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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晖零零碎碎的,洒在白皙的皮肤上就会晕染漂亮的颜色,把人染古典风格的浪漫画卷。
陆沉目光里,有个灿烂的小孩儿。
两人凑得很近,很轻的呼吸都能听得很清晰。
简喻白睫毛动动,在纠结是该埋下头还是闭上眼睛。
纠结还没结果呢,陆沉凉凉的指尖就往他嘴角抹了下,顺道捏捏,“少吃点儿零食,小朋友。”
“……”这不乱吓人吗?简喻白瞪人瞪得更凶了。
周末一过,就到体育节了,死气沉沉的学术气氛终于破冰一点儿,班上氛围都热闹了些。
泰雅最近追那个小omage,心情整天阴晴不定的,大半情都是张全全和李亚婷在张罗。
今年高,大家都挺忙的,报名参加运动会的人明显比之前少多了,张全全到处动员,又买了袋小饼干贿赂简喻白,“白哥,我觉得吧,您这实力,特别适合跑个两千米。”
简喻白喝着盒牛奶,听着他的称呼就觉得好笑,弯着眼睛说,“全哥,我看您也挺适合的。”
“哈哈哈……”张全全笑了两声,“那我俩一起啊。”
“好啊。”简喻白自觉拿了张报名表,别的同学不积极,他怎么样都要支持全全的。
等填完自己的,张全全又递了张表给他,眼神往他旁边瞥瞥,口语暗示道,“请沉哥也填一个?”
简喻白看看戴着耳机整理资料的陆沉,摇了摇头把表推回去了,拒绝,“六哥很忙的。”
周一案例报告一交,明天就要赶去长川开题了,要去好多天,晚上陆沉收拾东西的时候,简喻白蹲在他箱子边,一直往里面放糖,还小声嘀嘀咕咕,“牛奶太重了,我先把糖给你。”
简喻白数好七颗放进去,就不像再放了,“老师说几天才能回来啊?我听说原来去得最久的就是一周……”
一周陆沉都不在,简喻白想想就觉得很不习惯。
可他又不能跟陆沉一起走。
傅说给他打电话了,就在周末,简喻白悄悄出去接的。
他和傅说已经很久没联系了,傅说开始给他打电话,他表现得很不高兴,傅说也妥协了,毕竟简简上次自己划破腺体的行为真的很吓人。至少在简喻白腺体分化完善这一个月,傅说会顺着他。
有时候很想知道他的消息,傅说也会打电话问问老师,偶尔发的消息简喻白也会抽一些回。
简喻白于他,真的是个很特别的存在。
“简简,入秋了。”傅说给简喻白打电话那天长川又下了雨,不大,雾蒙蒙地飘了一整天,空气里泛着无孔不入的潮湿,傅说的嗓子有些哑,他最近有点儿沉迷于喝酒抽烟,所以手术后的腿伤恢复不太理想,“哥哥的腿还是好不了。”
傅说的语调里带着明显的遗憾,“简简,从你很小的时候,我就想带着你去玩儿,周游世界,去你想去的海滩,即便我讨厌水。哥哥是真的很想对你好。”
电话里传出的声音透着不明显的疲乏,傅说捏捏眉心,“可是你总是很讨厌我……哥哥想过理由,说来可笑,我还查过一些无聊的资料。可是我们这样的人,情绪天生像缺失了一块,怎么也弥补不了。”
秋末的风大,简喻白拢了拢衣服,往后看了看陆沉出来没有,然后站在阳台静静听他说,傅说克制了这么久,总会爆发一次。
“小时候的是哥哥对不起你。”傅说是真的有点儿累了,屋子里漆黑一片,拉紧的窗帘里透出一丝光,从他麻木的腿上划过去,像把在发亮的刀刃,“哥哥后悔了。”
傅说说完后悔,短暂的沉默后,才小心翼翼地问,“简简,如果当时我抱抱你,你会不会没那么讨厌我?”
简喻白算着时间,淡淡看了眼手机,还愿意和他说一分钟,就又把电话贴在耳朵上,依旧语调乖乖的,“不会啊。”
“我特别讨厌你。”简喻白轻飘飘说着话,“对不起多一文不值,它又不能代替痛苦。”
对面沉默得像人一下被抽离了。
时间也快到了,简喻白刚打算挂断电话,就听到沉缓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简简,”傅说的温和终于到了临界点,他儒雅地说着邪恶的话,轻问道,“哥哥是不是该接你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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