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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竹，对不起，我没有拯救你的父亲，到最后……我也无法站着死，也没法帮你报仇……”</p>
在低声说完这句话后，古擎天的身躯便开始尘化。</p>
轻轻一阵风吹过，他的身躯便化作飞灰，在方羽的面前彻底消散。</p>
方羽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这一幕。</p>
他将右掌放下。</p>
这时候，古擎天体内的第二仙源，已经完全被方羽吸收到了体内。</p>
他不知道那道能够让他通往仙界的烙印位于何处。</p>
只是，当第二仙源被他融合的时刻，他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一些画面。</p>
“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我都会支持你，我愿意为你赴死。但是，你要答应我，永远要记得我。”</p>
一名绝美的女人站在面前，轻轻拥抱过来。</p>
方羽知道，这是古擎天的记忆画面。</p>
这个女人，应当就是楚灵竹。</p>
“如果这就是我们身为人族的命运，那我希望……无论如何，最终你是站着死的，因为你是古擎天……你不能跪下。”楚灵竹轻声道。</p>
“嗖！”</p>
下一秒，画面一转。</p>
面前是一尊雕像。</p>
这尊雕像很奇怪，以背朝向，看不到正面，只是一道背影。</p>
古擎天的记忆中，他仰望着这一道背影。</p>
“我一定要成为你，我有这样的天赋！”</p>
这是古擎天的自语。</p>
这时候，方羽内心一震。</p>
他突然意识到，面前这尊雕像的身份是谁了！</p>
或许……就是人族那位不可说的存在！</p>
“古擎天曾经想要成为那个人，而那个人是人族的至高存在……”方羽心头震动。</p>
从这些记忆画面看来，古擎天或许……曾经真的想要成为人族的荣光，只是后来……</p>
“嗖！”</p>
下一秒，画面又一转。</p>
眼前是牢笼的栅栏，低头能看到布满伤痕的身躯，被锁链困住的双手。</p>
抬起头来，能够看到牢笼的前方，有三座悬浮的高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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