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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定王,就不得不说当今天子的几个儿子,已经成年的即将成年的,走入众人视线的,从老大到老六,依次是福王、寿王、安王、恒王、康王、定王。

瞧瞧这不走心的封号,可以说是历朝历代中,最让臣下觉得自家陛下起名字拿不出手的一位了。

显然这位陛下给儿子们的封号,分别取自“福寿安康,定国立邦”,但从定王以后,就没有成年封王的皇子了。

而中间非常突兀的出来一个恒王,也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也是简单粗暴到人无法反驳——恒王乃中宫皇后所出嫡子。

锦绣作为还没踏入官场的小喽啰,只知道谢六口中的定王,似乎颇受陛下宠爱,母妃好似姓姜,是姜大将军的嫡亲姑姑。

这些都是平时听三姐夫念叨时记下的,其余就一无所知了,但锦绣对于这位定王行事的胆量与智商,抱有一定怀疑态度。

但显然谢六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说罢兴致勃勃道:“你给我准备两套吧,回头我就送定王一套,他肯定喜欢!”

锦绣生无可恋的摇头:“家里只准备了两套,一套已经用上了,总不能送人用过的东西吧!”

心说,快别提起这一茬了,还有完没完,我压根儿不想和你与定王扯上关系。

谁知谢玉桥根本听不懂他的拒绝,只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忍痛道:“那好东西只能先送给定王了,我的回头让人慢慢打。”

锦绣再次一噎,他不得不承认,和聪明人以及正常人打交道是一件多么让人怀念的舒服感觉,和这种根本听不懂,或许不想听懂他在说什么的人打交道,真的很心累。

时丹阳的脾气是真的傲,这么多年了,他看不上人,即使你是荣国公府出来的,也休想他曲意逢迎,直接默不作声的蹲在何烈的烤架边,默默吃东西,看锦绣应付谢六这个二傻子。

看的津津有味,不是点头或者摇头,搞的周文以为在他这个方位,能瞧见什么别样的风景呢,凑过来一瞧,什么都没发现,莫名其妙看了时丹阳一眼,默默走开了。

倒是一直和时丹阳气场不和的楚舟,很能明白时丹阳的乐趣,端了一个盘子和时丹阳蹲在一起,两人默不作声的瞧着。

眼看谢六吃吃喝喝,好似根本没正事的样子,锦绣再次提醒他:“谢公子,你今日来所为何事啊?”

谢六被锦绣一提醒,才想来,用袖子一抹嘴,回味一下刚才烤茄子的味道,砸吧砸吧,慢吞吞道:“这个嘛,本来是想约你去八大胡同一起玩儿的,不是都说男人间的友谊,是一起上战场,一起去嫖、娼吗?我寻思咱两怎么都算的上是朋友了,这一起上战场是不可能了,但可以一起去睡女人吧!”

被迫成为朋友的锦绣,总觉得他和谢玉桥的进度条不在同一水平线上,什么时候成为朋友的他自个儿都才被通知到。

但他也不在这处纠缠,因为谢玉桥又将问题拉回原处了。

锦绣连忙打断:“谢公子,我之前就说过了,现下情况特殊,以防万一,我们最好安生待在家里不要出门。”

谢六虽然不满,但不愿拂了新朋友的面子,不甘不愿的答应下来,又吃吃喝喝一通,最后留下一堆连七八糟的礼物,挺着肚子离开。

等人都走了,锦绣想想还是不放心,于是找三姐夫了解情况。

“定王嘛!算是京城里的一朵奇葩,生母是姜大将军的姑母姜良妃,颇得陛下与皇后信重,定王本人与姜大将军算得上表兄弟,很受陛下宠爱,因着年龄小,干了不少荒唐事,没少被御史弹劾,最后都被陛下一力压下去了。在皇子中的风头非常盛,陛下似乎有意将定王往闲王方向养,因此,在大多数朝臣眼里,这位也是皇位最无力的竞争者。”

三姐夫只说一些表面上的东西,其他的还需要锦绣自己判断。

“那定明古董店的事,姐夫你可知晓?”锦绣迟疑的问。

他还是觉得这里面肯定有蹊跷,不说定王会不会这般傻,将赤果果的把柄往大家面前送,就算定王真的是个二傻子,她母妃良妃也不会同时失智,让儿子这样作死。

再退一步,就算这母子二人同时失智,姜家可不像是糊涂的人家。

再说了锦绣可没忘,刚才姐夫说姜良妃“颇得陛下与皇后信重”,一个妃子,能同时得到皇帝与皇后的信重,还是感情不和的皇帝与皇后的信重,怎么听都不简单。

三姐夫狎一口茶,意味深长道:“近来隐隐有风声传出,说那古董店后之人另有其人,所行之事非定王之力能办到的,这京中的水深得很,谁又知道事实究竟如何呢?姐夫有这一家老小后,胆子越来越小,生怕一个不当的举动给全家带来灭家之祸。

你们年轻人还有勇气闯一闯,未来就看你们的了。”

锦绣从三姐夫那里出来反倒是更加一头雾水,又从三姐那里听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五月后宫中会下旨大选,不论京官还是地方官,七品以上,凡是家中有适龄女儿,都要送进宫中参选。”

所谓适龄,是指包括十三岁以上,十八岁以下的未婚女子。

现在提前有人透出消息,也有让不想家中女儿入宫选秀的人家今早做准备的意思,虽然这个早也着实算不上早。

现在已经四月初,距离选秀满打满算一个月时间,可谓是相当紧张。

三姐看着满屋子转圈的明仁与明智兄弟二人,皱眉道:“你妹妹的婚事母亲我前两年就在相看,两家打算会试过后开始走六礼,现在看来,只能让男方先上门了。”

明仁烦躁道:“可是这般仓促,我们提前订好的东西好多都来不及准备,妹妹到时候多没面子啊!”

