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豆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82章 白夫人上场!(八千字求订阅),我家娘子不是妖,极品豆芽,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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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气氛很冷。
冷的就像是修罗场里弥漫而出的冰。
望着躲在夫君房间里的四个女人,白纤羽第一时间就想着回家把金搓衣板拿来,把这渣夫君给狠狠搓一顿。
气抖冷!
老娘不发威,真当我是病母猫啊。
“娘子,我觉得你应该先听我解释一下,我是无辜的。”陈牧此时也是懵的。
什么情况啊这是。
怎么房间内突然多了这么多的女人,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这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羽妹妹,能不能先听我解释一下。”
云芷月生怕被白纤羽误会,苦着脸说道。“我真是无辜的,我其实是想来跟陈牧道别的,但正好这位苏巧儿姑娘来了,我为了避嫌,所以才躲在了横木上。”
此刻云芷月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后悔万分。
好端端的,本姑娘跑房梁做什么啊。
又没做什么亏心事。
好吧,其实她还存在着一些抓奸的心思,想看看陈牧和苏巧儿会不会发生点什么。
结果自己反倒被捉奸了。
不过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那法海和青蛇到底怎么样了。
“要不,让我先解释一下?”
孟言卿觉得她的处境在这里是最尴尬的。
她是最早来的。
本来的确是给张阿伟送饭的,但鬼使神差的来到陈牧的小院里,打算找陈牧说说话。
等待过程中看到云芷月突然到来,便下意识躲起来。
这叫什么事儿啊。
她就不应该躲,大大方方的在房间里等着,也不可能这么尴尬。
“我也解释一下。”
苏巧儿连忙说道。“我是来给你家夫君通风报信的。”
白纤羽抬手制止三人,然后坐在椅子上,玉手扶着额头“让我冷静一下,我头有点晕,让我先理一理这情况。”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陈牧想要说什么缓解气氛,但看着老婆紧蹙的眉头,识趣的保持缄默。
完蛋了。
今晚恐怕要在地上睡了。
白纤羽意识到事情现在很严重。
随便跑来查个岗就一下子捉奸了四个女人,这平日里不在的时候,鬼知道这屋里发生了什么。
难怪上次黑菱来的时候,说屋内两人在‘打架’,打得水深火热。
甚至云芷月连走路都不稳了。
这已经不是夫君随便跟别的女人口花花的问题了,要是再这么下去,下一次房间里可能会出现十个女人。
再夸张点,说不定某天连太后都能出现,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但不妨碍她警惕起来。
以前她觉得凭着自己的魅力,可以将夫君躁动的心压制住,防止在外面乱搞。
现在她却有了强烈的危机感。
尽管夫君现在还没有越界,但已经在危险边缘开始徘徊了,照这么下去,迟早跟别的女人搞上。
而且是那种彻彻底底的搞上。
她可不想到时候和夫君还没圆房,后者就已经有好几个孩子开始叫爹了。
“你们先出去,我跟夫君说点话。”
白纤羽无力挥了挥手。
几人相互看了眼,默契的朝着门外走去。
院外,打发走衙役的张阿伟按捺不住八卦好奇心,耳朵贴着门板想要听听里面发生了什么。
忽然间,院门打开,云芷月走了出来。
张阿伟一愣,连忙喊道“嫂子好。”
然而对方压根没理他,嘴里小声嘀咕着什么,一副很懊恼纠结的表情,走向了衙门外。
之后一袭绿裙的青萝走了出来。
美目流沔,娇俏的小脸染着几分狡黠,神情似笑非笑,唇瓣咬着几分期待的意味。
怎么还有人?
张阿伟挠了挠头,喊道“嫂子好。”
青萝一怔,如剥葱根的手指指着自己“傻大春,你在叫我吗?”
见对方憨笑着点头,少女脸上顿时洋溢起灿烂的笑容,拍了拍对方肩膀,脆声夸奖
“不错,阿伟真帅。”
随即,赏了一锭银子给阿伟“拿去喝酒吧。”
说完便背着手离去,裙翻如舞。
攥着手里的银子,张阿伟乐开了花,见又一位粉衣少女出来,忙喊道“嫂子好。”
“有病。”
苏巧儿俏目瞪了他一眼,朝着衙门外走去。
望着少女远去的倩影,张阿伟莫名其妙“脖子上都有唇印,叫你一声嫂子难道有错吗?”
