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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清晨,云端在暖暖的被窝中缓缓睁开眼,满足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和齐程相恋之后,她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稳感觉,满心都是被爱的骄傲。
不是有句名言说过,被爱,是一个女人能得到最高赞美。
何况如此人中龙凤的爱,她现在真的感觉生活在云端了。寝室书桌上的花瓶从未空过,没等花朵出现一丝衰败,就会有另一捧娇艳的玫瑰由快递送来,各种颜色都有,但最多的还是红玫瑰。
有时还有进口巧克力糖果,女为悦已者容,云端可不想变成胖子。最后这些大多被其他三位同寝女生分掉。
像肥皂剧里的女主角一样,沐浴在齐程浓烈爱意中的年轻女孩,满心都是他,每天晚上都要收到齐程的晚安短信才安然睡下。电话另一端,男人想像着云端如花的睡颜,揉了揉布满血丝的双目,继续埋头案上的报表。
齐程一直是极忙的,爸爸生病过程中积下了很多未处理的事项,加上公司几个新项目开工在即,天天跑工地,银行,几乎吃饭都在车上。本来应该处于如胶似漆的恋爱初级阶段,两人却并不能常常见面,齐程只能挤时间。
今天周六,刚好空出个上午,齐程开着妈妈新为他置的黑色奔驰驶向校园。
已经是冬季了,云端刚刚吃完早餐,套上薄棉大衣,戴上毛线帽子,把画纸和笔袋塞入帆布背包。冲还赖在床上的杜秀秀喊一声,“我去艺术系画室,有活动。中午咱们食堂见面。”
“早去早回,别被帅哥骗了。”可叹杜秀秀半梦半醒还关心着云端的贞洁,一翻身接着睡去。
云端昨天下午接到那个于美仪电话,让她今天8点到画室,画社有活动,社长同意她加入了,让她千万别迟到。社长应该是画画最棒的一个了估计,云端边想着边朝外走去。
画室门大开着,正对着门的巨大玻璃窗下,立着一个画板,上面的夹着一张画纸,她迎着刺目的日光走近。
一瞬间,仿佛时光逆转,女孩呆住不动,这是一幅荷花图,劣质水彩已经干涸破碎,露出部分底稿的铅笔轮廓,那朵并蒂莲......画纸明显有年头了,边角都磨成半圆。
“云端,我们又见面了。”
云端不可置信的转身。
“你,你这么多年去哪了?”云端抑止不住激动,眼圈红红,抓紧帆布背包带,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是他,皮肤还如女孩般白皙,但个子高了,足有185吧,宽厚的肩膀,剑眉,高鼻,薄唇,和齐程极像的深邃狭长的双眼正静静盯在女孩脸上。
“一言难尽,真没想到会再见到你,那天你来画室要报名的时候,我就在,听到你的名字,你不知道我有多激动。”男人停了停。“我当时一动不敢动,或者说不敢相信。”
“你还记得它,我很高兴。”他走向前,把画取下来,小心翼翼放进背上的画夹里。
云端仔细的端详他,感慨万千,快四年了,大家都变了模样,当初清秀生涩的少年,现在玉树临风的俊美男子,而且和自己一样进入大学,没有沦落到自己担心的境地。
关宁讲述了他几年的经历,他的父亲在关重山中考结束那天突发脑出血,抢救不及时去世了,男孩当时举目无亲,好在改嫁的母亲将他接回到这个城市。
今年他和云端考入同一所大学,只不过关宁学的是土木工程专业,清风画社是他办的,借了艺术系的画室,满足一下自己包括一些感兴趣的同学的绘画追求。
“原来你就是社长啊。”
“直接找我说好了,还用画测试我。”云端抿唇微笑,“怎么就咱们两个人?”已经快9点了,怎么再没人来。
“于美仪没说今天社长要给零基础的学员辅导吗?”关宁反问。
云端这才想起来,是说了。
“只有你是零基础的,其他人都可以画油画了。”
原来如此,云端撇撇嘴。哼,了不起吗?还跟过去一样狂。
“现在开始吧。”云端打开帆布包,拿出去文具店买来的素描纸和绘图铅笔。
齐程赶到画室时就看到这一番情景,云端坐在椅子上,前面支着画架,正有些笨拙得横拿着铅笔在纸面上比比划划,一个英俊高大的男生,站在女孩身后,微弯着身子,正在指导着她。纠正拿笔姿势时,偶尔会碰到云端的指尖,女孩几乎笼罩在男生的身影之下。
云端时不时笑一下,眉眼弯弯,好似领会到了绘画的技巧。在齐程眼中,真是好一幅郎情妾意,琴瑟和鸣图。
齐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车上的,胸中怒火腾腾,深呼吸一下,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快中午了,杜秀秀短信给她,打好饭了,还说今天的樱桃肉香极了,食堂师傅发挥失常,居然作出特级厨师水平了。云端背着帆布包,兴冲冲的往食堂赶,举着胳膊画了一上午的线条,体力消耗巨大,画画也是个体力活啊,心中不由对画家们又多了几分敬畏。
加上故人相逢,一直悬在心中的巨石终于落地了。关宁本来要请她一起吃饭来着,但听说还有女生在等她,就说改天了,云端痛快的答应了。
可不能让杜秀秀那厮先下嘴,云端默默祈祷。不防旁边一只大手,拎起她的衣领,还没回过神,她已置身一辆轿车内,车门砰的一声合上。车内的男人抢过帆布背包,翻了翻,拿出云端的那部诺基亚,找到杜秀秀,按了几下,发了个短信出去。再降下车窗,将包内的笔袋,画纸,看都没看,直接从车窗扔出去。关车窗,锁车门,启动车子,整个动作十几秒钟完成,流畅无比。
终于看清眼前的人了,“齐程!你疯了?!”推着车门,可都锁住了,女孩气呼呼的扭头瞪着他。
一路上不管她说什么,齐程看也不看她,仿佛没听见似的专心开着车。
渐渐云端安静下来,也一声不响,车驶出了校园,上公路,再上高速。路边的景色慢慢荒凉,开始出现大片的树林。
行了半个多小时,齐程终于下了高速,在一片枫叶林前停下。男人转过头看向一侧的云端,女孩面无表情,但依然能看出一丝慌乱眼神。
齐程左手松松领带,解开衬衫第一个钮扣,右手伸向她,女孩惊恐的注视着他,右手并没碰到她,但她的座椅开始放平。
没等她挣扎,一双手已经被齐程单手捉住,齐程俯身压向云端,她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双腿乱蹬,齐程有些气恼的按住她,云端的眼泪横流,她理解不了,他为什么这么对她,这就是喜欢她的表达吗。
男人看到她的眼泪,犹豫了一下,还是毫不留情的吻了下去,一下一下,恶狠狠的,先是眼睛,睫毛,面颊,然后是男人一直渴望的樱唇,此时情绪激动之下,更加红艳。
云端终于见识了真正的亲吻,可却是齐程带有惩罚性的吻,口腔内每个角落都被舔过,唇瓣被咬破,脖子上应该也有痕迹。齐正终于停了下来,看着自己的杰作。
仰着头的女孩噙着泪恨恨说:“你这个流氓,变态。”
“还不觉得自己错了?”齐正终于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我哪里错了?!”云端几乎气疯了。
她心底最最厌恶的就是被压制,逃离母亲的掌控,没想到齐程更糟,他是她的主宰吗?像主人调戏奴才一样,自以为是的找个借口随便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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