明智也忧愁道:“宫中已三年没大选了,不知今年为何如此突然,我们连个准备时间都没有,打的人措手不及!”

秋绣反倒是不像两个儿子这般着急:“你妹妹今年十五,也到了出嫁的年纪,尽早定亲也是无奈之举,亲家的人品也是我精心挑选过的,相信他们家能理解的。”

秋绣自从收到了锦绣给的一箱子珍珠后,大有一种手里有钱,心里不慌的感觉,做什么事都没了之前捉襟见肘的感觉,从容许多。

而另一边,正在院子里禁足的钟明礼,见丫鬟绿袖急匆匆进来,手里没带回今日饭盒,讥讽一笑:“怎么?我这还没怎样呢,就有人给我们脸色瞧,连饭都吃不上了?”

绿袖见自家小姐还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急的直跺脚,将屋子外的丫鬟全部赶走,才小声在小姐耳边道:“奴婢无意间听到夫人院子里的几个丫鬟讨论,说五月后,宫中会下令选秀,凡是七品以上的官家适龄女子,都要进宫参选。

小姐,夫人已经让人请孙家夫人上门谈二小姐的婚事了,要在下月前定下来,那咱们家能进宫参选的可不就剩您一个了吗?

怎么办呀小姐,当今陛下今年可五十多了,要是进了宫里哪还有盼头啊?”

连绿袖都知道,若是进了皇宫,别说是成了皇帝的女人,就是落选后成了宫女,那也不意味着能平平安安活到出宫那一天的,何况,在皇宫里,所有女人,都是皇帝的女人。

钟明礼晃了一下,扶着绿袖的胳膊,尽力镇定道:“你可确定?”

绿袖急了:“小姐,这事在家里都不是什么秘密了,夫人那边也没想瞒着谁,何况提前这般多日子给二小姐定下亲事,本就不是能瞒住的,想来外面有门道的人家,也早就知道了吧!”

绿袖没说的是,可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们家似的,家里老爷不指望女儿进宫搏个前程,有的是人提前准备,敲锣打鼓,指着女儿一飞冲天的那天呢!

钟明礼站在窗前呆呆地望着院子里的一株光秃秃的红梅树,好一会在绿袖急的满头冒汗的时候,招手在绿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绿袖犹豫:“这能行吗?”

钟明礼面色恢复往日的淡然:“能不能行,总要试试不是吗?”

但她也没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绿袖身上,想了下,咬牙转身走到院子门口,对守门的两个婆子道:“去告诉父亲,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见他,若是不见的话,今日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颗树上。”

钟家后院因为这一条消息,惊得人仰马翻,京中另一处人家,同样也不平静。

一身黑衣沉默寡言的姜大将军道:“我们家实在不需要再送一个姑娘进宫了,烈火烹油!再说姑姑已经是陛下的良妃,若是缘儿在跟了陛下,我们家也丢不起这个人!”

雍容华贵的妇人一脸愁容道:“早就让人递消息给宫中的娘娘了,可是这件事陛下开口了,娘娘那边也没理由阻止,听娘娘的意思,陛下倒是没有将缘儿纳入后宫的想法,但我们家已经有一个娘娘生的定王了,着实不需要将缘儿许配给哪个王爷。”

而正在被讨论的缘儿本人,一本正经,满脸淡定的给家人分析:“您别着急,先听女儿说,咱们家的身份,女儿不可能去给人做侧妃,而福王今年三十有六,孙子都有了,这位就别想了。

剩下的寿王今年三十有二,根据女儿让人打听来的消息,府里有位份的坑里都有人了,这位就更加不可能了。

至于安王,倒是稍微年轻些,也就三十而已,不巧,前些日子听说安王妃给安王生了个嫡子,这位正满京城给儿子找合心意的奶娘呢!

到了恒王这儿,身份太过特殊,不仅皇后会精挑细选儿媳妇的人选,想来陛下也不会随意选定。

最后就剩下今年十七岁的康王和表哥定王,定王这边,姑姑早就说了,不会选择与咱们家联姻巩固权利,那就只有康王合适了。”

这些姜夫人哪有不明白的,但就是太明白才担心啊,这次陛下金口玉言,让自家女儿去参选,就是打定主意将女儿许配给康王了,但姜家的立场,其实已经不适合与皇子走的太近了。

这两年,因为姜良松在战场上的功绩太过,为了免除上面人的猜忌,长时间逗留京中,抱负不得施展,一日日消磨时间,为的是什么众人心中一清二楚。

姜父一拍椅子扶手,咬牙道:“咱们就按照你姑姑说的,给缘儿定一户人家,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陛下那里,自有你姑姑替你分辨一二。”

这就是最难的问题了。

姜家这辈中唯一的女儿,是那么好嫁的吗?这个当口,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敢嫁,也要人家敢娶啊!

这时候扑上来的,又有几个是好的?

一时间,上哪儿找合适的女婿人选,成了姜家目前面临的最重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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