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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沅脚上步步生风,连太子都不管了,硬是拖着随常三步并作两步,快步如飞。
随常也是在男人堆子里,没想到他阿妹就和人打架,消息都传到他这边了。他可不得赶紧去看看嘛。
便被妹妹带着走,边给妹妹解释道:“孔家的八公子,最小的那个,当着你阿姐的面,就说她不安于室,没点女子气质,在男人堆里打滚。”
孔家,呵呵。山东孔氏,不管在哪一代都是衍圣公,地位非凡,天下读书人心之所向。
照随沅的心里话呢,老祖宗孔子是好的,开宗立派的那个总是格外的厉害,就和开国皇帝一样,到了后头,子子辈辈就逊色了。
到了宣朝,衍圣公府的地位可就大不如前了,姓萧的皇帝都更看重实务,瞧不起孔家说的那些女子不二嫁的玩意,呵,鼓吹女子不二嫁,你们孔家怎么就事了二主?前朝亡了不久,又颠颠的跑出来讨官做。
随沅心知阿姐心气高,有祖辈遗风,在武艺上颇有天资,阿爹便时常带她去军营里见世面。但这却不是孔八攻击阿姐的理由。
“他倒是不在男人堆里打滚呢,整日里做个浮上水,半点出息没有。”随沅现学现用。
她觉得这词可真是用的贴切,韩泱真是个小机灵鬼,浮上水,扒高踩低的,拿来形容孔八真是恰如其分,再正确没有的了。
随常微微诧异了一下,妹妹这是哪里学的词汇?
但也没有深究:“可不是,孔八,那是个什么玩意?”
孔家倒也不是没有正经人,有骨气的人,这孔八却是将其中恶心演绎了个极致,最是个可恶人。
随沅和随常兄妹两个边走边说,很快就到了现场。
却也没有那么失控。
随沅最担心的是,今日到底是舅祖母的生辰,事情闹大了,怎么都不好。舅祖母那样疼她们呢。
事发场地在一片花园,说打架倒是夸张了,准确的说,是随欣对孔八的单方面殴打。
根据围观群众的叽叽喳喳,随沅算是听明白了,阿姐也没有直接上手去打,孔八说她男人堆里打滚的时候,她蔑笑一声,问孔八要不要和她比比。
孔八自然是一脸傲气:“我才不屑于和女子比较。”在他心里,还是男人的天下呢,女子算个屁。在他家连他娘、他奶,都比不得他这个小辈的地位。就凭他是男的!随欣这般乱来,是要乱了纲常啊!
随欣就说:“你们孔家不是最讲究六艺么,我就和你比射,你敢么?”
孔八有什么不敢的,被激得气血上涌:“输了你就回家,日日待在家中,不能再和男人混在一起。”
随欣欣然应允,她会输个头:“你若输了,要为你的多嘴饶舌大声道歉。”
孔八虽是男的,那么自信,却又那么普通,连发三箭,都比不得随欣一箭。看客众多,唏嘘声、嘲笑声,让他脸皮丢尽。
随欣就让他道歉。
事情到这,道个歉就完事了,面子没了不要紧,里子还是得保住的。
孔八偏不,他不知道怎的,脑子发热,把箭头对准了随欣,欲射她。
随欣哪里会吃这种亏,她三两步冲上去,就收缴了孔八的武器,把箭往旁边一扔,在一众看客的瞠目结舌里,上手就是一通狠揍,口中还伴随着“你他娘的敢动我?我娘我爹都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等话语。
随欣会打,专门挑着孔八被衣服遮挡的部位打,坚决不打脸,不给孔八告状博同情的机会。
她可是差点被孔八射死的人诶!她是苦主!她最惨最委屈!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否认这个事实!
随沅来的时候,正赶上孔八第八次被随欣免费赠送全身痛殴套餐。孔八还不肯服输呢,嘴里嚷嚷着“女子当贞静,我诅咒你随欣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随欣心想,就这种窝囊废,我就是一辈子不嫁人,也绝对不会嫁给这样的人。
随常来了,后面还牵着一串人,太子也跟着来了。
太子收拾了局面,随欣也出气了,不好叫衍圣公家丢脸丢的太大,嘴上各打五十大板,实则还是偏向随家。
孔八心里气急了,他被打的那么惨,太子居然只是叫随欣下次注意一点,注意什么?难道自己还能再被打一次么?他被白打了?
但他一向是捧高踩低的,哪里敢和太子别苗头。当下就回家去了,和家里的老祖宗告状去了。他老祖宗最疼他,他家在文人中的地位独一无二,他就不信了,还没有王法了,圣人就是再偏袒他外甥女,还能不辨是非?
太子则带着弟弟妹妹三个,进了内堂,和寿星陆老夫人说了个清楚,好叫老人家不要担心,又赔了礼,十分不好意思。
老人家最喜欢这几个小辈了,直说打得好呢。
出了门,太子便对随沅说:“欣姐儿这事比你那事大了点,孔家那……容易闹事,我回宫一趟,和父皇好好说说。至于你那个,我过几日和父皇说,到时候必会叫你进宫一趟,你只等着就是了。”
无论如何也不会让随沅受委屈的。李宝儿一个不入流的县主,也在沅姐儿跟前耍威风。
随沅便道:“多谢大表哥。”
分了别,随常和随欣两个齐刷刷看向随沅:“你那个?你哪个?”
随沅不管他俩,抛下一句“回家再说”。
盛华长公主上了马车,见两个女儿在那里打眉眼官司,心下就奇怪:“你们两个又是做什么?”
随欣说:“妹妹有事瞒着我们。”
随沅白眼一翻,阿姐,转移注意力太明显了好么。你今天干的事,阿娘都知道。
盛华长公主眼睛一瞥随欣:“欣姐儿,你别往你妹妹身上扯,今日也是冲动了些。到底是你舅祖母的生辰……”
随欣不依了:“阿娘。”
撒娇也没用,盛华长公主说道:“你就不能等没人的时候,给那孔王八套了麻袋打一顿么?你姑娘家家的,不要名声啦?”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随欣和随沅四目相对,都觉得此招甚妙。
盛华长公主做了长公主已久,却不爱耍公主威风,该有的东西全靠气场镇住,需要她摆架子的场合少,今日听说众人议论她大女儿与那孔八小儿的官司,她也没有多说什么。
等到回家后,是必要和女儿好好分说一二的。也不是觉得她教训孔八不好,只是方式方法,还有改进的空间。
她两个女儿且有的学呢。
回到家里,随侯已是伸长了脖子等候这母子四人回来。今日他被陛下叫进了宫里商量边防大事,就没有出席宴席。好容易回家来,却听说今日聚会提前散了。
随欣和孔八的官司,传的可快,她人还在回来的路上,消息就已经入了她爹的耳朵。
随侯一个人站在门口,站如松,还和门房聊天:“你说,我家欣姐儿哪都好,怎么还能被人说闲话呢。”
门房哪里敢胡乱说话,只得说:“大姑娘性子好,侯爷是知道的,外人只听得一二,不知七八。”
随侯又长吁短叹道:“那孔八,他爹与我不对付,我都还没把他爹怎么样呢,他竟敢对我女儿动起手来。唉,唉,世人只看得谁弱谁有理,那手上没有二两肉的混账玩意倒是得了大家同情,可怜我的欣姐儿,明明是苦主,却叫人说的那样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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