控制了,他忍不住握住沈朝野的双肩,怒声逼问。
“那你告诉我,你稀罕谁的爱,缙玄清吗?!你眼里是不是只有他!”
不知道为何,听到缙玄清三个字,沈朝野双眸幽深褪去,尔后浮起了涟涟水意。
沈朝野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见也挣脱不开南湘王的控制,索性就跟死鱼一样躺着,双目墨寒得瞧着南湘王。
那眼里,仿佛有一种怜悯,只见她苍白无血色的唇瓣微启。
“对,我不光眼里有他,就连心里也只有他。”
“你与他相比,简直就是连他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如。”
南湘王身躯一震,看着沈朝野的眼神微妙起来,里面并没有爱,只有杀气腾腾。
他对沈朝野,起了杀心。
可接下来,南湘王却做了一件沈朝野想不到的事情。
他仿佛也被沈朝野刺激的狠了,直接摁住了沈朝野就低下头来,欲擒住那抹令他盼想了许久的唇瓣。
然而沈朝野却偏过头,南湘王的冰凉毫无温度的双唇落在了她的脸上并滑过。
“恶心。”并且还冷漠无情的吐出俩字,直戳南湘王的内心。
短暂的沉默后,沈朝野的耳侧才传来了一道压抑又暴怒的声音。
“沈朝野你记住了,本王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只要本王一句话,你信不信回京了我们——”
可南湘王还未说完,他一声闷哼,就倒在了沈朝野的身侧。
沈朝野猛地一抬头,却撞入了一双清冽又明亮的双眼,她瞬间红了眼眶。
“表哥。”嗓音中带上了一丝哭腔。
或许,沈朝野所有伪装出来的坚强和强大都是给外人看的,而那柔软的一面,则都给了亲人。
来人正是慕容清,他一身灰色长袍,模样俊逸出尘,一双好看的丹凤眼里,满满都是心疼与怜爱。
“嘘,阿朝轻点,表哥在呢。”
一声简简单单的阿朝,却让沈朝野拥有足够的安全感,她颤了颤睫翼未语。
慕容清给沈朝野示意完后,便先把倒在沈朝野身侧的南湘王给抬了出去,后面沈朝野也不知。
但是慕容清去的时间有些长,沈朝野躺着躺着便有了一丝倦意,可这时,有一样热乎乎的东西塞进了她的手里。
沈朝野这才微微睁开眼,原来是又折回步履的慕容清。
慕容清坐在她的榻边,正在给她掖着被子角,他的面容是依旧的温润又俊朗,她的心中很是安心。
见沈朝野盯着他看又不说话,慕容清微微一笑,替她拂去了两旁的碎发。
“你穿这么单薄,我怕你冷,你如今身子不便,不能着凉,所以去厨房给你拿了一个汤婆子。”
尔后眼神又落在她脖子处的红印,一顿,但很快又移开。
她不知道慕容清是何时来的,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又对南湘王做了什么。
但是他很懂她,他什么都没问,就跟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的给她塞了一个汤婆子。
这大概,就是最好的安慰了吧。
沈朝野心中划过一道暖流,缓缓闭上了眼,在昏暗之中无声缄默。
慕容清仿佛感受到了一滴冰凉落在了他的手上,虽小,却一下子冻彻了他的心扉。
之后,直到沈朝野浅浅若若的呼吸声响起,慕容清嘴角的那一道淡淡的弧度才蓦地撤下。
取而代之的则是无边的冷漠,还有他器宇轩昂的眉目间,都浮起了一丝寒霜,与方才温润气质完全不同。
原来,慕容清是为了不让沈朝野担心,所以才会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可是,南湘王的行为,他作为阿朝的兄长。
他如何能装作真的一切都没发生过,虽然碍于如今的形势,他不能为阿朝报仇。
但也不代表着他一点都不能做什么。
直到东方吐鱼肚白,天微微有些灰亮时,慕容清才站起身,离开了这里。
整整一个晚上,慕容清都守在沈朝野的榻边,一步不离。
沈朝野仿佛有感知似的,睡的无比的安心与舒适。
因为今天他们还要赶路,须要按照昨日说好的,早早的起了。
可起来后才发现自己,昨晚好像睡的太熟了?
