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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如今京城里的青年才俊,最有名气的莫过于唐府的两位小少爷,不过这两位少爷的名气可就不同了。

大些的公子姓唐名远,少许知情人是知道这位公子的身份的,他可不是如今唐尚书的亲生儿子,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唐尚书待他如同亲子,不过也不知道怎么养的,两个孩子养出了天差地别的性子。

“阿父。”唐远今年已经十八了,在不像小时候喊声阿父就要跑到唐时安怀里要抱,连唐时安都少有的喊他的小名了,反而随着白冉熙一块喊远儿。

“你怎么想的。”唐时安对待孩子一向不严厉,只要他们有自己明确的目标,就任由他们自己去做,毕竟这是属于他们自己的人生,他插手太多反而束缚住他们的手脚就不好了。

“阿父,我想去。”唐远知道他的阿父一定会同意的,边境遇险,皇上派遣朝中将军去前线,而唐远跟着的师父也在此列。当初和师父学习行兵打仗就是为了这么一天,不然又何谈建功立业。

“想去就去吧,纸上谈兵终是算不得什么,只一条,时刻记住保护好自己。”唐时安当初送唐远去拜师就想到了今后有此遭,早就做好准备了的,“这件事记得告诉你爹爹。”

唐远抽抽嘴角,要他亲自去说那还不是得他挨训,阿父真是精明的过分,但这件事的确也躲不过。

“爹爹。”唐远到白冉熙院子的时候,白冉熙正在看书。

“是来说你要随军之事?”白冉熙见自家儿子过来,就知道要说什么事,“你阿父早与我说过,既然拦不住你,我便不同你废话,记住你爹爹和阿父在京城等你回来。”

原先还以为要和爹爹费一番唇舌,不想这么简单就过了关,还有这话阿父既然和爹爹提前知会过,那么方才还真是错怪阿父了。

白冉熙站起身,仔细看着唐远,“你如今也长得这般大了,还记得当初我同你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你说你一定不会离开我们,现在可知道你爹爹我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

这件事唐远还记得,是当初搬离杨家村的时候他不舍得爹爹教给他的话,当时他也以为自己可以一辈子都不离开阿父和爹爹,现在看来果然什么都是话说的太早。

“我会平安回来的。”唐远对白冉熙做下保证。

“嗯,等你回来爹爹替你选个良人怎么样?”白冉熙不太操心孩子这方面的事,唐远如今还没有定亲就是因为一直没有找到自己喜欢的。

白冉熙经历过一遭,自然希望唐远成亲的人是他真正看上的才是。

“爹爹,不用。”唐远再一次拒绝,自他见证了阿父和爹爹的感情,他便决定日后也要同阿父一样找一个爹爹这样的人。京城的姑娘哥儿也不是没有倾心于他的,但他都没有心动的意思。

“那就自己抓紧找一找,不然等到二十多岁还没找到,我和阿父可不放心你们。”

“爹爹,就算阿父要辞官,皇上也要答应才行。”唐远当然知道担心什么,怕他们回了杨家村自己和唐近没人照顾罢了。

“你阿父答应我了,自然会办到,此行路远记得多备些东西。”唐时安一直都是答应他的一定会做到,所以他对唐时安说的从来不质疑。

“知道,爹爹。”去边境的队伍定在十日后出发,不过这其间唐远要收拾的东西很多,所以一直没能找到机会逮住家里的混世小魔王,等到要走的时候,唐近才知道自家兄长要去边关。

“哥,带上我带上我,打仗这么好玩的事我也想去。”唐近缠着唐远,没办法,唐家两个小子都尚武,但看着却和文人似的,这也是随了他们的舅舅白冉星。

“我不想临走还得被阿父和爹爹教训,你才十三岁急什么,在等两年爹爹自然是许你去的。”唐远不为所动,他自己去是一回事,带着他弟弟去又是另一回事了。

“在等两年仗都打完了,我还去个什么劲啊。”唐近抱怨,怎么他就生不逢时呢。

“别抱怨了,你要是想被阿父罚抄写,就偷偷跟着,到时候被沐竹叔叔发现逮回来,就自己跟阿父解释吧。”唐远半点不担心唐近偷跑,家中看管这小魔王比他要严一些,偷跑除非唐时安应允,唐近才能成功。

“知道了。”唐近明知不可能也就不再说这件伤心事了,“哥,好好保重,我听说胡人那边的哥儿和姑娘都长得很好看,记得给我带个嫂子回来啊。”

