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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局。
梁砚败。
-
梁砚化妆师晚了几分钟才过来,打着呵欠看到梁砚已经坐好了,收拾东西就准备动手。
梁砚刚从房间出来,衣服穿得随意。
一件天蓝色兔毛v领毛衣,外面随便罩了件黑色的羽绒服。
头发也是各种凌乱翘呆毛。
然而梁砚天生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少爷气场,所以即便如此也不会让人觉得邋遢,反而有种微妙的慵懒闲散舒适的气场。
化妆间暖气渐渐足起来,梁砚抬手把外套脱了,动作间扯开了领口,大片雪白肌肤露出来。
包括那平直锁骨下的青紫痕迹。
这是奔现带给他的第一道勋章。
一夜过去,疼痛转化为了触目惊心的痕迹。
化妆师一眼瞥到“哟”了一声,“梁少昨晚夜生活很愉快啊。”
那你可不。
愉快得让人脑阔疼。
化妆间此时就四个人,化妆师声音又不小,但凡不是个笼子都能听到。
恰巧乔栖听力还行,她闻声本来要去拿化妆台上保温杯的手一顿,闪神之际,保温杯直接歪向了梁砚的方向。
那里装的可是热水。
乔栖惊叫一声,不顾自己的头发还在化妆师手里,倾着身子就去捞杯子。
然而她才刚一行动,一只大手直接准确无误地扣住了她的肩头。
乔栖一怔,抬头。
撞进梁砚波澜不惊的眼睛里。
保温杯不知何时掉进了他另一只手里,他轻飘飘一掀眼皮,深色眼底映出了乔栖怔住的表情。
“慌什么。头发不想要了?”梁砚沉声说了一句,而后手上用力,把本来就没怎么挪位的乔栖推回了原处。
——而攥着乔栖头发的化妆师已经傻掉了,因为哪怕乔栖再前倾一公分,她就能把乔栖的头发拽断。
就算不断,也要拽的乔栖再惊叫一声。
乔栖表情也没好到哪里去,她脸上还挂着一层惊魂未定,数秒后才把目光转向梁砚的手上。
保温杯稳稳当当,并未洒出一滴。
梁砚极其短促地笑了一声,倾身重新把保温杯放回原处,声音不紧不慢地说了句:“盖子盖那么紧怕什么?又烫不到我。”
这话搁平常肯定要被人嘲笑自作多情,但是刚刚那千钧一发之际,两位化妆师可是把乔栖脸上的紧张看得一清二楚。
梁少到底是在“自作多情”还是在“对号入座”一目了然。
两位化妆师慢悠悠对视了一眼,各自都在彼此眼里捕捉到了八卦的火光,然后又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
但是内心的激动和兴奋被隐忍翘起的唇角暴露全无。
乔栖就在镜子对面坐着,镜子边框一圈小亮灯,这些灯光除了把人脸上的瑕疵照得一清二除,还会把人脸上细微的表情捕捉得清清楚楚。
比如乔栖此时脸上的僵硬和粉底也遮盖不住的绯红。
以及她身后化妆师脸上唇角甚至以及眼底的微妙。
人的本能总会让人真正的内心无处遁形。
乔栖不得不承认,梁砚在她心里始终占据着一席之地。
毕竟他已经从她这里捕获了无数第一次。
第一次心动。
第一次暗恋。
第一次网恋。
第一次情绪在“两个人”之间摇摆不定,还在无数个辗转反侧的深夜以为自己是个渣女。
第一次——
在危险来临之际,满脑子想的都是:他不能受伤!
情感,是人唯一不能完全隐藏的感情。
乔栖被这些呼啸而来的总结打了个措手不及,好一会儿才声线又干又紧地“哦”了一声。
她躲开梁砚似笑非笑却又藏着认真与专注的目光,视线模糊又清晰地盯在保温杯上,努力强撑着轻描淡写地说:“那就好,不然耽误了工作我可担当不起。”
乔栖说话的时候自以为腰杆挺得很直,表情收得很自然。
实际上耳根子早已经红了一片。
从梁砚这个角度,看得清清楚楚不说,甚至连红晕蔓延的速度都看了个完全。
他得意地掀起唇角扬起一抹笑,十分“体贴”地给乔栖留了个面子。
“嗯”一声说:“确实。”
但是又不忍心放过这个调/戏小姑娘的机会,想了想补了句:“跟昨天家/暴我的那位一样,要不是收着力度,我今天怕不是也要耽误工作。”
乔栖:“…………”
他为什么总能如此理直气壮地蹬鼻子上脸?
