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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让他惊喜交加的夜,他即将溃散的身体本能地去吸收常盛喷洒在他大腿上的精阳。那些精阳蕴含着丰富的精元之气,很快就把他溃散的大腿修复,在彻底把精阳吸收后,他消失的小腿也长了出来!
白图图目光灼灼地盯着常盛,那眼中的渴望和火热让常盛一愣,待知道精阳是什么东西后,整个人都傻了。
看男人木着脸一言不发,白图图贴着他线条刚毅的下颚轻轻的说:“常盛,我好痛……”
小兔子软糯的嗓音满是委屈,看着他的眼睛盛满了无助,常盛喉咙像是被堵住一般,根本就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常盛……”白图图就这样巴巴看着他,一声又一声地轻唤他的名字。
那声音轻飘飘的落在常盛耳里重重砸在他心上,常盛身侧的手猛地握成拳,内心在激烈地挣扎。
小耳朵慢慢垂下来,白图图眼中希望的光一点一点熄灭。他慢慢转过身,背对着常盛,用和平常差不多的语气说:“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们再想别的办法,一定会有其它方法能让我快快好起来的。”
顿了顿,白图图讪笑了下:“……就算没有也没有关系,只要我每天努力修炼,最终会慢慢好起来的。”
这话极其刺耳,常盛拳头握得死紧,嘴巴张了张,正想要说什么,便感觉有温热的水珠滴落在手心。
常盛瞳仁一颤,忙把他转过身来,可小小的兔子倔强地蜷缩着身子,拒绝抬头看他,只脊背一抽一抽地无声落泪。
“图图?”常盛顿时慌了神。
“嗯……”蹲成一团的小兔子委屈、可怜、又无助,他低低的抽泣声中还夹杂着痛苦的呜咽,常盛喉结一滚,一个字从牙缝中挤出:“好!”
深呼吸一口气,常盛稳了稳心神,正色道:“精阳是吗?我给你!”
白图图眼睫毛颤了颤,闷声道:“你不用勉强自己的,常盛。”
“不勉强。”
男人的嗓音暗哑,有一种壮士断腕的决绝。
似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不勉强,常盛起身把烛火吹灭。
黑暗中响起一阵窸窣声,男人转过身去,僵直着脊背把手伸进阴影里……
男人一向自持,白图图从未见过他宣泄的模样,就是当初被自己引诱得起了反应,男人也只是一桶冷水当头浇下去把玉火扑灭,眼下男人在他面前做这种事,白图图感觉自己一颗心都燥热起来。
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常盛宽厚的背,想象他冷峻的面容染上诱人的颜色,耳朵高高支楞起倾听他发出的每一声闷哼和低吟,先前被肖烨高强度的训练压下去的情朝又蠢蠢欲动。
屋里响起男人粗重压抑的呼吸声,但渐渐的,这些喘息声中加入了另一道小动物细碎的呜呜叫。
正到关键时刻的常盛感觉身后有东西在乱蹭,腰部搭上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小爪子紧紧揪住他的衣裳,他惊愕地停下手里的动作,可身后的动作却越发急促。伴随着小动物亢奋的哼唧声,有什么东西化开。
意识到白图图在做什么,常盛脑中轰然一响,有璀璨的烟火在脑海里炸开,竟是和少年一前一后攀上高峰。
“常盛……”紧挨着他的白图图依恋地在他背后蹭了蹭,喉中溢出一声软糯糯的喟叹,呛出的鼻音像猫儿一样撩人。
重重咽下一口唾沫,常盛绷直着身体一动都不敢动。
漆黑中,男人像煮熟的虾子,从头红到脚,那双黑眸眸光闪烁不止,虽极力忍耐,可刚丢了一回仍精神抖擞的某处暴露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腥甜,浓郁的精元之气飘散,妖精的本能促使白图图去捕捉洒落在常盛腿上的精阳,下意识的用唇舌去吸溜。
大腿敏感的肌肤被温热清扫,常盛如被电击,难以言喻的块感直窜心头,激得他头皮一阵阵发麻。牙关紧咬,他双手死死抓着席子才没把埋首像小狗一样在他身上拱来拱去的白图图掀出去!
……
常盛不知道昨晚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他低头看着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小东西,耳边又响起少年温软惑人的叹息,一时间觉得胸口的小东西像一团烧红的铁块,烫得他面红耳热。
把白图图从怀里掏出来放在被褥上,脱离了阳刚之气包围的小兔子敏感地动了动小耳朵,常盛在他脊背温柔轻拍,待他重新入睡才起身去厨房。
如果精阳真的对白图图有用,那接下来这几天他都要弄上几回,未免身体吃不消,他得好好补补。且那日被肖烨用妖气压迫吐了好几口血,他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没有留下暗伤,以防万一最好吃些补气消淤的东西。还有白图图正在养伤,两个人都要进补。
这般想着,常盛把村人送来的老母鸡杀了,放了些灵芝和其它补气血的药材一起进去熬汤。
白图图是被鸡汤的香气香醒的。
昨晚一夜好眠,一不小心就睡到日上三竿。一睁开眼自己正窝在被褥中,白图图懒洋洋地扭了扭身子,不太想起身。
经过昨晚的“治疗”,他的伤势大大缓解,虽然还是没能变化出人型,但身上的疼痛减轻许多。再吸多几回精阳,说不定他就全好了!
白图图黑亮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心里哼了声。
说不喜欢他却是连命也肯给他,说喜欢他却不愿意碰他!还是迫于他的伤势,才不得不妥协!
白图图算是看清这个外冷内热的男人是有多么固执和别扭了。
要是别人听自己这么说,肯定会把精阳彻彻底底地贡献给自己,而常盛呢,非要自己哭唧唧地装可怜才踏出这一步!真是气死兔了!
想起男人像石化了般任由自己在他身上乱舔,白图图心里可惜的不得了。
怎么自己就不是人的模样,要是是人型的话他就能让常盛直接把精阳给他而不需要他这么辛苦地去收集了!
脑海里浮现那个慌乱的夜,男人把他压在身下狠狠欺负的画面,白图图心底又开始骚动,夹着被褥难耐地哼唧。
常盛进门的时候,白图图就在被子里翻滚,顿时脚步一滞,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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