“没大没小,我这是去和他们打仗,他们还能嫁给仇人不成。”唐远没有把唐近的话放在心里,但不想还真被唐近一语成箴。

京城离边境尚远,但行兵打仗自然是兵贵神速的好,所以在路上耽误的时候不多。

而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今户部在他阿父手里,自然是不会有后勤的担忧,所以行军路上唐远并未感觉到什么不适之处。

直到到了边境,唐远才真正的为这边境的战火和血色动容。一场仗打下来战场上都是尸体,有自己人的也有敌人的,而军营里也都是血腥味。

他不过是随行的小将,真正的战场自然是没有见过的,所以手底下的人自会有不服,但当真上了战场之后,他们才发现小瞧这个看似文弱的富家公子。

就一刀一个敌人的手速来看,这武力一面就是鹤立鸡群,更何况军营尚武,这些手下自然是心服口服。不过原本所有人都以为一年结束的战争却足足拖了三年。

“将军,这地方看守的人很紧。”底下的副将查探了情况便偷溜回来禀报。

他们这次被委派深入敌营,就是为了烧了他们的粮草,然后发射信号让大军立刻进攻,一举平定边界之乱。

这场仗打的太久了,劳民伤财,早些结束百姓才会少受些苦。

唐远在战场山拼杀了三年,做到了如今的将军之位可见这份实力不俗,“等到夜深,我们看是否有换岗的薄弱处,今晚必须烧了这里的粮草,再拖下去,情况对我们不利。”

进敌营当然不敢多带人,而他们要干的又是放火烧粮仓的事,自然困难重重,但唐远当时挑人随他一起来做这件事的时候,都是选的不怕死的人,所以现在没有一个人是会退缩的。

随着夜色逐渐加深,唐远趁着胡人士兵换岗的时候杀了几个巡逻的士兵,换了他们的衣服。

但这么几个人点火肯定会很快被发现,到时候这粮仓还没烧起来就被扑灭便得不偿失了。

“我去主账假装行刺他们的主帅,到时候这边的看守定然会出现混乱,起了混乱以后立即点火,半点不要耽误,记住要活着回来。”

唐远只稍微想了一下就制定了眼下的计划,不等下属劝说就隐于暗处准备刺杀。

其实唐远也在打算真的杀了他们的主帅,虽然机会渺茫但可以一试。主帅的大帐都是在最明显的地方,唐远悄悄靠近,主账外自然是有士兵看守。

唐远等巡逻的队伍一过,就瞬间了结了守在帐外的士兵,进了大帐,这时候胡人的主帅正在休息,但既然做上主帅的位置,警惕性不可能会低,在刀离他只有一寸之际便感受到利器划过的风声,睁开了眼睛。

唐远见人清醒,并不撤退,他还没有达到要做的效果,而且,给他机会他能杀掉这个人。

这胡人的主帅见人偷袭自然是和他交手过了几招,见来人身手不俗,就知道很是难缠,便无心在与之纠缠,对外喊了一声,“抓刺客。”

也就是这个空档唐远手中的匕首抓住机会,一举刺进了主帅的胸腔,但这主帅也不是吃素的,立马侧身,虽然还是被匕首刺入一寸多却避开了器脏,不会有生命危险。

门外巡逻的士兵也已经听到声音进了主账,唐远不在恋战,一路杀了出去,就往粮草相反的方向逃离。

果真因为抽调人马追击唐远,粮草处的看守就松懈了一半,留在原地的几个士兵立刻拿粮仓里的油浇在粮草上,再用打火石点燃这些浇了油的地方,趁着外面混乱观察这些士兵。

一旦有谁过来发现,立刻打晕,他们挑选的几处点燃的地方都是处于盲区,等火真正燃起来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敌营内因为主帅被行刺正出于慌乱状态,而粮草被烧也没有一个真正指挥的人站出来,以至于这场大火足足烧了一夜,第二日一早大军行至敌营,一举歼灭,这场长达三年的战争落下帷幕。

唐远从敌营重重包围中杀出来,身上也受了几处刀伤,尤其是腰间,那处伤口最深,一直在流血,唐远拼着一口气将这一队人马引到离敌营很远的地方,便往林中深处躲着。

山林最是能藏人,就派来的追兵不足以搜山。在山上躲着很安全,所以到了一处山洞,唐远便停了下来,粗略的包扎了伤口,就在想他的下属们是否计划成功。

有他这么一捣乱,敌营中的人应该都把注意力放在受伤的主帅和行刺的刺客身上,只要抓住机会,一定能成功。到时候趁乱混入敌营队伍中,便可逃出去。

不过成不成功那也是明日的事,现在他须得在这山洞好生躲着,等到天亮再出去探一探。

他这一路奔波,离敌方军营已经有一段距离了,而目前的方位也不知道,希望别跑到敌人的地盘上了。

伤口就算是点了经脉也并未完全止血,唐远如今不好动弹,脸色也就渐渐苍白起来,最后没有撑住栽倒在了山洞里。

模模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搬动他,等他再次醒来,正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的伤口都被处理过了的,那么他迷糊间的感觉没有错。

