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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瞥到茶几上放着两张带红的纸巾,她问:“怎么有血?”
唐允干咳一声,双手背到脑后,“你当我挖鼻孔戳出血,大惊小怪。”
她显然不信他假话,走近看他还是一身黑,半袖t恤衫,清凉短裤。两双腿除了挂着均匀腿毛,看不出什么端倪,再上前扯他手臂,果然左手明晃晃挂着一块咬痕,还在渗出血珠。
“你也被蛇咬到?刚刚在诊所怎么不讲。”
“小事而已啊,又没有毒,你当我与那位北姑一样娇弱。”
苏绮心情沉重,讲不清楚那种混绕的感觉,有歉疚,也有感谢,还有一丝、一丝丝、微不可见的一丝丝心疼。
她转身去翻电视机下面的柜子,唐允喉咙耸动,目之所及只看到她单薄吊带睡裙下的曼妙身形,忍不住起反应,扯一只抱枕放在怀里盖住。
“医药箱在哪?”
脑海里的旖旎被打断,他匆忙回答:“不知。”
拢共就那几个柜子,她在最下面的一间找到,拿着回到沙发前,命令他伸出手臂。
唐允仿佛回到上幼稚园时排队打针的场面,miss明明长得那样温柔靓丽,还要装怒扮凶。哪个小朋友不怕打针,他也怕过,那是五岁的唐允,太久远。
苏绮用棉棒沾上碘伏,唐允体会又凉又辣的感觉从那一处开始席卷全身,下面果然冷静好多。
抱枕太热,甩手丢掉。
低头就看到苏绮蹲在沙发前,长发披散着温柔,睫毛卷翘,嘴唇轻抿,姿态好低、好低,他好钟意。
任她消毒、涂药,好像哪怕是毒药,只要她讲一句“轻轻的”,他便甘之如饴含笑九泉。
蛇咬面积不大,小小两点好像痣,苏绮沉默着给他贴一块止血贴,宣布完工。
全程无声,背景音是电视台的搞笑综艺,好吵,又好安静。
苏绮抬头看他,“最近不要碰水,知道吗?”
声音温柔到自己都想打自己两巴掌。
唐允又咽口水,不想再向下看,她睡裙领口低,一定好风光。
她仿佛像在同一位弱智讲话,得不到反馈,且眼神呆愣。叹口气正打算回身收拾药箱,天翻地覆,被他拉到怀里,鼻尖已经相触,好像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一点通。
嘁,她怎么可能与他一点通,心有灵犀更不可能。
唐允直白,“我想做。”
“……”苏绮心跳加速,摇头拒绝,“我不想。”
“我手臂好痛。”
“你痛死又与我何干?”
明明贴得那样紧,他双臂捆住她挣脱不能,为什么还要问她?问什么?
“你给我含一含。”
意识到他在讲什么,苏绮脸红到炸,“不可能,脏死了。”
“我刚冲过凉。”
“你以前脏。”
“我们拍拖多久?”
“……”苏绮皱眉,“谁记得这些。”
他换个问法,“上次同我阿妈一起上大屿山是哪天?”
苍天为证,苏绮一点也不想记得哪天同他开始拍拖,可唐太上大屿山的日子她当然记得。
“不记得。”
“大话精,我干净有一个月。”
语气骄傲,是否应该为太子爷放百响烟花,邀全球同庆。
算了,退一步也好,有得吃也足够。
不等苏绮再废话,他按住她的头,覆上唇与舌,苏绮短暂战栗,又被他按倒在沙发里。
为什么这样脆弱,这样脆弱,无限蔓延不见边际。
…………
直到最后才能确定,今天她有些温柔,她承认自己心软;唐允也温柔,他不正常,他发病,他应当服药,他怎么不去死。
结束后他抱她回卧室,大太阳的午后,遥控拉上窗帘,相拥而眠。
别问是真是假,就当一切都是假。
再醒过来已经天黑,她看床头的钟表发现将近晚上八点钟,今天两人都起好早,没想到一觉睡这么久。
阿诗因伤决定给自己放一天假,从诊所回去后约苏绮晚上一起消夜,她请客做东,就在庙街。
苏绮转身叫唐允,他迷迷茫茫还在想着把她往被子里拽,色胚。
“阿诗请消夜,你去不去?”
“你去不去?”
她没憋住笑,不知他是反问还是学她,扭头背过去,不想被他看到。
“去就快起身。”
“你又把我搞醒。”
“你又讲屁话。”
那天晚上,南街任意一间大排档的门前,廉价桌椅,太子爷着t恤衫和短裤,踩人字拖,好像再平常不过的一位稚嫩学生仔,只可惜穿耳洞戴耳钉,随手还要点支烟。
不远处小聚的学生妹频频投来的目光赶忙收住,怕是个古惑仔。
而苏绮穿轻薄吊带与短裙,手臂撑在桌子上吞云吐雾,天气已经热起来,她绝没想同唐允一起扮嫩。
透过缭绕的雾气,她短暂迷失,又好像还很清醒,看得到阿诗、阿正、还有北仔,五个人刚好凑够一张圆桌,气氛暖融又热络,张张脸挂笑。
远处有流浪歌手卖唱,简陋摊位,一张地毯上撒着小额钞票与硬币,音响坐镇。
beyond最新专辑那首《情人》。
我的心如水/你不必痴醉
喝的是科罗娜,还有小小一盘青柠切片,她用双指夹一块咬住,唐允看到。
“不酸?”
苏绮大方塞到他嘴里,唐允吃一口就皱眉,毫不客气地朝着她脑勺打了一下,很轻。
她扭头掩笑,看不到唐允神情,耳朵里都是那首歌的音律。
多少春秋风雨改/多少崎岖不变爱
多少唏嘘的你在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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