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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弘捏住她脸的那一瞬,李秧就顿感不妙了,迅速扭脸躲避。
可她身上的软筋散未完全解去,如摆脱得了一个心里充满嫉愤,迫切想要证明自己的男人的禁锢。
从昨晚到现在,辜弘脑海一直闪现楚宸婴的那副画中,痴缠亲吻的那对男女。
知道楚宸婴在讽刺他平时礼义廉耻挂嘴边,却觊觎别人的女人。
想告诉楚宸婴,没错,觊觎他的女人了,而且要她占为己有。
哪怕因此遗臭万年,被人诟病是伪君子,也在所不惜。
她抗拒的颚用力控住,低头覆向她的嘴唇。
可她反抗的厉害,而又毫无经验,嘴竟是落到了她的颊边。
但即便是脸颊,也是如此的柔软,香甜的味充盈鼻尖。
不知怎么,这滋味把内心的邪怒给瞬间浇熄了。
怎么忘了,一开始接近她,只是想把温柔给她,可现在他居然也变了贪婪的恶魔。
辜弘松开了她,到她像逃一劫地趴在马背喘.息,到她脖子内那片衣领也盖不住的朵朵嫣红。
男人狭长的凤眸闪过沉痛,抽出腿上的匕首,滑开刀鞘,递到她面前,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迟疑。
“请动手,我身上任何地方都可以。”
李秧扭开头,抬袖用力擦了擦脸上的痕迹,把面前的匕首一推:“这一账我留着,日后我会向你讨回。”
辜弘着她冷若冰霜又毫不在乎的脸,低低道:“只怕……日后这种账,你会讨不完。”
李秧心一抽,想不明白他为何会变这样,难道是昨天她在洞.穴里做的太过火了?
这时,前方奔来凌乱的马蹄声,为首的人在喊:“秧儿!是你吗!”
李秧喜出望外,向那头挥手:“诗桀!”
宋诗桀到李秧非常欢喜:“秧儿!你从任佩天那逃出来了?”
李秧正欲说话,那辜弘就答:“她是从咏安世子手逃出来的。”
“真?”宋诗桀吃惊道:“可传言说咏安世子的盲婢女被抓走了?”
李秧凝重摇头:“们劫错了,劫的是云溪郡主女儿江柔珂,她眼睛最近受伤了。”
“原来如此!”辜弘发出冷哼,眸中闪现复杂的光束:“这一切果然都是楚宸婴……”
袖子忽然被人揪住拉扯,辜弘低头,到李秧发白的脸。
“辜公子,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们错怪了,其实在帮我对吗?”
辜弘冷道:“然不是,有私心在里面。”
“既然你在这里,那遂伯父就是掉进了陷阱了!”宋诗桀焦急道:“遂伯父以为你被任太监抓走,单枪匹马去找你了!”
李秧大惊失色:“我爹?什么时候回来了?!”
情况紧急,宋诗桀与辜弘及位江湖朋友一同去救李遂了,李秧则依照宋诗桀的指示,去他家里把娘亲,还有辜家叶家宋家所有人带到一处山庄藏身。
李秧带着纷乱的心绪见到了叶成殊,听叶成殊来龙去脉说了遍方知,楚宸婴的确一直在庇护着她和母亲,且是受父亲李遂的托付。
追杀家的正是兵营遇见的那位老太监,是太后身边的总管太监任佩天,最近皇帝重病,这位任佩天便猖狂起来,郡主府的那场大火也与他有关。
可为楚宸婴不和她说实,告诉她他是受父亲所托帮助她家的人?
“许是他俩有误会,宸婴耿耿于怀吧……”
与李秧同坐在马车车厢外的叶成殊道:“说实在话,宸婴弟人善心柔,俺不相信诗桀小兄弟说的藏着私心,从一开始到现在做的一切,哪一件不是为了护你呢?”
