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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夏目这次的修学旅行到明天就结束了,不过昨天他恰巧在路上遇见了受到横滨政/府委托过来除怪的名取周一,在名取周一的邀请下,也参加了这次的除妖师和阴阳师的集会。
不过由于他本人没有受到政/府的邀请,所以只能暂时打扮成名取的式神混了进来,据他所言,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打扮成这样了。
听到夏目的这些话,藤川时看向这位年轻的除妖师的眼神顿时又凌厉了几分。
“我怎么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把我当成了一个雇佣童工的黑心除妖师。”
名取凑到夏目耳边小声地跟他吐槽道。
夏目听到“童工”两个字,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回过头跟身后的黑发青年解释是他恳求名取先生带他来这次集会的。
“我有些在意那天的怪。”
夏目老实回答道。
原本按照他的性子,遇到这种妖魔邪祟避开还来不及的,但是他又担心等他回去之后也会遇到这种诡异的‘怪’。根据猫咪老师的说辞,那种‘怪’极难消灭,他的友情破颜拳对‘怪’没有半点作用。所以他才会拜托名取先生带他过来增长一下见识,顺便看看能不能学习到消灭‘怪’的方法。
听他这么说,藤川时便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埋头一声不吭地撸起怀中的猪猫,他并不想搭理对面这位年轻的除妖师,这人的声音总会让他想起先前算计过他的那只虚假毛子,他担心他继续跟这人说话,就会忍不住把他当成是那只讨厌的老鼠给揍上一顿。
夏目也察觉到了藤川时并不怎么待见名取周一,虽然他并不了解其中的原因,但是为了避免尴尬,他特意找了一个话题。
“对了,名取先生,的场家的人没有来吗?”
的场家是除妖师中有名的一派,这次的除怪行动,横滨政/府不可能没有邀请他们过来,不过他刚才在这里看了半天,也没看到有的场家的人在场。
“他们好像是接受了东京那边的邀请。”
名取将那副银框的平框眼镜重新架回了鼻梁上,淡淡的回答道。
“欸?东京那边也出现‘怪’了吗?”
夏目有些惊讶地出声道。
听到“东京”两个字,藤川时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不知道。”
名取摇了摇头。
“不过听说过段时间就是东京峰会了,东京那边喊他们过去应该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吧,我记得除了的场一门,还有阴阳师那边的‘皇一门’。”
他刚说完这话,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惨叫声。
听到这声惨叫,夏目和名取皆是一愣。
紧接着又传来另外一个人的呼喊声,“杀人了!”
听到这个声音,藤川时突然想到了刚刚跟他一起过来的那位名侦探,以及跟他同姓的另外一位远在东京的某小学生侦探。
所以“江户川”这个姓氏其实是被死神给诅咒过的吧。
……
一名除妖师被杀了,杀害他的是另外一名除妖师,众人赶过去的时候,那名除妖师的手里还拿着一把沾血的匕/首,而被杀害的那名除妖师正躺在血泊里不省人事,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没救了。
这里除了除妖师和阴阳师之外还有不少政/府的军警,一听到发生了杀人事件,这些军警立马围了上来,拔出腰间的配qiang,对准了那名杀人的除妖师。
“你为什么要杀他?!”
一名与被杀害的除妖师认识的除妖师死死地瞪着那名拿着匕/首的除妖师。
而那名杀人的除妖师却低着头“嘻嘻”地笑了两声,笑声尖利难听,他慢慢抬起头,看着那名质问他的除妖师,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当然是因为……”
他的话还没说完,五官却突然间融化成了一团黑漆漆的烂泥,紧接着,他的身体也开始跟着一起融化,一股淤烂腐臭的味道瞬间在整个会场蔓延开来。
“是‘怪’!”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在场的所有除妖师和阴阳师纷纷往后退了好几步,随后迅速拿出他们所携带的符咒,捉妖壶之类的法器。
藤川时也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绣有“逢考必过”几个字的蓝色御守,而就在众人准备对那只怪发动攻击的时候,那只‘怪’却突然自爆了,烂泥似的身体分成无数个小泥点子,一部分泥点子附在了在场的除妖师和阴阳师的身上,绝大部分却从门口逃了出去。
“夏目!”
名取看了一眼身旁的茶发少年,少年点了点头,又回过头看着窝在藤川时怀里的猪猫,“猫咪老师!”
“真是的,早说让你不要掺和进来,你偏不听。”
猫咪老师甚是不满地抱怨了一句,然后它就从藤川时的怀里跳到了夏目的头顶,两人一猪猫朝着门外跑去,应该是追逃出去的那些怪了。
而刚才的那些“泥点子”沾到这些阴阳师和除妖师的身上之后,这些人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纷纷操起手中的法器,自相残杀起来,军警和没有被泥点子附身的除妖师正忙着平息会场内的这场动/乱。
藤川时站在原地沉思了片刻,数秒后,他朝着门外走去。
藤川时在外面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半只‘怪’,而且夏目和他家的猪猫还有那位年轻的除妖师也不知道跑去哪了,全程没有看到他们几个的身影。
这次的钱好像没那么好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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