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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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话直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容汐音凝眉。
静慈眸中划过得逞笑意,她手里捏着她致命的小把柄,趾高气昂,“如果没有那包药,太子殿下怎会宠幸你,你又哪里来的机会怀孕!你自己动手下的药,现在装什么傻!”
容汐音没有震惊,信息量是挺大。
孩子爹是萧楚睿就行。
她短暂沉思,这是小说里没有的内容,准确来说,是她看的三十五章内没有的剧情。
那夜太子粗暴行径,是被下了药,也不是说不通,但这个药是容汐音下的,就很好笑了。软弱的容汐音,是被静慈逼迫下的吧,她那么胆小,前有狼后有虎,被逼得下药也不是没可能。
总之,容汐音一点不慌。
静慈见她没反应,拧眉。
地铁老爷爷看手机.jpg
容汐音确实不慌,甚至对静慈笑眯眯挑衅,有本事就去找皇太子说。
静慈被她恬不知耻的模样气的瞪大了眼睛,还被她嘲讽“男欢=女爱的滋味你还没尝过吧,要不本宫给你安排个太监对食。”
静慈又气又羞,脸色爆红,落荒而逃。
“什么时候让静慈炮灰。”容汐音问。
【系统:“那是女主的任务,不急。”】
好的吧。
**
长信宫。
萧楚睿脸色不大好,唇瓣苍白,略微干裂,散在肩头的长发没有束起来,面无表情,平静如镜,透着疏离的冷意。
宣令安进来时,觉得他焉了吧唧。
“我过来瞧瞧你,病还没好?”宣令安声音清然,带着少年的意气风发。
按辈分,宣令安是萧楚睿的小舅舅,比他大一岁,今年十九。
他一声“外甥”吐出,床上的人就丢了眼刀过来,锐利而冰冷。
宣令安不以为惧,他心情很好,表情放松,一点不像是探病。长身玉立的青衣公子提壶斟茶,姿态闲散,“昨日,卫将军大胜瓦剌,夺回薛阳,杀了敌军三个大将,立了大功,陛下欢喜非常。”
文帝赐予卫家殊荣,卫家女儿卫妍自七岁就跟在太后身边娇养,父兄接连立功,她的位置也是水涨船高。所有人都认为她会嫁给皇太子,没想到至今仍养在太后身边,不曾婚配。
萧楚睿沉默不语。
宣令安坐在桌边,指腹摩挲着杯上纹路,“若能在夺回周阳,那可大获全胜。瓦剌至少十年不敢再进犯。”
“你后悔吗。”萧楚睿问。
“我后悔什么?”宣令安笑,眉目弯起,心里豁达。
“宣氏靠旁支支撑,已经不及卫氏风光,待到来日大获全胜,这宫中摆的宴席,座上宾是卫氏。”
“宣氏嫡系唯一的儿郎,委身京都。”
他看向神色轻松的宣令安。
宣令安说:“比起为国殉身,留在京都,娶妻生子,更适合我。”
十四岁那年父亲战死沙场,母亲抱着他的哭求不让他上战场,宣家没人了,就他一个了。他要是也没了,宣家就真的没了。
宣令安想了一夜,同意了。
至此,卫家得了文帝重用,接连立功。
宣令安或许心存遗憾,但也早看开了。每日过的好不自在,肆意松懈,在纨绔的边缘探脚试探,别提让文帝多放心了。
突然一声清笑,宣令安揶揄他,“那日我见你在田太傅面前装,都替你憋得难受,外甥,你说说,什么时候才能不用装。”
萧楚睿捋了一把额前发,冷着眼瞥了他一眼,宣令安喜欢在刀尖惹他,继续笑:“对,还有你新娶的小娇娘,有三个多月身孕了吧。不愧是皇太子,一夜就中了。”边说边崇拜的朝他拱拳。
看得萧楚睿直想揍他,留口气,打不死就行。
“你还有脸说。”
“我这是为你好,怎么,那滋味不喜欢。”
宣令安现在还是个童子身,他能知道什么。那夜灌他喝下的那杯酒里加了料,一句今夜春宵欢喜,推进房里,就再也无法控制,看她的目光如要将她拆骨入腹,吃干抹净。
昨日发烧,忽冷忽热间梦见新婚那日,娇柔软糯的美人,楚楚可怜,翻云覆雨间,滋味美过烈酒,醉的他不愿醒来。
然后他被哭得抽抽哒哒,吓成兔子的容汐音气醒了。
萧楚睿嗓音低沉中透出阴戾寒意,目光小刀一眼望向他,“是什么滋味,你自己娶亲尝尝不就知道了。”
宣令安跷起二郎腿,朗声笑道:“不了不了,这等美事,还是留给殿下好。”
不怕死的宣家小公子,惹完皇太子,身心舒朗出了东宫。
行至安午门后,方可乘车离开,他近来清闲,走的不紧不慢,赏赏雪景,好不乐哉。
从太子妃那儿出来的江良媛笑容灿烂,一点没有计划落空的失望,她走在拱桥,看着那身青衣公子,赏心悦目,笑道:“真是个美人,可惜比不过娘娘。”
果儿便问:“和殿下比呢。”
江良媛宠溺点点果儿鼻尖,“我远远瞧了殿下一眼,什么样儿都没记住。”
宣令安习武,眼力劲也不差,被人评头论足一番,走的愈发清闲。
出了东宫大门,就往安午门去。
安午门的宫道长且宽,四周放了不少马车,晨议结束,朝臣们也刚好行至此处。
他目光放在了刚刚跟随裕国公上车的李照宇身上。
李家父子乘上马车,李照宇就说:“皇太子那身体,能熬几年?咱们李家,什么时候才能登上东宫。”
裕国公双鬓花白,低声呵斥儿子,“闭上你的嘴!”
李照宇二十有一,一股子莽劲,不过脑子,长得浓眉大眼,在李家人眼里,这个幺子算是废了,裕国公觉得还能拉一把,讨了个简单的职入了朝。
裕国公教育他,“这话你不能在这里说,岂知隔墙无耳。”
李照宇哼气,“承国公府已不成气候,皇太子那个病秧子,有什么好怕的。就是姐姐动作太慢。”
裕国公叹气,“万事急不得,回家我再同你说。”
车夫驾车离去,宣令安面不改色登上马车,不紧不慢出了安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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