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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么多年,只交了几个朋友的时丹阳,呵,还是别说了吧,很多时候,那人比锦绣狂傲多了,根本就是在用鼻孔看人。
还是何烈好,外表看着一派正气,浓眉大眼的,非常能唬人,让人看了就觉得这是个非常有正义感的人,即使没打算有交情的人,也忍不住想和他寒暄几句。
谁能想到对方私底下是个哭包呢?动不动就哭唧唧的那种。
反观第二名,三十岁上下,先是和上首的几位大人敬酒,身边很快聚集了一堆人,有说有笑,又是作诗,又是邀请宴后同游,人缘好的不像是前几名的考生。
知府在上首和主考官说笑:“这届考生,前几名都很低调啊!”
除了第二名,几乎没有一个爱交际了。
主考官摸着胡子笑眯眯道:“不仅低调,还很年轻呢,大人您治理的德宁府文风越发出众了。”
知府被主考官说的心里开心,面上不显,视线对上正吃吃喝喝看戏的锦绣,心念一动,招呼锦绣上前说话。
虽然在场众人都在交际,但注意力始终没从知府这边移开,见锦绣被知府特意喊上去说话,有人差点儿没控制好表情,让人察觉到失态。
锦绣倒是不觉得有什么,端起一杯酒上前,给知府和主考官敬了酒,恭恭敬敬听知府问话。
知府对上锦绣,意外的温和,不像和之前几个上来敬酒的举人说话时,毫不掩饰的威压。
“听良柏兄说,你这几年一直跟着山长他老人家读书?”知府道。
锦绣愣了一下。
第一个想法:姜山长果然人脉广,竟然和德宁府知府称兄道弟。
第二个想法:谢山长这老头儿身份果然不简单,就连知府提起时,也非常尊敬的称呼一身老人家。
锦绣不卑不亢的回答:“学生不才,让山长费心了。”
这就是间接承认的意思了。
知府继续问:“那他老人家是想收你为徒吗?”
锦绣想,老头子倒是想收他做徒弟,传授他的一身武学,但肯定和知府说的不是一个意思。
锦绣摇头,谦虚道:“许是学生愚钝,山长并未有这个意思。”
知府笑呵呵的安慰锦绣道:“能得他老人家亲自教导几年,已是人生大幸,倒是不必过于介怀,听闻他老人家收徒,比较讲究一个缘分,等缘分到了,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旁边的主考官听了几句,好奇道:“你说的那位,可是姓谢的那位?”
知府点头。
主考官脸上露出惊讶恍然之色:“听闻他老人家在外游历,没想到竟然在德宁府当山长。”
主考官看锦绣的眼神,比之前更加和蔼了,还对锦绣道:“你写的那篇文章,本官印象深刻,本就觉得风格十分熟悉,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番境遇,还望你日后勿要辜负老人家的一番悉心教导,来年金榜题名!”
锦绣感谢了主考官的鼓励,才在两人满含欣慰的眼神下,不紧不慢的回到自己位置。
心里却在不停思索,谢山长到底是何身份。
不知何时,楚舟凑到锦绣跟前,小声道:“两位大人和你说了什么?”
“闲话家常。”锦绣道。
“你瞧瞧下面人的眼神,你问问他们信吗?”楚舟道。
锦绣一瞧众人羡慕嫉妒的神色,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知府和主考官从未主动和谁说过话,上前敬酒的,也只是例行公事客套了几句,唯有锦绣,是知府主动喊过去的。
不仅知府对锦绣态度亲切,就是主考官也对锦绣十分和蔼,三人在上面断断续续,气氛友好的交流了好一会儿,可不就让人眼红了嘛!
楚舟道:“等会宴散了,咱们直接离开。”不要继续和这些人接触,免得遇到红眼病,搞的大家都不开心。
锦绣点头算是承认了。
有人不甘心,主动上前对上首的知府道:“草民为今日作诗一首,想请诸位品鉴一番。”
虽说是诸位,但目光直接对上锦绣。
众人以为有好戏看了,目光纷纷投向锦绣二人。
锦绣也不怵,既然有人打上门来了,他也不是好性子,直接道:“这位仁兄,你还是请别人品鉴吧,和锦绣相熟的人都知道,锦绣不擅此道!”
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实在太不按套路出牌了,主动攻击的人像是一招打在棉花上,搞的自己不上不下的。
人家都主动承认自己不擅长了,总不能还追着硬要人帮忙品鉴吧!至于后面比拼的话,也就无从说起了。
知府在上面看的乐呵,对旁边的主考官道:“本以为还是个孩子,没想到这性子,竟然和那位老爷子当年一模一样!”