但是又见自己醒来的恰好,于是甩了甩头,就没有再多想,简单的梳洗后,直接去了沈朝野的房间。
“小姐,奴婢进来了。”须要推门而去。
然而这一次,须要进去的时候,看见的竟然是一片青色跪在地上保持沉默,而不见了人影,被子折叠的整整齐齐。
再往里走了一步,才发现沈朝野自己穿戴好了衣物,此刻正坐在梳妆镜前。
须要看着这氛围不太对劲的一幕,有些莫名,这是发生什么了?
须要的脚步声沈朝野很是熟悉,只听她头也不回的开口道。
“你来了。”
须要闻言皱了一下眉,问道“小姐的嗓音怎么这么沙哑,是昨晚冻出来了么?”
然而须要不知的是,沈朝野昨晚压低声音式的与南湘王嘶声竭力,精神上又有些刺激,于是这嗓子有些带上了沙感。
“也许吧,不重要。”
“你帮我去打盆洗漱水来,多打些,可以留点擦身子。”沈朝野淡淡道,声音中听不出多余的情绪。
“是。”须要迟疑了一下,才退了出去。
等须要离开房间后,这屋内的气氛又低沉下来了,压抑的有些令人喘不过气来。
过了许久,沈朝野看着铜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缓缓开口。
“我并不想知道昨晚你们为何不现身,我也没有权利来指责你们。但是你们给我记住,别人事不过三否则不用,在我这里,除非你们对我还有用处,不然有了第一次,我就弃之如履。”
“可你们很荣幸的在我这里失去了存在价值,所以我不会给你们第三次机会,你们走吧,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沈朝野苍茫淡漠的说着,透着铜镜,她能清楚的看到身后的青衣人面面相觑,仿佛还想张口狡辩什么。
可如今,沈朝野是打算一点机会和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她轻轻的吐出了几字,态度凉薄且坚决。
“缙玄清来了,都如此。”
此话一出,青衣人神情具震惊,他们仿佛知晓这次事情的严重性,于是也没脸反驳了。只好对着沈朝野拱手。
“抱歉翁主,告辞!”
之后眨眼一瞬,青衣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朝野放置在双膝上的手早已握紧,她只要想起昨晚的一切,她就忍不住想要杀了窦韩瑞。
当初她在墓中就不该存了留他一命的想法,不然昨晚她也不必受如此屈辱。
如今脖子上的红印还淡淡存在,还有那时时刻刻从未褪去的空气稀薄感。
当时南湘王提起缙玄清的时候,她的确是怪过他平常都能顺利护下自己,而昨晚他却没有出现救自己。
可小性子使完之后,沈朝野才发现,这是因为她已对缙玄清产生了依赖。
这种依赖致命,要不得。
如果她真喜欢缙玄清,就不该处处依赖他,更不能想着她有任何危险都得靠缙玄清。
她必须得让自己也足够强大,那才能与他并肩站在一处。
他们应该是相辅相成,而不是她站在他的羽翼下,让他一人独自奋战。
后来须要返回,给沈朝野擦了身子,她看见了沈朝野脖子处的指印,联想到了昨晚奇怪的熟睡,于是直接跪下向沈朝野请罪。
沈朝野却是淡淡的穿衣物,并没有怪罪须要。
之后两人整理好东西便下楼用膳,这是头一次沈朝野当众用早膳。
自然,南湘王也在大厅处用膳,下楼的时候,他的目光紧盯沈朝野,一刻都没有离开过。
而沈朝野也坦然漠然的迎了上去,但很快她的眉眼一挑,慵懒与妩媚浑然天成。
因为,她看见南湘王一张俊脸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显然是被人揍了的模样。
------题外话------
缙玄清我盯——
舟子瑟瑟发抖……
(都没人留言,人家也要撒泼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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