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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天厉害了。”

“因为什么吵起来的?他俩平时面上不是过得去吗?还在炒什么cp……”

“因为许燃星抢戏啊,叶洲屿写得歌,他演主角,这谁咽得下这口气?”

“叶洲屿为什么不演主角?”

“是宣渺和安卉萤联合决定的,我昨天还看到安卉萤去偷偷找了许燃星……啧啧,这小子还挺招女导师待见的!”

许燃星与叶洲屿斗殴一事一经传出,本就不待见他的那群队友更是集体孤立起了许燃星,直接在训练时把他当空气对待。

许燃星本就嫌那些人烦,不跟他说话,反而乐得清静。

只是他这人睚眦必报,也绝不会因为这群人档次不够就加以怠慢。

许燃星回头就去找了倪斯斯,重改了他们组舞蹈部分的难度,害得跟不上进度的队友abc又不得不熬夜重新练习。

很快便到了彩排的这一天,即便其他人加班加点地练习,却因为先天差距太大,舞蹈难度又太高,站在叶洲屿身边简直宛如公开处刑,不得不重排队形,全程让叶洲屿站在c位。

好在彩排的效果还不错,好几组被总导演要求重新彩排,却没有许燃星叶洲屿这一组。

由于除了叶洲屿,其他学员都在舞蹈上面问题严重,被倪斯斯留下,又找了个地方单独训练了一番。

而许燃星与宣渺就彩排上出现的小事故也多沟通了几句,他来到后台时,叶洲屿已经换好衣服,去了观众席那边看其他组的表演,而其他人也还没有过来,许燃星便一个人换起了衣服。

“啊,刚才紧张死我了!”

“我差点就走错位了,被薛少瞪了一眼。”

“我当时恨不得直接给你一脚!”

许燃星正换着衣服,听到远远传来几个人的吵闹声,听声音正是被倪斯斯训完的他的队友们。

“唉?这是什么?谁的项链?”

“好像不是项链,是……护身符?”

“妈耶,这年头还有人戴这玩意儿?”

“怎么链子是白的,项坠是金的,也太土了吧!”

许燃星一听,猛地想到了什么,他穿好衣服走了出来,正见到其中一个人用一根手指甩着那条项链。

而那条项链和护身符项坠不就是他送给叶洲屿的吗?

几个人见许燃星走出来后,互相使了个眼色。

许燃星不知道为什么他送给叶洲屿的东西,没有被好好收着,会被轻易丢在这里,但是那毕竟是他的东西,也不容别人的脏手乱碰。

“不好意思,这项链是我的。”许燃星直接走到那人面前,语气带着几分不客气。

“你的?”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许燃星,没好气地反问,“有什么证据吗?”

许燃星念出了护身符上面刻的字,那祝福语确实有些土,其他人一边听着一边憋着笑。

“这么说还真是你的啊!”拿项链的人带着几分讥笑,“品味独特啊!”

“能不是燃星的吗?这泥土芬芳的设计,多衬他气质。”

许燃星笑了笑:“是啊,天才的气质就是这么突出,跟废物的不一样。”

说着,许燃星一把夺过那项链,气得那几个人一阵骂骂咧咧。

许燃星也找了个观众席开始看舞台上的表演,可是那些歌,那些舞,明明很精彩,他却怎么也看不下去,手里只紧紧攥着那枚护身符。

护身符的棱角顶得他手心一阵刺痛,他却也顾不得。

蓦然,许燃星感到自己的旁边坐下了个人,他顿时紧张了起来,直到听到那人的声音。

“听说,你和叶洲屿闹了一些不愉快?”

竟是卓攸文。

许燃星已经快一周没有见过卓攸文,本来还享受着这难得的清净,却没想到这人又主动找上门来。

“以讹传讹罢了,我们俩没什么。”许燃星冷冷答道。

“你确定?”卓攸文笑了笑,“平时你们就像两个连体婴一样,他走哪儿,你走哪儿,今天怎么分开看表演?”

“有那么夸张吗?他走哪儿,我走哪儿,你怎么不说我是叶洲屿的一条狗呢?”许燃星此时正在气头上,说话极冲。

却没想到,卓攸文幽幽地回道:“难道你不是吗?”

“你tm说什么?!”许燃星瞬间站起来,气得下一秒就要给卓攸文一拳,却被卓攸文狠狠拧住了手腕,又跌坐了回去。

卓攸文力气极大,竟然一只手就摁得许燃星动弹不得。

“啧啧,丧家之犬现在脾气真是越来越坏了。”卓攸文说话中带着几分不屑,“还不是要怪你蠢?我都提醒过你,叶家的人在搞你,魏成则现在也不给你资源,你还巴巴跟在叶洲屿后面,图什么?”

“你知道个屁!”许燃星虽动不了,却能口水喷卓攸文一脸。

卓攸文皱了皱眉,拿出手绢擦了擦脸:“我当然什么都知道,你不是已经搞清楚了我的身份,还在怀疑我的本事吗?”