化妆师估计也是习惯了梁砚的满嘴跑火车,并没有把梁砚这话往心里去,甚至还顺着他说:“哦,那梁老师以后还是小心点,家/暴这种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梁砚幽幽地看向乔栖,眼神意味深长,口吻耐人寻味,“好的,我会的。”
而乔栖则是褪去了满腔羞意,不躲不闪对上梁砚的眼睛,口吻凉凉道:“确实,这事情就跟劈腿一样,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梁砚:“……”
第二局。
梁砚依然败。
-
《密匙》班底虽然几乎是《烟云馆》的原班人马,但是两部作品风格截然相反。
包括梁砚和乔栖在里面各自演绎的角色人设。
《烟云馆》是少年越洋归,乱世佳人笑。
《密匙》则是为你披荆斩棘为你飞蛾扑火。
乱世有波澜,和平年代也有暗潮汹涌。
而乔栖和梁砚在《密匙》里是那浪里身不由己。
当看似骄纵明艳又难缠实则满身秘密的千金大小姐遇到出身贫寒凭借一招一式步步青云却疑似变/态连环杀/手的刑侦队长。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剧本大家早就看过,辛苦和磨人程度并不比《烟云馆》差。
但是乔栖没想到第一场戏就走激/情戏。
……实打实的激/情戏。
家族庞大的女主角疑似被杀/手盯上,女主角亲自闯进刑侦局,一通无理取闹之后,点名要队长做自己的贴身护卫。
秉着为人民服务的原则,沉默寡言的冷面队长化身成了高大英俊的高冷保镖。
该保镖的第一个任务是看着大小姐穿着吊带裙,在鱼龙混杂的酒吧舞池里搔/首弄姿,大小姐跳开心了一掷千金包了十几个款式个样的男人,夜半三更之时终于醉倒在保镖怀里。
保镖僵硬着手脚把这位大小姐送回酒店,大小姐醉得站都站不稳,还非要扒/着衣服去洗澡。
最后手脚并用把保镖摁倒在了床上。
就在这关键的时候,扫/黄大队破门而入。
“商周看着为首的隔壁同事,第一次露出了面瘫以外的表情……”梁砚读完最后一句,扭头看向乔栖,“你会蹦迪吗?”
乔栖捏着剧本,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没去过酒吧。”
就是在酒吧加上三妻四妾的梁砚:“……有养生迪,不用去酒吧的那种。”
乔栖笑意更浓了,“您会得真多。”
梁砚:“……好演员要公私分明乔老师。”
“梁老师这是在教我做人吗?”乔栖看似在笑,实则下一秒就能抽出来一把砍/刀来。
于是梁砚很有求胜欲地说:“不敢。”
乔栖冷笑,扭过头。
这时场务拎着一堆冰块过来,让大家提前把冰块含了,去去嘴里的雾气。
乔栖二话没说,拿了就往嘴里塞。
结果凉地皱脸。
“你是不是虎。”梁砚伸手就去掰她的脸,另一只手掌心朝上,放在她嘴边,“吐了。”
乔栖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整个人一愣,片场其他人也不由自主递过来放光的目光。
乔栖脸一热,瞪眼,含糊不清,“唔……shong开!”
梁砚拧眉,重复,“吐了。”
乔栖这个时候其实都已经适应了,她“唔唔”了两声,手忙脚乱去打梁砚的手,企图挣开这人的桎梏。
结果梁砚这会儿好像铁了心要她吐出来,最后乔栖怕引来更多的关注,只能张嘴吐了。
当然不可能吐这人手里。
乔栖要脸。
她吐完,舌头还麻木着,但依然没耽误她骂:“滚啊!你有病是不是?”
梁砚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甚至歪着头端详了乔栖两秒,而后压着声音用只能她们俩听到的响度说。
“嗯,相思病。”
“……”
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乔栖感觉自己整个人噌的一下在大冬天燃烧了起来。
她眼睛都泛起了红色,圆瞪着眼睛跟梁砚对视了好几秒,最后咬牙切齿狠踩了这人一脚,然后红着耳根子,气急败坏地转身走了。
周围有吃瓜群众尚未来得及收回目光,被梁砚抓了个正着。
本该心虚怕传绯闻的人面对一众注目丝毫不慌,理直气壮,“看什么看,没看过剧组演员对戏啊?”
吃瓜群众齐齐“哦”了一声,收回目光。
而后在心里反问:这些艺术家们都怎么了?
于是,第三局。
梁砚险胜。
……凭借着自己多年修炼的不要脸神功。
作者有话要说: 梁砚:嘿嘿。开森!
作者: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家男主角和别家又苏又撩的男主角好像不太一样。【沉思脸.jpg】
周小叔的故事戳专栏:《偏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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