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子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5、对不起,他的信息素又A又甜,瑞子林,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陆沉盯着他了许久,试图把脑子里自动匹配的影子从简喻白身剥离。
可那些影子剥离,面前的小孩就像褪去了层滤镜,变得陌生起来。
这样的简喻白……还喜欢吗?
陆沉对简喻白那些超额的关注和偏爱,似乎从出发点开始就不是正确的。
陆沉最后也没说什么。
他又能说什么?都他妈是自己的臆想症。
回到医院,简喻白坐病床,心绪不宁睡不着,手找不到地方放了,想去拿床头的苹果。
原来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气氛总特别好,从来没那么度日如年过。
陆沉视线一直放在书,从容翻着,很认真在看,等简喻白把苹果咬了口才出声,“睡前最好别吃。”
“哦。”简喻白含着苹果,咽下不是,吐了不是,半晌才恹恹地说,“六哥……你别生气。”
陆沉翻着书页的动作顿,没说什么,就看了眼表,然后和书,这才简喻白,委屈巴巴,挺可怜的。
他轻说了声,“没气。”
没理由生气。
然后把简喻白手里的苹果丢垃圾桶就转身了。
简喻白一直没睡,其实就是想问问陆沉今晚还在这儿睡吗。
现在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他侥幸似的,“外面下雨了。”
陆沉没转过来,就脚步停了下,很轻“嗯”了声。
简喻白有点难受,在陆沉开门的时候小声说,“记得带伞。”
陆沉对谁都冷冷淡淡的,终于,对简喻白也不笑了。
那天回去以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开始变得奇怪。
莫名的偏爱和依赖在摊牌后显得有点不伦不类了,所有情绪开始变成陌生人之间的纠扯。
第二天陆沉没和他的小米粥起出现在病房,简喻白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傅说。
“简简昨天去哪儿玩了啊?”傅说叫人做了很丰盛的早餐,都是简喻白平时吃饭的时候会多夹上筷子的。
简喻白吃不下,“我想喝小米粥。”
傅说忙叫人去准备,心情明显好了许多,不怪昨天喝陆沉乱跑的事了,只说,“简简,在生病,不能乱跑的。”
“哦。”简喻白挑着面前的菜,忽然问,“把他妈妈关起来了?”
陆沉不可能把母亲放在那种地方。
“简简,”这个问题让傅说有些苦恼,他是会做些不太光明的事,但总躲着简喻白,简简厌恶这些事,这年他收敛了点儿。
施毓的事是旧账,他不太想翻,“那是哥哥帮她找的最好的医疗资源,哥哥是在帮他们。”
“这样啊。”简喻白掀起眼,冷淡得不像话,“为难他的时候,我最讨厌了。”
傅说的嘴角有些僵硬,随后苦笑下,“简简,这是放着我的面偏袒他吗?”
简喻白没说话,眼神在说,还不够明显吗?
“简简,别挑战哥哥的底线。”
小时候就更喜欢他,现在什么都忘了,还是更喜欢他。
傅说这天被简喻白折腾得憔悴又烦躁,他十指交叉合下,“简简,长川有很好的学校。”
“又要把我关起来了吗?”小米粥来了,但没人敢递来。
两人现在像在谈判,气氛很压抑。
“这不叫关起来,这叫保护。”傅说耐心在一点一点被消磨,“别跟陆沉搅在一起,他不是什么好人。”
陆沉今早没来,简喻白腺体有些难受,他伸手揉揉。
“白桦林的事新闻上说得很清楚,是院长把那些孩子卖了的。”傅说快厌倦这种辩解了,“的确是卖给了陆氏,可那时候我才十七,这些事都是父亲和哥在接手。简简,用这些莫须有的罪名跟我赌气,我真的很无辜啊。”
简喻白似乎在想什么事,指尖沿着腺体摩挲着,这个地方现在最脆弱了……忽然,他用力,指甲就划过了这片脆弱的皮肤。
床头的信息素监测报警器一下就响了起来。
红红的血迹渗出来,在简喻白雪白的脖颈太明显了。
傅说瞳孔骤然瞪大,伪装的温存全不在了,边喊“叫洛!”
边滑到简喻白床头,把他手拿了下来,“简喻白!在胡闹什么?分化期腺体发炎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
简喻白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竟然还有点儿开心,他说,“好了,现在我必须跟他走了。”
腺体发炎,简喻白就离不开陆沉的信息素。
傅说现在视线全凝在简喻白渗血的腺体,那道口子比划在自己身上还扎人。
他拉着简喻白的手腕,让护士给他应急包扎,傅说终于撕掉伪装,“别拿伤害自己和我赌,我可以把他留下来。”
简喻白相信,他用了些力把手抽回来,揉揉手腕,“我不止能让腺体发炎。”
傅说妥协了,简喻白能做出什么事,他清楚又害怕。
简喻白是他的七寸。
*
住了周的院,陆沉中午和晚都会来陪陪他。
但仅限于陪他,陪满三小时就走,作用只是让病房的消毒水味道里夹杂些安抚人的信息素。
有时候简喻白上厕所,他会陪他走过去。
长川的医院很专业,有挂钩了,陆沉不陪他厕所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