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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被他如铁爪一般的手桎梏在胸前,可是道理她都懂。
皆因他回来时带了一群厂卫,且此时守在外头,只要里头发出半点声响厂卫立马会破门而入。
她身上有阵好闻的奶香气,闻起来是香香甜甜的。
安开济此时亦是涨红了一张脸,脸颊如同火烧一般。他嗓子有些发干,贴近她的耳朵,刻意压低了声音出言警告:“若守在外头番役的闯进来,你说你当如何?”
那声音略有沙哑,几乎是咬牙切齿,却柔得像山间的拂过田野的春风。
只听见她哼唧了一声。
怀中人手虽动不得,却还是扭动身子想挣脱。
见她耳尖泛着红,他单手就将她两只手牢牢控制住。那手腕细细的,好似稍稍用点力就能捏断一般。他心里又羞又恼,可又舍不得太过用力去攥她的手。
凉风时不时从小窗钻进屋里,要比昨日多了些凉意。
屋中的纱幔被风吹动,那凉风迎面来,屋中寂静得能听见外头树木被风吹动隐隐的沙沙声。
双手被他桎梏着,不得动弹一分。
那灼热的鼻息正呼呼的扑在脖子和耳后,耳朵又酥又麻。
她甚感不适,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他,可不料他桎梏着她手腕的手加重了力道。力道不大,可却还是无法挣脱,她能感觉到手臂起了不少细细密密的小疙瘩,这才入秋没久,身上衣衫又较薄。
不,该是她穿的清凉。
如今她双颊绯红,浑身发麻。
心跳如锣鼓,距离越近脸颊越发的滚烫。
若拿前几次的亲密接触做比较,她觉得还是不值一提,这回才叫她无地自容。
江晚脸颊泛着红晕连忙点点头,皆因被他捂着嘴,只能漏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我不喊……”只听见她轻轻地说了一句。
感觉到怀中人还在挣扎,他才缓缓松去了捂着她嘴的手,转而两手钳住她的手腕。他知道此事的严重性,冷沉着眸于她耳边压低声道:“若此事云贵妃知道了,如今她有多厌恶你该是知道的。”
“若她将此事告诉圣上,你觉得你当如何?圣上会放过你么?你可知道欺君之罪应当如何处置?若是出了事咱家绝不会保你。”
道理她也明白,可手不能动是另人甚感难受。
怀中人渐渐放弃了挣扎,他正要松口气,又听见她那轻得几不可闻的声音:“可是,可是你觉不觉得你手放的位置不太对。”
是不太对。
触感不像是骨头。
“软和吗?”
听见怀中人那轻飘飘的一句话。
安开济一愣,若她不说他还未察觉。顿时是一头雾水,下意识的回答:“还行,挺软的。”
紧接着她细声复述了一遍他的话。
憋了半天,最终还是红着一张脸,幽幽开口:“你摁就算了,可,可是你捏两下就过分了啊。”
只有安开济知道自己此时有多窘迫,当他意识到什么时候脸更加不受控地燥热起来。此刻,他只觉得手足无措忸怩不安,羞得甚至想寻块豆腐撞死自己算了。
一时间哑口无言,窘迫感直逼心头。
江晚还靠在他怀里,她也不安分,脑上那细碎的发就这样轻蹭着他的脸颊。
他手心冒了不少的汗,分不清是紧张还是热的。
愣神间,便听见怀中人用那略带着恳求的语气道了一句,“大人,你能不能放手。”
声音是软软糯糯的,煞是好听。
好似遭人欺负了一般,听起来是委屈极了。
如一块石子扔到平静的湖面上来,一下掀起了层层涟漪。他才回过神,意识到二人处境与举止,松开了桎梏着她的手。
江晚轻轻咬了咬唇瓣,迅速拢好衣襟,紧接着往床铺上一倒。又伸手去扯过一旁的被褥蒙过脑袋,将脸埋在了柔软的被褥下。
安开济觉着,自己心里好像有一只小鹿。
此时心如鹿撞,脑中一片混沌。
羞愧难当,羞愧难当。
以至于他如今还未从方才的窘迫缓过来,心里纠结又羞赧,支吾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来:“你……真是姑娘?”
话脱口而出,他悔了。
他问了个废话。
江晚才折下一点被褥露出一双雾蒙蒙的眼,而他又凑巧抬眼瞧她。
四目相对,见她眼里好似带有一点羞赧,她愣了不足三秒,又迅速拉起被褥蒙过头去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似乎是依仗着他见不着她的脸,她扯着嗓子就喊:“你搁这跟我玩呢?你都刚刚都……你还问?要不你干脆继续上手摸摸看得了?”
话没明说,可二人皆是心知肚明,画公仔也没必要画出肠子。
这话又是叫他脸颊一热,涨红着一张脸,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真是叫人手足无措,面红耳赤的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一个姑娘家怎么那么没皮没脸?”