“听说老爷子教导了这孩子五年,要不是老爷子看重,怕是不会有这份耐心的,毕竟老爷子对京中的几位殿下也没多少耐心可言。”主考官摸着胡子道。
觉得这一趟不虚此行,竟然听到了这般有趣的事。
那人见针对不了锦绣,转而针对锦绣身边的人。
但楚舟冷着脸不接话,时丹阳仰着鼻孔用下巴看人,何烈一副傻憨憨样子,说什么都像是在欺负人,唯有周文除了长得好看些,很像个正常人。
那人刚将目标对准周文,开口发难,谁料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周文身边已经有六七人愿意为了他挺身而出。
一听说要和周文比试,当即撸袖子表示:两个人比有什么意思?还是大家一起参与进来才热闹!
硬是将这人的小算盘给击了个粉碎。
这人咬牙切齿,算是将锦绣给记恨在心里了。
锦绣:嗯?大兄弟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好吗?
鹿鸣宴结束,锦绣几人留在这届举人心中的印象,就两个字:奇葩。
一行五人,实力挺强,年龄挺小,性格迥异,但说实话,看起来没一个正常人。
就是非常奇葩。
几人自然不知道他们给人留下了这么个印象,回家的路上,何烈还很高兴道:“我爹说的对,遇到搞不定的事,就瞧锦绣怎么做的,照着做就行,实在来不及就装傻。
我娘说,我只要一笑,但凡还有点儿良心的人,都不忍心继续坑我。”
锦绣点头:“何伯母真知灼见!一针见血!”
何烈嘿嘿一下,更加像个傻憨憨了。
对了,前面说的回家,是指回城关镇的家,几位长辈总算等到了回家的这天,光宗耀祖,指日可待,心里的激动是小辈们完全理解不了的。
除了时丹阳留在府城陪着快要生产的妻子外,其余几人都被长辈带回去了。
现在,几人已经不是属于自己的个体了,而是长辈们炫耀的工具人,只需要配合长辈的行动,什么都别说就行。
元老爷回到家,热热闹闹的办了一回宴,规模是上次元老爷五十大寿的好几倍,给有交情的人家都送了帖子,来的人比预想中还要多。
因为上门祝贺的人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拖家带口,拖儿带女来的。
尤其是家中有适龄的女儿,侄女,外甥女的夫人们,热情劲儿就别提了,元家几位主人家差点儿都招架不住。
上次锦绣和周文中了秀才,两人就成了抢手货,差点儿被夫人们热切的眼神看的同手同脚。
现在,两人正值婚龄,长得一表人才,芝兰玉树,身边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年纪轻轻就是举人老爷,就算往后几十年,毫无寸进,使点力,候补个小官,就比一般人家过得好了许多。
尤其是两人十分有上进心,不贪花好色这一点上,诸位夫人们十分满意。
大家私底下说,两人在女色这点上,像极了元老爷。
有些夫人就说:“别看元家后院还有四个姨娘,但咱们城关镇就没人不知道这四位姨娘是因为什么而纳进来的。
况且,元家自从有了儿子,元老爷后院再也没进过新人,年纪最小的冯姨娘,今年也四十有九了。
这和那些年纪一大把,六七十岁了还不知羞,房里的丫鬟尽是一些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的人家一比,元老爷简直是洁身自好的典范。”
许多夫人点头认同:“元家两个孩子都是极好的,现在看来极为上进,要是在元老爷的言传身教下,能如元老爷一般,保持后宅清净,我家侄女说什么都要争一争的,这年头好女婿可遇不可求,要是错过了这次,不知道要后悔多久。”
元夫人行走在众夫人小姐间,接受众人的恭喜,不时听到几句讨论她家两个孩子的话,脸都要笑僵住了,真是甜蜜的烦恼。
元夫人心里也在打鼓,虽然小女儿的婚事已经定下来,马上就能与楚舟那孩子完婚,但锦绣和阿文两人,老爷一直说还早。
元夫人心里都急的不行。
尤其是周文,今年都十九了,她隐隐约约听了不少人传闲话,说他们元家表面上说对侄子视如己出,实际上拖着侄子的婚事迟迟不决,说不得是打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主意呢。
天可怜见的,她和元老爷看着周家就剩周文这么一根独苗苗,想让周围随心意找个自己中意的,谁料周文竟然到现在都不开窍,对大姑娘没甚兴趣。
这叫元夫人上哪儿说理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游手好闲妞扔了1个火箭炮投掷时间:2020-06-1511:55:38
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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