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第 8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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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是中秋节,宁绯一大早就起床忙活,亲手做了桃山皮月饼和冰皮月饼,用备好的礼盒装了,一份留在家里,一份一会儿带去爷爷家,一份留着晚上送给原幸。
宁家人丁兴旺,宁父还有一位alpha大哥、一位beta二姐和一位omega三哥,大哥和二姐都从政,三哥是位著名歌唱家。
除了宁父,其他兄姐常年不在h市,但逢年过节,小辈总要不远万里一聚,很是热闹。
宁绯一家刚抵达,一个可爱的小团子就奔了出来,“绯绯姑姑,你终于来啦!”
她身后,一位自然卷的beta少年笑看宁绯一行,朝他们一一打招呼。
宁绯蹲下身,接住扑过来的小团子抱起,“我们小黛又长高了。”又朝少年笑道,“小珂。”
宁黛是宁绯大伯家的长孙女alpha,今年刚上幼儿园。
宁珂是大姑家的幼子男beta,今年高二。
她将宁黛抱在臂弯里,一起朝屋里走去。
宁绯到了老宅,惯常陪爷爷奶奶说了会儿话,一大家子热热闹闹,和乐融融。
吃过晚饭,阖家赏月,正巧宁绯带了手作月饼,众人一起分享品尝。
宁母咬下第一口就惊讶道:“小绯,这月饼你一个人做的?”
宁绯疑惑,“是的,怎么了?”
“怎么一点都不甜?你不是喜欢甜口的吗?”
毕竟是从小看她长大的母亲,喜好口味还是清楚的。
“偶尔换换口味,糖吃多了对身体也不好。”
看了会儿中秋晚会,宁绯就提出有事先走一步。
待回到公寓已是晚上九点,月上中天,明月遍洒清辉。
宁绯刚想上楼,就闻见一股淡淡烟草味,这栋楼里很少出现这味道,她四下搜寻,注意到楼道角落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靠近一看,就见余熙正在角落抽烟,脚边已落了八九个烟蒂,显然已在此停留了许久,但看他此时的精神状态还算正常。
想到余熙曾以alpha信息素逼迫原幸,无论出于何种原因,她都不能放任这个不定时炸-弹不管,她立刻给保安处打电话,要求他们驱离危险人物。
通话声惊动了余熙,他从暗处缓步走出,原本只是阴郁的神情在目光触及宁绯的面孔后陡然变得阴狠,“我还以为是谁,管那么宽,原来是原幸的便宜女友。”
手里剩下的半截烟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猩红的烟头依旧燃着,他却毫不顾忌,径直走到宁绯身边。
他比宁绯矮了半个头,费力凑到宁绯耳侧,腻着嗓子问道:“原幸的滋味好不好?”掐着嗓子的声音像毒蛇吐信声,“你知道吗?自高中起,他就没从他妈那拿到过一分钱,但他依旧有钱上学到现在,还过得衣食无忧,你想过他的钱是哪来的吗?”
隐含奇怪意味的叙述让宁绯听得眉头直皱,他显然在暗示什么。
她从兜里取出面纸摊在地上,又把礼品袋搁到面纸上,双手空空继续听余熙发表高见。
“未成年,也不出去打工,能有什么渠道搞那么多钱?也不知道被多少alpha……”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宁绯猛地推到墙上,抵着肚子就是一拳。
“自己肮脏,别把别人也想得这么肮脏。”
感谢她学格斗这么多年,知道人身上不少地方打了极痛偏偏又不留痕迹的。
这个角落又是监控死角,掐准时间,足够她给人渣余熙一顿教训。
余熙被宁绯揍得毫无还手之力,剧痛之下,人一歪就要倒地,却被宁绯及时拉住,同时又补了一拳。
“草!你特么就不能给个痛快吗?!”
宁绯奇道:“你本来就不是痛快人,为什么要给你个痛快?”
她说话时也不忘揍人,为防余熙痛叫引人过来,虽心中嫌恶,但还是以手捂住了他的嘴。
直到时间差不多了,她才收手整理衣服,同时还不忘给余熙也整理一番。
她说话语气是和轻柔动作相反的冷沉,“以后别再找原幸,我的脾气不是永远这么好。”
等保安赶到时,就见两名衣冠楚楚的少年人对峙而立,表情凛冽。
其中那位少女很快转身看向保安,笑道:“麻烦你们了。这位不是小区业主也不是租户,却不止一次擅闯小区,上次还故意释放信息素骚扰我男朋友。为了业主的安危,希望你们严加防范,仔细注意他的行踪。毕竟,如果外来人员真在小区里闹出什么丑闻,对你们的影响也不好。”
半个月前,一位信息素异常的alpha骚扰本小区某位业主,这事在保安之间都传遍了。领队还特地开会强调以后要加强防范,却没想到还是在中秋节这天被钻了空子。
保安听懂了这番看似客气实则指责威胁的话,但的确是他们失职,也没什么可辩解的,诚恳致歉后,询问了宁绯联系方式,表示会回去彻查余熙进小区的方式,给宁绯一个交代。
宁绯回道:“中秋节这样的日子,疏于防范也是情理之中,往后还要辛苦你们了。”
“哪的话,这是我们本职工作。那我们不打扰你了,先带他走了。”
保安说完,架起余熙就要离开。
余熙却不买账,嚷嚷道:“我还没跟她算账呢!就算我擅闯小区又怎么样?她有什么资格打我?她故意伤人难道不比我擅闯罪过大?”
“你挨打了?”一位保安疑惑问道,“哪里被打了?”
不怪保安奇怪,余熙着装整洁,裸露的皮肤也未见伤痕,实在看不出挨打的样子。
余熙撸起袖子,指着还隐隐作痛的手肘,“这里!”
灯光昏暗,保安怎么找都没找到痕迹,只得打开手电筒,以强光对准手肘,余熙的整条手臂因常年少见阳光而一片惨白,其上一点痕迹都没有。
“这里一点伤痕都没有,你的手臂又运动自如,不像被打了。”
保安只差明说“你驴我”。
余熙不信,别过手臂也跟着寻找,“这么痛,怎么会没有?!”他不信邪地按了按手肘,立刻痛得惊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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