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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思往枕头上一躺,觉得自己更晕了。
虞知行:“口袋里究竟放了什么?”
三思:“放了你的脑子。”
虞知行:“我看是你的脑子。”
三思看了一眼高倚正。
高倚正从三思的目光中察觉到某些不同寻常的东西,皱了皱眉,刚想将虞知行支出去,房门就被打开了。
卫三止冒冒失失地推门进来,看见里面两个大男人杵在那儿,床上还窝着个半死不活的三思,愣了一下:“醒了?”
高倚正:“罢了,先扎针吧。”
卫三止给三思扎完第二次针后,三思吐了一场,很快又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了半夜,她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穿鞋下床,头晕比先前好了一些,脚步却仍有些虚浮。
估计是饿的。
她点起灯,喊了店小二帮忙送一碗凉粥上来。
小二给她送来了晚上店里剩下的冷粥和一点凉菜,三思虽然饿得要死,然而碍于受伤的舌头,只能一点点慢慢地吃。
隔壁的虞知行大概是昨晚操心了一夜没睡好,今晚睡得雷打不动,因此这期间没人来打扰她。
吃完后,她往桌上趴了一下,觉得仍旧头晕困倦,捏着鼻子一口闷了卫三止留在桌上的汤药,准备爬上床去继续睡觉。
她吹灭了灯,想要开窗透个气。
然而她的脚步一顿。
先前屋子里亮着灯的时候,自己看不太清,只觉得是窗外的大树在窗户上投下了影子。然而此刻屋中一片黑暗,只有月光照亮,那影子便变得轮廓分明起来。
那被月光投在窗户纸上的树枝影子上,好像坐着一个人。
脑袋晕没有影响三思视觉上的判断,她感到自己背上的汗毛一片片竖了起来。
三思悄悄地从枕下取出了银丝手套。
那个人影忽然消失了。
她一愣,继而谨慎地向窗边走了两步。
下一刻,窗户被叩响,匀速的三下叩击,竟然显得有几分礼貌。
三思不敢随意靠近,拿起晾衣杆,在窗户底部一钩,打开了栓锁。
风一吹,窗户向内打开。
银光乍现,三思还没来得及后退,就已经被一条冰冷光滑的鞭子圈住了脖颈。
窗台上,巫芊芊单腿屈膝,背对着月光树影,五官显得冰冷而锋利,嘴角竟还带着点弧度,只是那双淡色的瞳孔中毫无温度,冷得如她手中的那条鞭子——
“小丫头,有空吗,我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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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饮乐对于三思打不打红榜没有任何意见,因为他自己也不想打。三思说岑饮乐的心态年事已高,比他们爹还要淡泊名利,然而前提在于他自己已经打进红榜前五十了,因此才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大概是岑饮乐轻描淡写的态度刺激了三思,就连“小鬼见愁”高倚正都提议去和少林那边说说将她的擂台往后推一天,三思却拉着卫三止那个赤脚大夫强行给自己再扎了一遍针,气色明显好了许多。
卫三止这个医术,除了下手不顾及病人体验,水平上实在没得说。
岑饮乐等人皆是门外汉,在三思晕倒的时候就派了飞鸽去易家,险些把易雪冠叫来闹个鸡飞狗跳。万幸有个卫三止。
三思在卫三止给她扎针的时候疼得龇牙咧嘴,嘴里还不肯停,话多得装了几大箩筐,烦得岑饮乐直接点了她的哑穴,让卫三止使劲扎。
卫三止的经验其实并不太丰富,这从他下手力道就能看出来——要是在医馆里这么没轻重,早被病人家属掀桌暴揍了。也就他们岑家的教育宗旨奇葩。
一碗粥下肚,三思踩着飘忽的脚步往山上去了。
她脑袋清醒之后便立刻想起来,自己还在生着虞知行的气。然而这没皮没脸的,怎么赶都赶不走,三思偏不和他说话,他偏要黏着,亦步亦趋,言听计从——除了喊他走,其余的什么都从。卫三止一路跟在旁边牙酸了一路,若非扛着照顾三思病情的重任在身,早就脚底抹油溜了,简直看不下去。
围观蓝擂的人很多。
蓝擂打到第二天,已经打完了将近一半,有些人一次性晋级,有些人通过再次挑战获得了席位,有些人则花掉了两次重新挑擂台的机会,也没能最终在红擂夺得一席之地。三人在人群中穿行的时候便听见各种议论,绝大多数都是在议论今年的门派和武者,也有些在谈论落败的下场,后者听起来比白擂的时候要残酷得多。才听完耳边的八卦,他们就看见一名三十几岁的男子被人从擂台上抬下来,满脸是血不省人事。
三思看着那人被抬走,直到虞知行对她说了声“别看”,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没有从前那么晕血了。
不知是因为距离远闻不见血腥味,还是因为这段日子在山下见多了打打杀杀,反应自然变小了。
三思在凉棚处签了到,领了一张写着自己序号的纸条别在腰际。
虞知行注意到她腰间的那个布袋子。
“不是说弄丢了吗?怎么又有一个?”他有些愣。
三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绑在腰间的口袋,咳了一声,道:“没丢,我那天就没带出去。藏在屋里呢,昨晚发现的。”
卫三止看了她一眼,没有戳穿她的谎言。
三思看了卫三止一眼,明明白白地用眼神告诉他不准乱说话。
蓝擂只有三个擂台,三思在最远的那个。大约是绝大多数人都被堵在进山口,且最里头那个擂台背靠着山壁,不太好站人,因此围观的人是最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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