正吐槽着,又一位女人走了出来。
张阿伟想都不想,脱口而出“嫂子好!”
然而下一秒,他便愣住了。
望着眼前美眸含煞,俏脸红润而又覆盖寒霜的女人,微微张嘴“嫂——啊不是,娘亲?你怎么在这儿?”
“滚!”
孟言卿将饭盒塞入对方怀里,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小崽子抽一顿。
竟然敢叫我嫂子!?
张阿伟吓得连忙抱着饭盒跑开了。
孟言卿回头看了眼屋内的陈牧和白纤羽,神情复杂,暗叹了一声。
……
房间内。
望着神情冷淡的白纤羽,陈牧讪笑道“娘子,刚才她们的话你也听到了,这都是意外。”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娘子请说。”
陈牧意识到考验要来了,忙打起精神。
这个时候可不能犯一点点错。
白纤羽神色认真,一字一顿道“我有一个朋友,她整天与丈夫睡在一起,但没有圆房……
你觉得,她丈夫会讨厌她吗?
她丈夫会在外面找别的女人发泄自己的吗?”
呃……
陈牧眨了眨眼睛“娘子,你这位朋友是不是长得极美,天下第一美女,她还有一个天下第一美男的丈夫。”
“回答我!”
白纤羽俏脸一红,随即板起俏脸。
陈牧正色道“男人如茶,女人似水。有茶无水,再香的茶也只是一片干巴巴的叶片,没有生命的活力;有水无茶,再好的水也只是那么平淡无味,没有色味的魅力。”
“说人话!”
“我想泡你。”
“……”
沉默许久,白纤羽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娘子。”
意识到对方情绪不对的陈牧连忙想要跟上去,女人却忽然转身,剥葱似的玉指一比
“别跟来!”
陈牧张了张嘴,只能目送着女人倩影离去。
完蛋,今晚铁定睡地上。
——
不知何时,天空下起了雨。
雨丝随风斜落。
窗外的翠绿树木好似缥缈的云烟一般,氤氲成一片缥缈的朦胧幕布,梦如幻境。
马车停在了一座古宅前。
这是冥卫都指挥使古剑凌的府宅。
当年先皇在位时,西厂权势倾天,而当时还是冥卫百户的古剑凌,就像是锋芒内藏的一颗玉石。
靠着手段,一步步攀升到都指挥使的位置。
之后在先帝身体每况愈下时,其他人纷纷押赌寻求未来的支柱,而他毅然选择站队当时的皇后。
果然,随着太后地位崛起,冥卫彻底压过了西厂。
成为朝中第一大势力。
在太后登上权力巅峰后,古剑凌便处于半隐退状态,所有事务交给了四位义子义女
青龙、朱雀、白虎、玄武!
这四人是他从收养而来的一些弃子孤儿中精心挑选出来,进行严格培训与磨练后,共同掌管冥卫四堂。
青龙资质无双,实力极强。
朱雀冷血狠辣,天命之女。
白虎狡诈聪慧,潜于幕后。
玄武……一傻子。
而在这四人中,最看重的无疑是朱雀白纤羽,天命之女的身份让她相比于其他人无疑尊贵一些。
当初在白纤羽十二岁时,古剑凌便将她送到太后身边。
在得到太后宠溺后,地位更是超然。
只是再超然,也终究不过是将自己命运交给别人手里的棋子而已,任由风雨飘零,左右于棋盘。
“参见朱雀使!”