李秧神色惴惴:“我爹待也是一百个尽忠尽职,从未说一个不是,我也不相信我爹有什么对不住他。”
叶成殊瞥了眼她半隐在衣领内的一颗颗红痕,不自然地咳了两声,半玩笑半认真道:“说不定是宸婴弟想娶你,耗子哥不愿意呢?”
李秧脸一涨,支支吾吾道:“瞎说,我、我爹出事的时候,都不认识我。”
说到这里,叶成殊好奇起来:“耗子哥为啥要让你暗卫啊?”
李秧:“我爹说国公爷恩怨不多,女暗卫在他身边不会多辛苦,结果果然是,国公爷派我的任务都很轻。现在想想,其实是因为国公爷是皇那边的,和太后任佩天那一方的人相对立,所以待在国公爷身边,又是个躲在暗处的暗卫,就更不易被任佩天注意到我的存在了。”
这时,李秧想起一事:“叶公子,您知道世子身边有姑娘叫连连的吗?”
叶成殊皱眉:“连连?哪个字?”
“我也不清楚,读音是连连,或者恋恋、玲玲什么的。”李秧道。
叶成殊想了一圈,摇摇头:“没印象。宸婴弟身边哪有那么多姑娘,俺知道的,也就是你和江姑娘。”
李秧脑海再次回响起那个嘶喊着连连不要走的声音,心里是一阵难受。
会是他吗?
如果真如叶成殊说的,一直都在想办法藏着她,连带江柔珂住进来,都是为了骗追杀她的任佩天,那她一次次怀疑逃离他,的确会很伤他的心。
——你情愿去请求我的侍卫,也不肯向我求助,告诉我你不想上场捶丸。
——从第一天你跟着我到现在,你从未将我放在眼里。
——慕容隽,我的手就在你面前。
李秧捂住闷得慌的胸口。她现在总算明白,为何总说她不信任。
可他同样也没有向她坦言,不是吗。若坦言告诉了她,她又怎么会逃。
一行人到山庄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李秧在焦急担忧的等待中,终于把爹爹他们盼回来了。
“秧儿!”
见到毫发无损的女儿,李遂激动地泛红了眼眶,扶着她的肩膀打量她:“你真没被任贼抓走?”
“没有,我非常好……”她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您受伤了!伤在哪儿?”
李遂抬了抬胳膊:“没事,皮外伤,辜弘伤的比较重,的肩膀被剑刺穿……”
李秧正犹豫要不要去看辜弘,李遂徒然抓住她的胳膊。
胳膊传来微微的痛感,李秧皱眉:“……爹?”唤一动不动的父亲:“怎么了?”
李遂没说,拉着女儿的手往门外走,来到外面的石椅,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到自己对面。
“秧儿。”李遂声音含着压抑的怒,每一个字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告诉爹,那个畜生是不是已经欺负了你。”
李秧脸刷的一红了,揪住袖口,不知爹是怎么出来的,正想说楚宸婴并没有很分,徒然咚的一声巨响,李遂旁边一只石凳踹裂了。
李秧吓懵了,接着就听到父亲愤怒的咆哮。
“楚宸婴!!我妈誓要把你的头扭下来!!”
李秧还没反应来,头就被父亲颤抖的手臂一抱,直把她的整个脸揉地变形,方才还暴怒的声音,此时是嘶哑哽咽。
“闺女别怕,爹一定替你报仇……一定给你出这口气!”
见一向冷静的父亲这般急怒,知他方才定是非常担心自己,亦用力抱住:“爹,女儿什么事都没有,也没有对我做分的事……”
听见她居然还在帮楚宸婴说话,李遂不能置信的放开她,嘶声告诉她:“闺女,因为他,我们差点骨肉分离!”
“什么?”李秧怔住。
“楚宸婴欺骗你爹,称你被任佩天劫走了!还我行踪暴露,陷我于被动之中!你姑姑一个月前找过你,如今不知去向,必也是和有关!”
李秧难以置信:“为何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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