而目光所及之处,也能看出这家主人家境不好。这么躺着一眼就能看见屋顶,这屋顶是茅草搭的,看着并不怎么结实,这样的房子还是他三岁左右的时候住过一段时间。

唐远撑起身体,腰侧的伤让他的眉头一皱,当时没觉得有多疼,但现在松了那一口气,却是疼的厉害,暂时不能下床了。

正当他想再试试的时候屋子的木门打开了,进来的人让唐远升起了警惕,这是个胡人长相的人,个子略高,但皮肤却白的紧,眼睛是蓝色的,长得也并不英武,反而和唐远以前在京城看到的胡人姑娘一样。

看着有点妖媚,这人大概是个哥儿,但他应该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救了他,不然知道他是敌方的人,怕是在山洞就会掐死他。

“你醒了。”胡人哥儿说着一口不怎么流利的汉话,但意思是表达清楚了的,“不要乱动,伤口很深,会裂开。”

“你为什么要救我?”就算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从长相就能看出他是个汉人,而胡人应该恨汉人才对,毕竟现在是战争时期,非我族人,其心必异。

“你不要怕,我母亲是汉人,被胡人抢走,不得不生下我,我不是坏人。”这哥儿怕他误会,很着急的解释。

“这是哪里?”唐远听了解释,算是暂时相信这个哥儿。

“是边境,一处村庄,有汉人,也有胡人,我们一直生活在这里,别人不知道的。”小哥儿见这人没有之前戒备,也松了一口气,“我打柴遇见你,就把你背回来,村里人不知道,你放心。”

“谢谢。”既然解释清楚了,这个哥儿是他的救命恩人,自当是要道谢的。

“不用谢,母亲教过我,人要做善事的。”小哥儿蓝色的眼睛很好看,被道谢的时候眼睛笑起来都是弯弯的。

“我叫唐远。”唐远说了自己的名字,“你母亲很善良。”

“谢谢。”小哥儿想到母亲说过要礼尚往来的,别人都告诉了他名字,他也要告诉别人才行,“我叫笙儿。”

他没有姓,只有名,他母亲从小就这么叫他。

只是,唐远皱了皱眉,既然他母亲是汉人,为什么汉话说的不怎么好的样子,“你家中只有你一个人吗?”

笙儿眼中的光亮暗下去一些,“母亲带我逃出来,没多久,病逝了。”

而他到的这个村庄虽然收留了他,但一直认为他不详,所以除了给口吃的,也没有更多的接触,他如今会说汉话还是在母亲没带他逃出来之前偷偷教的。

“抱歉。”唐远只想试探一下,没想到反而提起了别人的伤心事。

“没事,你的伤,很严重,不可以乱动,喝药。”笙儿拿着自己熬的药,他去问过村里的老大夫该用什么药的。

唐远把药接过来,一口喝了个干净,他得早点养好伤回去才是,不然他失踪的消息传回京城就不得了了。

这药很苦,笙儿还以为唐远不愿意喝呢,但是看到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喝完了,觉得他好厉害,毕竟自己最讨厌苦的东西,这个药他是喝不下去的。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做事。”笙儿接过药碗,他今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做,不能耽误。

唐远动弹不得,就只能静静躺在床上养伤,既然这个村子封闭,想必让笙儿去打听大军的情况也打听不到,还得自己好起来才能回去。

其他伤势好养,就是腰上这一道伤好的慢,唐远每日呆在床上,靠笙儿送药送饭的,自己也不好意思,能下床了就帮着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

而且他还发现笙儿养了一只狗,往日在屋子里没有听到过狗吠,所以并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小东西存在,今日出门才看到。

“它叫乐乐,快乐的乐。”笙儿看唐远很喜欢他养的狗,就告诉了唐远它的名字。

乐乐长的不算高大,毕竟笙儿连自己都养不活,这狗自然也吃的不好,但很凶,任何欺负笙儿的人,都会被它狠狠的咬伤。

“我以前也养过两只狗,一个叫阿乐,一个叫阿喜,取自平安喜乐。”说到狗,唐远目色暗了些,毕竟它们现在已经不在了。

“那它们”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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