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京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百八十四章 说清原委,戴簪之故(二更),承宴策,姜京舟,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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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缙玄清浅笑着看着沈朝野,余光却瞥见她小巧的耳朵,竟泛起了一丝粉红,他眸中的笑意更深了。
看来是因方才的话导致的吧,她居然掩藏的如此好。
见此,缙玄清不免回想起了刚才他附在沈朝野耳边所说的那一句话——
其实我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既然你如此好奇,不如我们私下细细琢磨?
……
最终那天晚膳,容沛儿还是跟着青娘出来与他们一起用了膳,刚开始的气氛还尴尬沉闷的,后来好在青娘愿意开口调解气氛,而青娘又深受容沛儿的依赖,容沛儿也愿意接;再加上须要突然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之前昆玉还为小姐做了一桌子的饭菜之事,沈朝野筷子一抖,那块肉就这么掉在了她的衣裙上,留下了一大块的脏污。
而沈朝野偷偷的打量了一下缙玄清的神色,只见他神色巍然不动,只是倾过身来,那修长的手指捏走了那块油腻的肉,放在桌上,并拿过须要手中的手帕,仔细缓慢地给她擦去那些明知不可能擦去的污渍。
缙玄清不发一言,才让沈朝野心中有一些七上八下的,她抬眼瞥了一眼一旁幸灾乐祸的须要,后者立刻收敛,但是眼里的笑却是藏不住。
沈朝野心中很是没底,但她也没怎么哄过人,于是就轻声说了一句“我觉得,你做的饭菜最对我的胃口。”
缙玄亲低头擦拭的动作一顿,继而又擦了几下,将脏污的手帕放在桌面上,然后缓缓抬起头。
“知道了。”
沈朝野慢慢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缙玄清根本就没有生气,他反而还在笑!
她气呼呼的撇过头,竟然戏耍她,亏她还心存愧疚呢!
这一幕落在众人的眼里,是又酸又甜,有了这一出,不一会儿,这场面的气氛竟渐渐的暖和了。
青娘低垂着目光,眼帘遮去了眼底的黯然,她夹了一口菜默默的嚼着,却味同嚼蜡,索然无味。
而容沛儿性子耿直单纯,不是爱记仇的人,而且慢慢聊着聊着,她就对沈朝野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还有一丝敬佩感。
原本是主角的缙玄清,倒是荣升了成了没人爱搭理的配角。
不用卷入女子间的话题,他倒也乐得自在,一心一意为低着头剥这虾,那修长凝白的手指沾上油渍亮闪闪的,是又好看又优雅。
最后那些剥的干干净净地虾,都放进了沈朝野的碗中。
也许是后来话题渐渐没了,容沛儿也解开了心结,不经意间的一瞥,却看见了缙玄清发间的那根翠绿金丝白玉莲簪子,心生好奇就问了一下。
“国师,你头上的这根簪子,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女子的款式吧?”
容沛儿这么一问,众人都将视线放在了缙玄清的发间的那根簪子上,只见缙玄清微微仰起头,轻笑着点了点头。
“是。”
这一笑,惊艳了众人的眼,同时也惊骇了沈朝野的心。
我去,容沛儿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他发间的那根簪子可不就是他从自己这里拿走的那个么!
然而接下来容沛儿却若有所思的点头,并将眼神转移到了沈朝野的身上,并突然问了一句。
“这是你的吧?”
“……是。”
她有些不自然的侧过头去,心里腹诽,也不知缙玄清是怎么想的,放着自己的不用,竟拿她一个女子用的款式。
“我就知道,看来他对你可真的是一往情深,你们还没定亲呢,就连这一步都提前做了。”容沛儿撇嘴道。
沈朝野懵逼,“什么意思?”
