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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日里敬畏的厂公,正一只手放在小牛子膝关节处。
那个瞧来斯文的小太监牛二坐在床上,许是为了躲避身子是往后倾去,而厂公就凑近她。二人正以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僵持着,距离近得可贴鼻碰脸。
他竟然见到厂公在调戏年轻小太监?!
不,想到此处,他又推翻了前头的想法。
是他们二人本身就是有问题。
秋冬昼短夜长,此时天已经黑了。
初秋的风带着丝丝凉意从敞开的门灌入屋里。
漆黑中一轮明月亦被乌云所盖,只有微微的月光洒在屋前的石阶之上。
宁有才此时进又不是退又不是,二人寻声望去,只见他一脸尴尬的站在门口。
若非要说他此时的心情,不如说是惊慌更为贴切。
他手里好似拿着什么,只瞧见他匆匆将摔在地上的东西拾起,“对不住,我来的不是时候。”
紧接着他便头也不回地闪了,走前还顺道带上了门。
格扇门砰的合上。
这门关上后屋中又不通风,如今他更是觉得这屋中尽是姑娘家的脂粉香。
且,还有她身上那甜甜的香气,他目光落到她脸上去,她脸颊也是白嫩白嫩的。
她脸上的红晕未褪,绯红的薄唇微微张着,皆因方才落泪来眼睛瞧来粉红粉红的,让人忍不住想咬她一口。
他又有些想捏她脸,可是他不能。
将那已飞到九霄云外的思绪收回,他又想起些什么。
可见江晚一脸茫然,他又蹙着眉轻声问:“宁有才时常来寻你?”
闻言,江晚也回过神来了,下意识地摇摇脑袋:“没有啊。”
“那他今儿为何来这里。”
不仅是安开济疑惑,就连江晚也是满腹疑问。
自打在杂役房那头时被他使唤后,她便再未与他有过半点交集。这也是那么久以来头一回,江晚眉头轻轻蹙了蹙,稍作思忖才道:“我哪里知道。”
“以后不许宁有才来这里。”他心里有些郁闷,闷哼了声。
“腿长他身上,我说不许他就真的不动了吗?”
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安开济这话本身有些毛病,叫江晚忍不住想要反驳他。
而紧接着,又是陷入了沉寂里。
良久,安开济觉得有些累了,松开了按着她膝盖的手。亦不知道方才是怎么想的,脑子一热就做出了这等举动,当时还未留意,如今发现这动作是觉得羞耻得很。
他能瞧清她根根分明的睫羽,甚至能瞧清她眼中自己的倒影。
而于此时,她轻轻地推了推他,也将他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只听见她轻声问了声:“干啥?”
望进她的眼里,如同一泓清水般,雾蒙蒙水润润的。
“无事。”安开济敛下眼中的思绪,便佯无事发生的模样坐到床沿边去了。
不见她回话,他心里有些烦闷,目光又朝她脸上飘去了。“咱家方才说的你可记住了?”
她脑子一时未跟上,带着疑问发出“啊”的一声。
目光在他脸上流转了几秒,转瞬她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又忙不迭地点头,“好的,知道了。”
虽是听她应答了,可总觉得她不情不愿的。
那语气听来就不太乐意。
于是又皱着眉头朝她望去,只见他眼眸一压,整个脸都垮下来了,“你这弄得就好似咱家逼你似的。”
江晚觉得有些无辜了,抬起头轻声说道:“没有啊。”
“咱家答应你,你也得答应咱家。”这又是叫他心一沉,拧着眉头转而望向她去。
见安开济冷凝着一张脸,江晚心里有些不解。
她怀中抱着被褥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挪,见他没反应,便又朝他挪近了几分让二人的距离缩短了些许。
“我跟他不熟,是他自己跑过来的。”
她语调轻轻,更似春风般的柔和。
“若他烦你,你当如何?”他面色这才稍有些好转,但还是沉着声问道。
这叫什么问题?江晚心知宁有才不会无缘无故来寻自己。
同时也相信聪明如安开济,他也不会觉得宁有才会大晚上特地来寻一个小太监。可当瞧见安开济那阴沉的表情,心里头不由得一颤。
一瞬间她有些糊涂了。
抱着被褥的手臂又收拢了几分,小心翼翼地问了句:“那,把他锁门外?”
闻言他心里舒适了不少,瞥她一眼,冷哼了一声,“是你自个儿说的,咱家可没逼你。”
作者有话要说: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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