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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流云吹烟阁。
一辆马车低调地穿行在初夏傍晚杨柳交加的微风中,从后门驶入流云吹烟阁。
“……我就说谜底是‘丑’,叫你不听我的,笨哪!”
车厢里,虞知行恨铁不成钢地拍着焦浪及的大腿,后者眼睁睁地看着三思从跟前的小桌板上拿走自己最后的五文钱,心如死灰:“这位女侠,差不多得了啊,今日留一物,他日好相见啊。”
三思喜滋滋地数着铜板:“谁知你如此穷,看你那赌博的模样,还以为是哪家腰缠万贯的阔少爷呢。”
虞知行咂着嘴,嘲讽地睨了焦浪及一眼,毫不客气地把自己赢到的钱收进了钱袋。
此时距三人离开连州已有半月。
在连州时,三人欲报复高氏却苦于没有门路,虞知行便想到可委托一线牵查郭家的案底,再告到官府。三思想到离开明宗后在一线牵兢兢业业干了数年的陈情,便修书一封寄到苏州言明原委,请她相助。
陈情不仅是流云吹烟阁的阁主,在一线牵中说话也很有分量,当即首肯着人去办,并给三思开了个公道的价钱。因此,他们离开连州后便往苏州来,一路游山玩水,走走停停,刚进入苏州地界,就有马车等着他们,显然陈阁主神通广大,早就摸清了他们的行踪。
于是,三人在马车里玩了一路猜谜赌钱,焦浪及从没把脑子用在这种事上,一不留神就输了个底儿掉。
“这就结束了?不行。”焦浪及对这样的结果甚是不服,“再来一个。”
虞知行奇道:“你还没输够呢?”
焦浪及:“最后一局,你们出题。我若猜出,你们把钱都还来,而且下回三思妹子烤的野兔我一个人包一只。若是猜不出,我随你们发落。”
虞知行笑:“人家哪就答应给你烤兔子了。何况谁要发落你。你那点银子拢共加起来也就十两,还不够买个茅房的。三思,你可有什么事要他做?”
三思道:“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你能干什么,不如留着,以后想到了再说。”
焦浪及最是爽快:“天理伦常在上,其余的没有二话。”
虞知行示意三思出题。
三思脑子里装了一箩筐从前山上师兄弟们没事凑在一块儿说的谜语,忖了片刻,清了清嗓子,道:“这是个字谜,你听好了。”
焦浪及正襟危坐,身体前倾,显然十分认真。
“春风阑珊处,望空对蝶飞。打一字。”
焦浪及摸着下巴皱起眉:“春风阑珊处,望空对蝶飞……”
虞知行摩挲着他那颗宝贝琉璃球,也陷入思考。
三思抿着嘴偷笑。
焦浪及:“美?”
三思摇头。
再问:“飘?”
三思再摇头。
再问:“你确定是一个字?”
三思捣蒜似的点头。
虞知行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
焦浪及瞪他:“干什么,一惊一乍的。”
虞知行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猜你的,别管我。”
焦浪及被他笑得心烦意乱,半天都没有头绪。
虞知行捧着肚子叹息:“唉,蠢哪,真是蠢哪。”
焦浪及撸起袖子:“你猜出来就猜出来,怎的骂人?”
三思终于也没忍住跟着一起笑出声。
焦浪及继续想了半晌,最终还是认命:“罢了,就这么着吧。说,什么字?”
虞知行用银枪敲他的脑门:“蠢!”
焦浪及大怒:“死鱼眼你再说一遍?”
“谜底就是‘蠢’!你这头猪!”虞知行又用银枪敲他的头顶。
焦浪及瞪着他,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他一屁股坐下,看着已经笑倒在座位上的三思,笑骂道:“天道好轮回,你们俩等着瞧吧!”
三人笑了好一会儿,三思问道:“你们来过苏州没有?”
不知被勾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回忆,虞知行木头桩子似的点点头。
焦浪及看了虞知行一眼,那目光含着三分揶揄三分幸灾乐祸的笑:“咳,来过一次。还是前不久的事。”
三思并没有看出他们的异样,独自惆怅:“这还是我头一回来。真羡慕你们,五湖四海都去过了。”
此时,帘外的车夫忽然出声:“商公子,有您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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