“没皮没脸的是你吧!你可看的目不转睛的!你还,你还……”
想起方才那事她一皱眉,接下来的话愣是说不出口。
但是说的是什么,大家心照不宣。他大脑亦无法思考了,闷闷的哼唧了一声,回道:“那你也怪不得咱家。”
听了这话江晚心里不服,本寻思让他过吧嘴瘾就罢了。
可就是越想越气,一把掀开被子猛地坐起,直冲他道:“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是女的了!你偏不信。”
这一下太过于激动,事后小腹那抽痛感愈发汹涌。
就好似十来个壮汉同时在她小腹上跳舞,不仅如此,这十来个壮汉还时不时的横冲直撞,偶尔来一个泰山压顶。
真叫人崩溃。
她便皱起了眉头大口喘了几口气,捂着肚子又重新倒床上去了。
瞧着她那张红扑扑的小脸,气鼓鼓的模样怪有些讨喜。
安开济有些想捏她脸,可又不能。他便压下心头那一点冲动闷哼了声:“谁叫你成天拿这个跟咱家说笑?”
这说来,还要怪她了?
江晚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而小腹的坠痛感一阵又一阵,她懒得与他辩驳,愤愤扭过头去不搭理他。
“那,咱家该做什么……”
才能帮到你。
他越说越小声,皆因觉得太过羞耻了,后面那句他没好意思说出来。
闻言,她才抬眸斜斜睨他一眼,想说些什么,殷红的薄唇张了张,可又觉得他来此处就未帮上她什么。最终只长叹了口气,冲他摆摆手道:“可以找兰心过来么?大家都是女孩子,也许她能帮上我……”
理应如此。
可安开济却好似被戳到了神经一般,他眸光一转,眼里染上几分的质疑来,冷声问道:“你这话的意思是咱家没用?”
“可是……”
江晚要和他争论,可抬眸二人视线就在那一瞬间相撞。她心头一跳,又迅速挪开了视线,小声地道了句:“我没有这个意思。”
心中是百般无奈,抬眼偷偷瞟他一眼。
屋中连烛火都未点,她又瞧不清他眼中的思绪,更不知晓他是什么想法。心里总有怪怪的感觉,不过他不愿意也没有别的办法。
想到此处江晚又叹了口气,就连语气都软和了不少,还是妥协与他轻声说道:“行吧,那你给我整点红糖水吧,实在不行白开水也行,但是要热的,如果有这个条件,有个暖肚子的东西就更好了。”
安开济也是头一头撞见这种情况,动身去差人去伙房弄江晚想要的东西。
不到一刻钟,小八就端着红糖水来了。
小八进屋时见到这景象整个人都呆住了,就好似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心里又惊又喜,惊讶是因外头的传言竟然是真的,喜就喜在确定江晚不会和自己抢兰心了。
瞧着江晚一副半死不活有气无力的模样,就连坐起来都费劲儿。安开济也不顾她愿不愿意伸手就去抱她,将她架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来,又伸手接过小八递来的瓷碗。
江晚心潮起伏心乱如麻,就连脸上也是飘上了绯红的云。
她怎么也没想到安开济会这样,整个人就僵住了,说话也是吞吞吐吐声若蚊蝇,“那个,我……我可以自己来的……”
江晚不去看他的脸,从他手中接过红糖水,大口闷了口气,紧接着端起一口气喝了下去。
将红糖水喝了个见底,安开济又将瓷碗从她手中接过,小八见状急忙上前去接。
手中的瓷碗稳稳落到手中的食案上,他忍不住偷偷瞄了几眼。
心下更是迫不及待的想八卦二人之间的事情,可下一秒,就遭安开济带着狠戾的一瞪。那恶狠狠带着几分阴冷的眼神叫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心头那熊熊燃烧的八卦火苗就在那一霎被扑灭了。
眼睛再不敢四处乱瞟,急忙端着食案退了出去。
“有何感觉?”
只见靠在他怀中的人眉头皱了皱,含含糊糊地嘀咕了句:“就,就腰腿酸痛啊,可痛可痛的。”
可是,他问的不是这个。
那一句嘀咕到了他耳里,却好似有些委屈撒娇的意味了。
突然,神使鬼差的,他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去。
这也不是第一回摸她脸,还有在喜宁宫时也曾经失态过。
江晚一诧仰头望向他,却撞进了一双柔得似水的眼。
怎么会瞧不出来他眼神与往日的不同呢?这双眼里,较比于从前,是多了一丝丝温柔的。
她心下一惊,一下就慌了神。她迅速垂下头去,清晰的心跳声在耳畔间,就连吞唾液的声音也是格外的明晰。
只听见他柔声道了句:“若是夜里还是很痛便与咱家讲。”
心下寻思一番,他能做什么?便轻声喃喃道:“跟你说干什么?”
还能替她痛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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