四周实力精锐的冥卫看到从马车走下的白衣女子后,纷纷跪在地上。
女人抬起白皙的下巴,怔怔望着开启院门后深幽的婆娑修竹,沉默片刻后,敛裙而入。
四周树木掩映,随风摇曳。
莲步绕墙而过,便见院里蒿草及腰,两侧盆景铺陈。
“小羽拜见义父。”
来到一处竹屋前,隔着厚重的竹制帘子,白纤羽跪在了冰凉的石板上,神情漠然。
清凉的雨水带着几丝细发,黏在如雪的脸颊上。
如青丝蘸水,说不出的艳楚动人。
良久,屋内响起一道温醇柔和的男人声音“倒是稀奇,自从回京城后,还是第一次来看望我。”
白纤羽垂首“因公事繁忙,请义父恕罪。”
她很尊敬房屋里的男人。
对方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给了她登上权力的地位,给了她扭转命运的机会,给了她所能给予的一切……
然而,她却不喜欢他。
这并非是讨厌,而是怕。
尽管对方很少责罚训斥过她,多是温言相对,可每次面对这个男人,便有一种来自心灵深处的恐惧。
那种恐惧的滋味是难以用言语来表述的。
不是常规的那种怕。
她也说不上来。
所以她很少来找这个男人。
哪怕在她心里,这个男人犹如她的父亲一般让人尊敬与拥护。
“谁欺负你了?”
男人声音平淡如水。
白纤羽轻轻摇着螓首,语气带着几分哀求与难过“义父,我不想做天命女,可以吗?”
沉默。
竹屋内,是良久的沉默。
“他或许……配不上你。”男人声音带着几分漠然与无奈。
这个‘他’,自然便是陈牧了。
显然,知女莫如父。
白纤羽突然冒着小雨前来拜访,说出那般幼稚之语,明显是因为儿女感情之事。
或许,当初不应该让她去青玉县。
“义父,就不能稍微再给羽儿一点点自由吗?”
白纤羽抬眼望着竹帘,目光仿佛能穿透,看向屋内的那个男人……那个让她恐惧的男人。
她知道他很宠她,但这个宠始终是在计算之中的。
果然,男人淡淡道“说起来,你这位朱雀使从青玉县回来后,还未正式复职。”
白纤羽娇躯一颤,下意识攥紧拳头。
对方的意思很明确,现在你虽然是朱雀使,大家也都认可,但职位上并未正式复职。
一旦太后公开下旨,恢复你的职位,‘白纤羽’这个人物将不复存在。
只能有朱雀。
而这也意味着,要和陈牧彻底断开关系。
女人死死咬住唇瓣,鲜血微微渗出,口中弥漫开涩然的血腥味道,抓着裙子的双手格外用力。
“凭什么!!”
她忽然怒吼道,像是一匹被迫窘了的野兽,红着眼瞪着竹帘内的男人。“凭什么让我来承担所谓的天命气运!凭什么在我体内种下天命珠!凭什么我就不能有喜欢的人……”
白纤羽站起身来,将周围的花盆巧石全部打碎推翻。
她奋力发泄着自己的情绪,也在努力掩饰对男人的恐惧。
那些护卫静静看着,不敢阻止。
院内一片狼藉。
竹屋内的男人依旧没有出声,任由对方发泄着情绪。
过了许久,白纤羽瘫坐在地上。
洁白的衣裙被雨水蘸上了湿气,极细的发丝流水般无声泻下,如静沐于雨的海棠花。
她抬头仰向天空,闭上眼睛。
感知着冰冷与现实。
静默了少倾,白纤羽来到竹帘前跪下,轻声道歉“刚才羽儿情绪失控,还望义父见谅。”
说完,她起身朝着院外走去,在雨雾中渐渐消失。
一声叹息在屋内缓缓回荡。
……
凤鸢宫。
当伏案批阅奏折的太后,但看到浑身湿泠泠,秀颊苍白的白纤羽时,无疑被吓了一跳。
“来人,取一身暖和点的衣服。”
“不用了太后。”
白纤羽凄楚一笑,跪在地上。“羽儿想求您一件事。”
望着眼前情绪异常的女人,太后凤眸微眯成一线,挥手屏退取来衣服的女官,笑道“上一次你闹情绪是什么时候?哦对了,应该是大威寺的那小和尚将你囚禁在玄雷塔下那次。”
“太后,我想……能不能把我体内的天命珠给取了。”
女人小声问道。
脸上带着笑容的太后蓦地一僵。
她深深望着跪在眼前的女人,走到对方面前想要扶起她,后者却伏跪在地,并不起来。
太后倒也没勉强她,回到案桌前。
持笔轻轻蘸着墨汁,在奏折上批阅着,语气平淡“见过你义父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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