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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维护她！”
厉红砚两只手紧紧抓住扶手，脸色煞白，双眼之中满是压抑不住的难过。
“我做这一切就是罪大恶极吗？为什么连你也是这样看我的？连你也这样吗？”
尽管这样，她的眼泪却是一颗也流不出来。
干枯的没有一滴眼泪的眼睛啊。
她的双眸紧紧将他盯着，呼吸急促，伸出手去想要触碰他的脸，“你是阿寒吗？是我的那个弟弟吗？好像很陌生了啊，怎么会这样呢？你把他还回来好不好？”
她说话的速度很快，越来越快，盯着厉将寒的眸子越来越深。
好像魔咒一样，只往人耳朵里钻。
躲也躲不开。
厉将寒来要推开她的手，却发觉手不听指令，脑子也一片混沌。
修长高大的身形在站起来不到片刻，摇摇欲坠，轰然倒地。
他摔倒在她跟前，厉红砚坐在轮椅上，低眸往下看。
低声喃喃，“还差一点儿了，快了，初一就快到了。”
她将外面的人喊进来。
李副官推门而入，动作是那么虔诚又谦卑，在她面前停了步子更是低着头只偷偷看上一眼，又低下了头。
但是这一次，他却莫名地被她周身的情绪浸染，感受到她身上浓浓的难过气息，他忍不住抬眸再看一眼。
那张煞白的毫无血色的脸上，像戴着面具一样坚强。
可那双冷冽的眸子之中，分明是难过啊。
“大小姐，你……”
他鼓足勇气开口询问的话被打断，厉红砚沉声吩咐，“把阿寒放到床上去，入夜的时候，再听我吩咐。”
李副官站在原处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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