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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为情的很。
脸颊一热,就连耳朵也热了。
树杈摇曳,洒在他脸上的烛光忽明忽暗的。
只见他涨红了脸,透着光的耳尖泛着红,半天才憋出一句:“咱家不会。”
他觉得心头堵得慌,可他学不来,光想想就让人忍不住找个地缝钻进去。
见他不听江晚抬脚又走,于是他又再一次攥住她的手肘,将人给拉了回来。
江晚心头一惊,又转过身去瞧他,动了动被他攥住的手臂,“撒手好不好?”
可见他蹙起了眉头,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就连挑起的眼角周遭都泛起了桃花红。见他轻抿着下唇,冲她轻轻摇摇头。
这表情,看着还有些委屈。
江晚从未从他脸上见过这种表情,瞧来带着丝委屈的模样叫她心头一跳,也不自觉放轻了语调:“你干什么啊?叫你撒娇你又不听,你拉我干嘛啊?”
江晚心底无奈泛滥,两人就如此四目相对。
有时她会在夜深人静之时望着房梁发愣,会想到二人之间的关系。她早明白,自己早栽了,许是他一遍又一遍救她于水深火热时,又或许是时间久了慢慢产生了感情。
她亦会一遍一遍去回想往日种种,甚至觉得,他应该是喜欢她才对。
可是照着他这模样来瞧,甚是困难。
江晚觉得,两人若是真互相喜欢。
他弄不清自己的心意,又或者是说,他不愿意去细想。
若说他不懂,那她就是明白却又不愿意。
那无人愿意迈出那一步,一切将是徒劳,更加无法开始。
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却发觉什么都说不出来。最终她长叹了口气,微凉的手覆在他手背上来,轻声道了声:“算了。”
不等他应答便轻轻推开了他的手,而同时他无意识的松了手。
就见着眼前人抽回手回房去了。
这句算了意味不明,连着她自己也不明白。
这算了说的是二人之间的情感还是其他。
不知是不是错觉。
或许是庭院中灯火幽暗,他好似见到她眼中的一丝无奈。
这让他不由得多想,他亦不懂。
自己可又是哪招她嫌弃了。
江晚进屋后要关门,一只如玉般的手来横在了门缝间。
而此时屋中亦未点灯,身处幽暗之中,这一只素白的手叫她心头一跳。
她手一抖,正要把门合上。
可不料来人单手将门一推,便跻身进屋来了。
定睛一瞧,来人并非他人正是安开济。
江晚进屋前还特地放慢了脚步,心里还有些期待他会追过来,可直至她立于房门前那人还未有动作,她便以为他走掉了。
心里还稍微失落了一会儿,不曾想的是安开济非但未走,还随着她跟来了。
还未反应过来,他就自顾自地抬脚进屋来,还顺手把门合上了。
一时间,微弱的烛光也被关在了门外。
现如今是真的处于黑暗了,江晚隐约感到到他朝她步进,她下意识地往后退脚下越不知绊到了什么。
脑中联想到了不少叫人恐惧的东西。
而于此时,一只温热的手牢牢捉住了她的手腕,瞬间那丝温热便于手腕间荡漾开来。
她被安开济往前拉去,皆因屋中昏黑不堪她什么都看不清楚。
而这种环境下心里头的惊慌更甚,伸手胡乱一揪,便攥住了他的衣襟。
心潮起伏尚未平静,紧接着就听见一道阴柔的声音从她脑上传来:“外头眼杂,叫人看见了不大好。”
随即,他身上那淡淡的墨香味沁入鼻腔来。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江晚呼吸一滞,发觉自己有些出神又敛下眼中的思绪,轻声反问他。
可接下来却只是陷入了冗长的寂静中,她只听见浅浅的呼吸声未见人答话。
江晚心里有些郁闷,心里甚至有些难受。
他总是要沉默一会儿,难道回答一个问题有那么难么?
可平时办事不见得他优柔寡断,办事可是狠得很。
周遭太过昏暗,只有格扇窗上映着外头的点点烛火和摇晃的树影。
江晚叹了口气撒开了手要去点灯,可不料安开济还是不允,又伸手将她捞了回去。他距她很近,手圈在她腰间,灼热的气息扑在耳后酥酥痒痒的。
难受得紧。
安开济摸不清自己的思绪,脑中更是混乱不堪。
不知从何时起面对江晚再也凶不起来了。
每每这样,他又觉得自己不该如此,可内心驱使之下,又总是做出一些叫他事后后悔的事情。
比如现在。
心里的疑问还未出口,却听见他叹了口气,才于她耳边道:“晚晚啊,往些时候咱家确实有些不友善,但如今咱家也尽量收敛了,若你实在不高兴你打回来也可以,咱家绝不还手。”
他语调轻轻,那声音听着像是醉了,是柔进骨子里。
那轻飘飘的声音化作了云雾飘进了她的心里,就连同她的心也软下来了。
晚晚二字于耳边无限放大。
那一刻,江晚心里是有些窃喜,可又以为自己听错了。
心里压抑不住的欣喜已然窜出来了,就连唇角也不受控的上扬。
安开济心里有些不好受,又怕她还在生他气。
他大可不作理会,可想起前几天招她不高兴后她那满脸委屈的模样,又让他心猛的一紧。心里不想她不高兴,想着那模样心里也有些心疼,又细声道:“咱家错了好么?晚晚不要不高兴。”
那阴柔到骨子里的嗓音甚是悦耳,她心里撞死的小鹿又活过来了。
这招江晚还是挺受用的,让她忍不住想笑。
“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江晚清了清嗓子又压下那抹笑意,又故作勉为其难的模样道:“好叭,我就原谅你了。”
压于心头的大石终是放了下来,安开济这才松了口气。
紧接着,江晚很快就意识到了称呼的问题,又佯作正经扭过头去问:“你刚刚叫我什么来着?”
他一愣连同身子一僵,脸颊蓦地就红了。
想到晚晚二字就觉得羞耻得很,他绝不会再唤第二回。
再者,方才这般亲昵唤她,只是不想她又像上回那样罢了。
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女子哭起来叫人心烦,这不过也是无奈之举,并非他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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