她下意识的去看缙玄清,可缙玄清只是淡淡一笑,并未要开口的意思。
容沛儿狐疑的看了一眼沈朝野,但后来又仿佛想到了什么,眼中划过一丝恍悟,她耐性的与沈朝野解释起来。
“也不怪你不知道了,在我们楚国有一个风俗,那就是有一些男子娶妻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通常会在冠中佩戴女子所用的玉簪,意味着他心有所属,有守身如玉之意。”
青娘捏紧了手中的筷子,指尖泛白,她秀眉微皱,最后又闭了闭眼,强制平复下来。
沈朝野神情一怔,这个风俗倒与他们大靖有些相似,大靖关于簪子的风俗,却是另一番味道。
无论成婚与否,若是男子送女子簪子,那代表两情相悦,厮守终生;而男子若是夺了女子的簪子,可代表着他对他一见倾心,此生非她不娶。
两个意思虽然看起来差不多,但是也有分别,前者是相互的,后者则是单相思。
而如今容沛儿告诉她,缙玄清佩戴她的簪子的真正用意。
他的意思,是要为她守身如玉么。
她的双颊又禁不住烧了起来,好在夜深了,屋内只有昏黄的烛光,她这些粉云要是不注意看,应该是看不出来的……
“小姐,你脸怎么红了?奴婢记得你没有喝酒啊!”一旁始作俑者的须要,突然很严肃的开了口。
沈朝野顺着她的话,脸又红了不少,她抬眼瞪了须要一眼,随即转移时又不慎与缙玄清的视线相撞,顿时撞进了一潭幽深的古井里,令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最终草草的结束了这场晚膳,沈朝野回了自己的房间,这心脏砰砰砰的,她不得已喝了一杯茶水,才稍稍降下来一些。
后来须要又过来伺候她更衣洗漱,她刚要嗔斥几声须要,却见她道“小姐,缙公子让奴婢转告你一声,他还有事就先走了。”
“这么急么。”沈朝野皱眉呢喃了一句。
“可能是真的有急事,不然也不会不跟小姐打声招呼就走了。”须要替缙玄清解释。
沈朝野心底微微的失落了一会儿,继而也就平静下来了,她恩了一声,随即就任由须要替她卸下衣着。
因为须要告诉沈朝野三日后是个合适的日子,所以就把萝蔓的丧礼决定在了那一日,还沈朝野在萝蔓曾经睡过的房间,设了一个小灵堂,那一块白布横飞,透露出凄凉萧索的氛围。
又因萝蔓的身体有所残缺,于是她就先将萝蔓的尸体火化了装进罐子里,然后再放进小灵堂里供着。倚竹轩里头的人都穿着朴素,不沾艳色;还专门找了丧乐队哀鸣三日,这乐声穿透力极强,搅得沈府上下不得安宁,但都碍于沈朝野的身份和威严,不敢前来阻止,好在也只是三天,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这期间沈朝野也不外出,叫来专门请来的画师,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里安静异常,有时候一待就容易忘了时辰,要不是须要提醒,她能到废寝忘食的地步。而每次,沈朝野也只是让须要放下东西就走,看她那副冥思苦想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欲要考状元呢。
然而当沈朝野把自己锁在房里的第三天,忙里抽闲过来祭拜萝蔓的景儿也来了,茯苓伤也好了,一下子这倚竹轩里又多了几分温馨,只是此刻却是物是人非。
这不,景儿哭红了一双眼睛,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环视了一圈却不见沈朝野的身影,就缠着须要了。
“须要姐姐,我好不容易来一趟,就想见一面小姐,你赶紧让她出来吧。”
几个月不见,景儿被生意历练出了一道锋芒,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在倚竹轩里唯唯诺诺的小姑娘了。但是唯独叫的那一声小姐,却是原来的味道。
“是啊,这已经是小姐把自己关在屋里的第三天了,毕竟萝蔓姐姐的事对小姐的冲击很大,我和景儿都很担心,就算不见面也行,让我们知道小姐没事就好!”茯苓道。
“是啊是啊。”
“这……好吧,我进去看看。”须要拗不过,只能被景儿和茯苓推着来到了沈朝野的房间外。
叩叩。
“小姐,奴婢可以进来吗?”须要问。
“进来吧。”
没过多久,里面就响起了一道清丽平和的声音。
景儿和茯苓闻之大喜,忙催促着须要进去,须要也松了一口气,于是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然而须要一进屋,就与出来的画师撞了个面,须要这才明白,原来是她恰好握准了时机,不然小姐未必会让她进来呢。
“须要,过来看看这幅画像。”
见沈朝野一身素白的衣裙,站在书桌前,手中还握着毛笔,眸光低垂,泛着温和的光芒。
这就引起须要的好奇心了,她走过去一看,却瞳孔一缩,她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沈朝野。
“小姐,你……你画了萝蔓的画像?可我记得你不是不擅长作画的吗,怎么突然就——”
------题外话------
想必如果是一章没跳的小伙伴,应该都能知晓我每章都是有暗线埋着的。
就比如这章的里的戴簪之故,也是在第一百六十六章里,还有这卷里有提到过的。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的暗线。
如果跳章看的小伙伴,有时候就会觉得一些地方很迷惑很不理解,这里为什么会是这样。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都半强调半希望的跟你们说,如果你真的喜欢这本书,请多一分耐性,不要跳着看。
真的,这本书是我构思了三年才决定写下来并发表的书,我真的希望,有人跟我一样珍惜它,仅此而已。
鞠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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