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情之四(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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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室两侧飘飘摇摇的烛豆跳了两跳,被墓室里阴恻恻的风带灭了,只有云浪生出鞘的短短一截还稍微有一点点亮光。
任孤鸣大脑空空和公珩在一片漆黑里两相对视,谁也没先去对这扇碍眼的墓门动手,他机械地摸索那两行浅浅的字,脑海里不住地翻涌出无数推测。
门背后的是什么?这个艳鬼真的和鬼师没关系吗?如果没关系,门上为什么明晃晃刻着拜鬼师的祭文,如果有关系,他和鬼师又是什么关系?
一瞬间他万千思绪稀里糊涂炖了一锅粥,他刚准备做点什么,只听一门之隔的那一头突然爆出了一阵轰鸣声,声势虽不如刚刚公珩暴力拆迁般惊天动地,却极为密集,一响接着一响,比过年的鞭炮都来得热闹。
公珩原本一言不发直勾勾盯着任孤鸣,被这轰鸣声一敲顿时回神,他稍微靠近了一些,耳廓离冰凉的石壁只剩下一线距离,垂眼分辨了片刻,不由分说,扯着任孤鸣转身就走。
任孤鸣满头雾水,跟着他走了两步问道:“怎么往回折了,不追了么?”
他二人脚步极快,说话的功夫已经进了甬道。拜刚刚公珩所赐,现在甬道与来时古拙肃穆的陈设天差地别,他脚边就躺着一半石像头,只剩下一只磕成蜘蛛网的明珠眼球呆滞地望着棚顶,居然有点可怜相。
“有人来了,我们先走。”公珩简略答道。
怎么好像逃荒,逢人就躲。任孤鸣心里嘟囔,一路上公珩仿佛躲瘟神似的,不是“先走一步”就是不告而别,再就是今日这句“我们先走”,往往照面都不打,望风而跑。
他沉吟一下,谨慎问道:“公珩,你......欠别人债吗?”
公珩略微迟疑,一个回答在口中将出未出,只听背后“轰”地一声巨响,那道封得紧紧的石门从当间正正分成了两瓣,切瓜似的颓然砸在了地上。一道黑气破门而出,中间夹杂着一个鲜亮的红影子,一阵风似的刮回了前厅正中间。
红影子手上提着一个,怀里搂着一个,披头散发地喘息不定,此时从另一对头的甬道里又浮现出一个浅青的人影,眨眼便逼近了摔得满地都是的石门。那人手上提着一把青光熠熠的剑,剑上灵力流转,竟灿若流霄,他冷笑着把艳鬼逼回了前室,此刻不急不缓地一抬头......
和回头看热闹的任孤鸣对了个眼。
刹那间,任孤鸣只感觉公珩手一松,不知道怎么回事卷成了一道名副其实的“黑风”飞速遁出了墓穴口,与此同时青衣人爆发出了一声令人脑颅嗡鸣的惊人尖叫:“啊啊啊啊!见鬼啦!!!”
任孤鸣提着公珩匆忙塞过来的云浪生手足无措,艰难地对着青衣人挥了挥手:“路过,路过。”
艳鬼被夹在中间,满脸茫然地前看看后看看,前室的烛火又感受到了他自带的鬼气,颤颤巍巍地爆发出了一豆光亮,摇了两下才重新亮了起来。
青衣人压根不听什么路过不路过,他往前跨了一步,整个人都站进了亮光笼罩的范围内,这年轻人如他所持之剑一般,眉目间有一股锐利迫人的气势,虽说俊美翩翩,却给人桀骜之感。他刚把艳鬼揍得不得不退回前室,此刻竟然满脸愕然憋了一口气:“任孤鸣我□□祖宗你个王八蛋睡得挺舒服啊!!!”
夹在俩人之间的艳鬼一怔,他怀里那个人手脚都不大方便,他稍微松一松怀抱便软塌塌地往下滑,他只好撒开提着阿情的手费力换个姿势搂着他,阿情被他松开,面无表情自顾自打理衣服,倒是难得和他滚作一团还衣装整洁。
得了,又是原主的故交。任孤鸣被人响亮一骂,顿时头疼不已,看对方衣着与常温景小朋友如出一辙,大约也是弦门的人,他本就有点困倦,更加猜不出横空出世的是哪位,只好干笑道:“哈,哈哈。”
这人竟然没完了,他干提着剑也不出手,好像刚刚在后面搞出那么大动静的不是他一般,他把剑一甩,笔直笔直钉着任孤鸣跳脚大骂:“我徒弟果然没骗我,你个没良心的,等我逮着你不打断你狗腿!”
说完又把目光偏回了艳鬼身上,目光倨傲,他一步一步过来,脚下踩着吱嘎吱嘎的骨头冷笑,双眼里倒映着石壁上点缀的森然鬼火,倒比艳鬼更像个厉鬼。
任孤鸣无言以对,只好假装莫测高深似的提着剑往前厅凑了凑,没走两步突然感觉耳垂被人揪了一下。
他低头一看肩膀上不知何时站了只黄纸剪的纸人,手脚俱全,只是稍微有点粗糙,像个大胖五星。小纸人轻轻扯了扯他,见他注意到自己顿时大为满意,伸出一只纸胳膊指了指青衣人的方向。
凑上去?他迟疑地迈开脚步,小纸人欢欣鼓舞,扑通一下栽进他衣领里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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