许燃星心里蓦然咯噔一下,他这才想起了卓攸文洪营私生子的背景,他没想到卓攸文这孙子竟然也已经发现他分析出了。

下一秒,卓攸文贴近了许燃星,在他耳边暧昧地吹了一口气:“叶洲屿现在对你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你不如跟着我,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甚至更多,只要你喜欢,我的星星……”

那声“我的星星”叫得许燃星狠狠打了一个冷战,他顿时明白了卓攸文的意思,恶心得一阵反胃。

就在卓攸文与他纠缠,让他无法甩脱之时,突然远远有一个声音,唤了许燃星一声。

“燃星?燃星!”

那声音熟悉极了,温柔极了,正是安卉萤。

许燃星回头望去,正好对上了安卉萤的眼睛,那一刻他的眼神委屈得像只被坏人劫持要拉到狗肉馆任人鱼肉的狗子。

“我正找你呢,你怎么在这儿啊?”安卉萤虽在和许燃星说话,眼睛看着的却是卓攸文。

她的表情活像只护犊子的鸡妈妈,凶极了。

卓攸文见安卉萤来了,立刻松了手,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的一般,笑着对安卉萤打招呼:“安老师好!”

而安卉萤对他却显得极为冷漠,只是点了点头,继续与许燃星说话:“走,咱们组现在要集合了,就差你一个人!”

说着安卉萤看都不看卓攸文,直接将许燃星拉走。

在离开卓攸文的那一刻,许燃星终于松了口气,而安卉萤却在此刻凑近了他,悄悄说了一句:“离卓攸文远点,那是个不能惹的麻烦。”

安卉萤显然知道什么内情,不过许燃星想来也是,安卉萤都已经在圈中混了一年,消息自然比他们灵通,或许卓攸文的身份在圈里本就是公开的秘密。

“我知道,我绝不惹他!可……老师,你刚才对他也不太客气啊……”许燃星不由地暗暗提醒。

安卉萤却蓦然一笑,接着冷冷一哼:“我需要惯着他?谁家还没两个臭钱?!”

这霸气的言论,让许燃星不由地一惊,过去他就听别人传过安卉萤是个隐形白富美,出身豪门,背后大有背景,听她这么一说,分明就是坐实了。

也难怪安卉萤举手投足都那么大气和自信。

叶洲屿不喜欢才怪……

*

被安卉萤解救了的许燃星,此刻也不好再回到观众席去,只能先在后台找个角落呆着。

他手里此时还攥着那枚护身符,硌得手心痛。

一想到这东西,想到叶洲屿,他心里又是一阵犯堵。

叶洲屿不要的东西,他拿回来干什么?留着接着用吗?

凭什么他要捡叶洲屿不用的东西,又不是要饭的……

还不如找个金店直接卖了,好好吃一顿!

只是看着那护身符,那条他自小就用过的项链,许燃星嘴上说卖,心里却还是舍不得。

“你们有没有看到一条项链,白金的,项坠是个小金牌?”

这时,远远传来了一个焦急的声音,许燃星都不需要抬眼看,就听出那分明就是叶洲屿。

“那个,你们有没有看到一条项链?”

叶洲屿一路问过来,语气越来越慌,一边问,一边四处寻找,额上豆大的汗珠都要滴落下来。

难道叶洲屿……是不小心弄丢的?许燃星一边观察,一边暗暗想着,是他误会他了?

许燃星就像是一个犯错的小孩子,紧张地坐在角落,只能偷偷瞄着叶洲屿的方向。

“洲屿,先别找了,是魏总的电话!”叶洲屿的助理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彩排现场,捧着电话走了过来。

“告诉他我在忙,等会儿再打回去!”叶洲屿没好气地答道。

“可是魏总说……”

叶洲屿急得吼了一句:“好了,你别管他了,快帮我找找啊!”

叶洲屿这么失态得凶助理还是头一次,连周围的人也跟着紧张起来。

“洲屿,很贵重的东西吗?”

“要不要报警啊?”

“大家都快帮着找找,叶洲屿丢了东西!”

“该不会是谁偷了吧,刚才有没有什么闲杂人员进来过?这屋有没有监控?”

然而,场面越乱,许燃星心里却越是乐呵,他可好久都没有被如此重视过了。

许燃星兴奋地瞪圆着眼睛,默默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蓦然,有一个声音叫了一声:“我想起来了,是不是一个白金项链,上面有个纯金的护身符项坠?!”

说话的人,正是许燃星其中一位队友。

“没错!”叶洲屿的眼神看起来分明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

许燃星心里大叫了一声不好,但人已经被揪了出来。

“是许燃星,是他拿了,他冒领了叶洲屿的项链!”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许燃星这边投了过来,并伴随着窃窃私语。

“许燃星怎么干这种事啊?”

“现在大小都是个明星了,怎么还偷人东西。”

“唉,别说得那么难听嘛,顺手牵羊罢了。”

“所以说,孩子绝对不能穷养,谁知道长大能干出什么事来?”

叶洲屿此时也看到了被人围在中间的许燃星,他有些紧张,但还是慢慢靠近,对上了那双他喜欢得要命,却好几天不敢直视的眼睛:“护身符在你这儿?”

