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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人沾边的事情他是一件都不干。
而江晚也不认为所见的那些都是误会。
如今她只相信眼见为实。
她哭的够呛,加上发烧感冒呼吸不畅不一会儿鼻子就堵了,完全呼吸不上来。
“你起开,我鼻子堵了。”
江晚又从床榻上支起身子,捂着心口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这呼吸才顺畅了些许。
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哗哗的掉,她哭得眼睛鼻尖都泛起了红。
安开济瞧着心疼,心里内疚与痛意交缠交织。如今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好放软了语气细声说着:“晚晚莫哭了可好,咱家有错,是咱家错了不该如此待你。”
兴许是哭得太过激烈,她身子都在发颤。
闻言江晚抬眸瞥他一眼,心里那点点酸涩更加汹涌,心下暗骂了一句装模作样又别过头去了。不虞,便听见她带着鼻音的一句:“你和禧妃的事我都看见了。”
从那禧妃说那番话时安开济就是猜到了。
可当他亲耳听见时,心中还是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妄图从江晚脸上瞧出些什么,可她就是连个正脸都不给他。
安开济心口堵得慌,此时心跳却莫名加速着,好似要跳出胸腔来一般。
是心慌。
可为何她不寻他问呢?
她该是信了?
安开济知道自己怕什么,他怕江晚信了,更怕江晚不信他的话。
越是如此,他心中对禧妃更是厌恶。
回应她的是外头那呜呜的风声。
小窗映着摇晃的树影,伴着轰轰的雷声,还有那噼里啪啦的水声。
江晚心中觉得讽刺,又自顾自地道:“我明明从以前就见过了,你从一开始那么紧张,就是因为这件事……”
语调很轻,絮絮叨叨的,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安开济听得心中不是个滋味,正想着如何解释。
可江晚只认定他不说话就是被说中了,她斜睨他一眼,昏暗中亦瞧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就连撒谎都不会了?只是无声的沉默更是叫人煎熬,好似揪着醋吞下了一颗苦胆一般,心中又苦又酸。
哪怕是一个谎话敷衍一下,他就连敷衍都不想敷衍了。
压下翻腾的酸意,江晚冷嗤出声,冷笑着道:“我真蠢,我竟然没有想到。”
安开济从未如现在这般,他心慌得很,就连指尖的温度也在一霎骤降。抬手想去触碰她眼前人的脸颊,可又怕她生厌,又柔声解释:“咱家与禧妃并非你想象那般。”
他的目光追随着她,迫切而谨慎的。
皆因方才哭得太久如今眼睛有些干涩,干干痒痒的,难受得紧。
江晚敛下眼中的思绪,长舒了口气转而望向他来:“你还骗我,我不是瞎子,我都看见了。”
她眼中带着的质疑不假,也是全然落入他眼中去了。
那一瞬他知道事情难办了,江晚不信他了。
安开济便试着解释:“咱家与禧妃清清白白干干净净……”
可不等他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完,江晚又生生地打断了他:“你是不是还亲她了?你亲她了你还来亲我?要点脸行吗?我只相信我眼睛看见的。”
从未像今儿这般心急。
是急切地想要江晚相信他,便又道:“不曾有过,由始至终只有你一人,咱家何时骗过你。”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江晚目光从他脸上错开去,闷哼了声。
该是。
也是合情合理。
毕竟当时他说的那些话,江晚就已经认为他在欺骗她感情。
言罢,她又不等他回话就起身来推搡他,“你走!赶紧走!”
可她力气哪及得上一个成年男子,纵然奋力推了好一会儿,安开济还是纹丝不动坐在原处。
江晚急了,见他不动又冲着他喊:“你不走是吧?那我走!”
安开济皱着眉瞧着她,心里酸意翻涌着。
她双眸黯淡无光,眼圈和嘴唇都是红红的,因为感染风寒的缘故如今整个人尽显病态。
他愈发弄不明白,连自己都不懂自己。
可这不言不语比拒绝来得更叫人难过,江晚也不再去瞧他,要从他身边绕过去下床去。安开济心中一直有道声音叫他解释,可他却怕着一开口又说错话来。
江晚脑子又昏又沉的。
胸口像卡了一团棉花似的,如今就是呼吸都心痛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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