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春谣提示您:看后求收藏(49、四十九章,被阴狠太监盯上后,挽春谣,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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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与你说了,没有咱家的命令不要轻举妄动?”
“就这一次!”
“就这一次?你当咱家傻子?”
哦,该死,他是怎么知道她不止一次违背命令的。
安开济眼眸一压,眼中那怒意是怎么也掩不去的。
江晚心头一跳,便不敢再说话了。
本以为安开济会大发雷霆,可不料,他收回视线不再搭理她。他绕过她往巷口走,只见到他的身影在视线中愈来愈小。
江晚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招他不高兴了。
是因为自己违背命令?还是自己时常有意无意的去开他玩笑撩拨他?
还是两者皆有?
而就要在她眼前消失时,他步子一顿,冷声说了一句:“咱家说过不会让你死,但你自己要作死,咱家也救不了你。”
*
江晚心知该来的躲不过的道理,可当夜还是失了眠,睁着眼到天亮。
如往常一样打扫院落,也算是无惊无险。可午膳后两个暗红衣衫的侍卫闯进膳房小院将她押了起来。
侍卫的劲儿是真的大,江晚感觉胳膊都要脱臼了。
心慌害怕了一路,连哭都不敢哭。
她被押到承基帝面前,直接被侍卫摁倒在地上。
动弹不得,就连反抗都反抗不了。
承基帝坐于罗汉榻上,右手扶着额头撑在矮几上,紧闭着双眸一脸愁容。
云贵妃倒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冷地说:“大胆奴才,胆敢在宫中行窃!”
话音刚落,江晚不禁惊得睁大了眼睛。
她何时在宫中行窃过?
“我没有行窃!我是冤枉的!”
才刚开口喊冤,一旁的乐珍直接捏起她的下巴,啪的一声挨下了一记耳光。
“大胆奴才,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云贵妃话语一顿,便朝善泰投去一个眼神。
江晚顺着云贵妃所望方向望去,视线便与善泰撞上了。
那一刻,江晚见到善泰敛下眼中的愧色,慌忙躲避,顺手一袋包袱扔到了她面前。包袱中该是一些玉器或是银器,落地时发出清脆的声音来。
云贵妃扯起一抹笑来,眸光一闪轻声问:“这是侍卫从你卧房中搜出来的,还有什么可说?”
江晚看着眼前的包袱,身子不受控地颤着。
一瞬,她想起安开济那些话,云贵妃算账是必然。
在云贵妃叫她下毒那一刻开始,她就该明了,这回她横竖都是死。云贵妃早打好了算盘要置她死地,所以她没有下毒云贵妃没有追究。
可能,云贵妃也知道了自己帮安开济反叛她。
江晚不敢往下想,身上的温度都褪去了,如置身于腊月寒冬浑身发颤,手脚更是抖得厉害。她猛地摇摇头,紧紧咬了咬发白的唇瓣,“我没有偷宫里的东西,我是冤枉的……”
“你的意思是,本宫冤枉你?”
不知哪来的勇气,听了云贵妃的话江晚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想骂人。江晚缓缓抬起头,毫不畏惧地回视着她,轻笑道:“娘娘您心里没点逼数吗?”
说完江晚就后悔了,云贵妃一张脸刷的就黑了。
她不大能听明白什么意思,可这语气就是让人恼火。只要江晚这样说,她就可以直接上刑,堵了她的嘴。
随后,便听见云贵妃厉声喊道:“来人上刑!”
今天正巧也是乌云密布,江晚的心情更加压抑。
太监林永长领着四个淡蓝衣衫的太监从偏间缓缓走了出来。
前面的两个小太监抬着一条刑凳,跟在后面的太监则是手持竹杖。他们将刑凳放在院落之中中,两持杖的太监便站在刑凳两侧,正等着云贵妃发号施令。
“拖出去杖打二十!”
随后,江晚就被两太监架起拖到院落里,拖翻在刑凳上。
杖刑有多可怕江晚想都不敢想。
上头血迹斑斑,不知上头是打死过多少人,让人望而生畏。
就凭这小身板,别说二十,能不能挨下十下都是未知数。江晚眼圈红红,奋力地挣扎着不断地呼喊:“冤枉啊!我没有偷东西!我是冤枉的!”
是明白了。
这承基帝不说话,就是默许云贵妃的做法。
若是别的缘由承基帝不一定会下场,但只要是污蔑一个奴才或是主子行窃变卖宫中物品,承基帝就不会轻易放过。
这云贵妃就是自导自演,东西分明是她叫人放进她卧房的。
喊冤枉没用的!
两名太监上交换了个眼色后走向前来,生怕江晚挣扎影响用刑,就一人摁住江晚的臂膀,另一人就摁住她的腿。
云贵妃在殿里还能听见院落里江晚的呼喊,死一个奴才她倒是不在意。
毕竟没用的东西,总该是要除掉的,要怪就怪自己倒霉了。
承基帝这才睁开双眼,端起几上的茶水送到唇边小抿一口,“给个教训就行了,此事关乎皇家,剩下交给安提督来处理即可。”
云贵妃端坐在罗汉榻之上,手中捻着画着美人图的团扇,轻轻扇着。
听到安开济三个字她脸色稍稍一僵,但也是一瞬,随后只见她蹙着眉头,语气委屈地说着:“皇上不知,喜宁宫三天两头失窃,就连其他妹妹宫里也有这情况,臣妾是气不过。”
随后抬抬手示意开始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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