许燃星撇了撇嘴:“是啊,是在我这儿,谁叫你乱扔的!”

说着许燃星把那项链拿出来,在手里甩了甩,翻了叶洲屿一眼。

“艹,太嚣张了!”

“拿了人家的东西还挑衅。”

“许燃星也太过分了吧!”

甚至有个人直接站出来为叶洲屿撑腰:“许燃星,你干什么?没有你这么欺负人的,拿了人家的东西,还怪别人乱放?赶快给叶洲屿道歉!”

“对不起。”

下一秒,众人果然听到了一声道歉,只是道歉的人并不是许燃星,而是叶洲屿。

“对不起,我不该丢了你送我的东西。”叶洲屿诚恳地对许燃星说。

周围顿时一片死寂。

叶洲屿失态成那个样子,拼命要找的一条项链,竟然是许燃星送的?

还又土又丑,这许燃星是给叶洲屿下了蛊吧!

许燃星轻蔑地一笑,扫视一周,甩着项链留下一句:“叶洲屿你出来,这事儿我得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而叶洲屿就那样一声不吭,乖乖地跟了出去,连跟在他身边已久的助理哥哥都看得瞠目结舌。

到了没人的地方,许燃星终于露出了些欣喜的模样,只是他故意不让自己的情绪太过外漏,将项链甩到叶洲屿怀里,挑了挑眉问道:“为什么要乱扔我的项链?”

“我没乱扔,是它自己掉的……”叶洲屿有些委屈又小心翼翼地答道。

“胡说,它又没长腿,自己跑的?就是你没保护好它,它刚才都跟我说了,你把它扔在角落时,它别提有多害怕了,差点就被人捡了去,还好它长得土……”

“它不土,它哪里土!多好看的项链?!”叶洲屿激动又认真地反驳道。

抬头间,却看到许燃星正眯着眼冲他笑。

“不土吗?那也没见到你戴啊。”

“那是你送我的东西,我为什么要让别人看见,万一他们也想跟你要呢……”

这个理由倒是说得许燃星特别得意,他拍了拍叶洲屿的胸肌:“行了,下次好好收着吧,别总放衣服口袋里,特别容易丢。”

“我没放衣服口袋里。”

“那你放哪儿了?”

许燃星话音刚落,叶洲屿就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唉!好好说话,脱什么衣服!”

谁知道叶洲屿却扯开贴身的衬衫,将衬衫里面的某个隐蔽位置给许燃星看。

“这里我缝了个暗兜,用隐针法弄的,正面看不出来,专门用来装它,今天放到了表演的衣服的暗兜里,可能是跳舞时动作太大,线崩开了,它就掉了。”

叶洲屿跳舞的动作确实大,不过这也拜许燃星所赐,是许燃星要求倪斯斯提高了舞蹈的难度。

许燃星听得目瞪口呆:“你不但在自己的衣服里缝,还在表演的衣服里缝这东西?”

“当然,护身符要一直保护我,我当然不能和它分开。”叶洲屿说得理直气壮。

“那衣服还回去的时候,你怎么跟人家交代?”

“我把线拆掉就行!”叶洲屿憨憨一笑。

“这……”许燃星皱了皱眉,用手摸了摸那针脚,整齐得令他头皮发麻,“我怎么过去不知道,你还有这手艺?”

“找视频学得,我练习了很久。”

听叶洲屿这么说,许燃星拉起了他的手,仔细一瞧,叶洲屿的手指上还真有一些被针扎过的小伤口。

“什么时候学得?”

“你给我护身符的那天。”

许燃星顿时感到心头有些紧紧的,叶洲屿对他这又土又不值钱的小项链也太认真了点吧……

如果不是今天线崩掉了,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叶洲屿的每件衣服里都缝了一个小暗兜,就为了装他的护身符。

“你啊……真傻。”许燃星莫名有些鼻子发酸。

叶洲屿见许燃星也开始对他温柔了,更是藏不住笑意:“我比起你本来就傻。”

可是他就是这么喜欢叶洲屿的傻,他从未见过一个人傻得这么可爱。

骤然,许燃星想起了叶洲屿曾经说过的。

“他的好坏我可能真的分不清,反正在我眼里,他怎样都可爱。”

许燃星有一瞬间,有种错觉,这句话挪用到他对叶洲屿身上,也是相通的。

不知不觉中,在他眼中,叶洲屿已经变得无论怎样,都那么可爱。

他的帅气是可爱的,他的认真是可爱的,他的倔强是可爱的,他的单纯是可爱的,就连他惹他生气,都那么可爱。

叶洲屿与许燃星找了个能望到台上的角落,静静地看着其他组的表演,毫无即将公演前应有的紧张,似乎都在享受着这一刻。

“燃星,你说这次我们会不会像第一次公演一样,互相分票,让别人得了最佳?”

“让就让呗!让他们一次,也赢不了咱们。”许燃星答得毫不在意。

“可是……这样我们就没办法再住在一起了。”

叶洲屿自然不在乎名次,他只在乎许燃星。

许燃星却笑了笑:“谁说不能?咱俩到时候一块从这套房滚出去后,a组标间任你挑,你住哪儿我住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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