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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楼就看着这一切。
少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东西。
招惹谁不好,偏偏要招惹他这位表哥。
迪楼都在心里默默的替皇后捏了一把汗。
被表哥盯上的,下场都不会太好。
更别提,还是招惹了少年最近盛宠的那个女孩。
生命之源的皇后曾经要有多风光,那也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反正她们,也是死不足惜。
这四个,曾经安在无辜的女孩身上的骂名,现在完完全全的奉还给她们。
真的死不足惜!
但是最残忍的就是,招惹了他这位表哥,他连死都很有可能不会给她们。
夜色已深。
王宫里只有走廊里的灯光还亮着,墙壁上的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在这安静的氛围里,发出轻轻的轻响,安静的让人不忍打破。
木香的眼睛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人儿,这才放下了心来,提着一口气,大气也不敢喘,小心翼翼的关上了房门。
就在木香刚关上房门,才走了几步,手腕上佩戴的智能腕表就传来了一条讯息:“怎么样了?”
那是皇后殿下发来的。
木香老老实实的用腕表回答了皇后,“睡了。”
刚打完字发过去,木香忍不住又发了一条补充说道,“睡的很熟。”
对方回应道:“那就好。”
皇后看起来是真的很喜欢她的主人。
木香想道。
不仅觉得有些开心,连唇角都弯了起来。
这样是最好的,皇后为人和善,尊主也很和善。
两个人以后相处起来,拥有矛盾的概率都可以大大的降低。
木香放下了智能腕表,正准备迈开脚步,就在这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木香下意识的抬起头,顺着声音望去,一道修长的人影顿时落入她的眼帘。
木香猝不及防的后退,脸上的表情都是意料不到,“主,主人?”
他的脚步并不像是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反而是越过了自己的房门。
木香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修斯的脚步一顿,停在了房门口。
那是夏浅的房间。
然而修斯并没有急着进去,他的目光侧身望向一旁的木香,轻声询问,“她睡了吗。”
“睡,睡了。”
木香回过神来,她也不知道她的主人是准备干什么。
但是无论是什么,作为奴隶的木香,她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将所有情况都如实回答。
“尊主睡的有点熟。”
“知道了,退下吧。”
木香一愣,“可是……”
木香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要干什么,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理清楚自己想要说什么,只见修斯越过了她,轻轻的扭开了房门的门把。
不等木香来得及反应,修斯的脚步无声无息的进去了。
好像放了一头狼进去。
木香心里莫名闪过这个念头。
不等木香来得及思考更多,只见她眼中的那头狼已经来到了少女的床前。
少女睡得特别乖巧,不踢被子,整个人都缩在被窝里,睡颜恬静。
只有一只小手露在外面,冷风从敞开的窗户里飘进来,让屋内本来暖和的温度都掺杂了几分冰冷。
少女有些冷得发颤,就是在睡梦中,也是非常畏寒。
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可怜的宛如流浪的小猫,在寒风中发抖。
修斯弯下腰来,将她露在外面的小手放回了被窝,动作温柔轻盈,一点点的,都没惊动在睡梦中的女孩。
这回不用修斯发话,木香就已经很自觉的关上了房门,轻轻的,无声无息,离开了房间。
无论怎么样,主人都是最不可能伤害她尊主的那个人。
放了一头狼进去这种想法,她怎么可以想得出来。
那种喜欢吃肉又可怕的凶兽,怎么可以和主人一起并提而论。
主人对夏小姐是最好的了。
才不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
木香年纪很小,从小就在看着别人眼色的场合下长大,对恶意的感知是最清楚的。
然而,在那个冰冷的主人那里,她都没有感受到过什么恶意。
那个冰冷的主人是有认真疼爱床上的少女的。
木香想到这里,她就放心的离开,头也不回。
被关上的屋子里,正式就只剩下女孩和少年两个人,然而,女孩在睡梦中睡得很熟,浑然不知道她的床前站立着一头凶兽。
一头长得极其俊美,却又可怕的凶兽。
修斯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冷风再次袭来,飘进屋子里,夏浅的身子不禁一颤,小小声的发出呢喃,“好冷……”
窗户开得太过了。
窗外的冷风不断被吹进来,夏浅整个人已经乖巧的都缩进了被子里,可是她还是冷的发颤。
她都下意识的想要把小脑袋钻进被子里了。
是真的很怕冷。
一点点冷都会觉得很敏感。
修斯的灵力是一股无形又强大的力量,力道不偏不倚,此时轻柔的关上了窗户。
屋子里的冷风刹那之间,就被暖气消融掉了,本来发抖的夏浅也停住了发抖。
她乖巧的枕在枕头上,像是终于满足了一般,将她的小脑袋从被子里露出来。
像一头小猫一样,找着自己最舒服的睡姿,枕在了修斯的身边。
修斯能清晰的听见她微弱的呼吸声,毫无防备的枕在自己的手间。
特别柔软。
乖乖巧巧的枕在他的右手掌上,他的目光一沉,全都落在了枕在他手上睡觉的那只小猫身上。
他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替着整理着额间的刘海。
修斯的气息扑面而来,全都萦绕在夏浅的周身。
不知道是不是奴隶环对指环的感应,女孩长长的睫毛忽的颤抖了起来。
她紧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整个人似乎都是在害怕。
修斯眼神一暗,“夏夏,”
然而夏浅根本没有听到。
她还在睡梦中,因为做噩梦,整个人都是害怕的缩了起来,就连睡梦中的小脸也是害怕的神情。
夏浅做梦了。
她其实也没有梦见什么,她自己在一个花园里,很漂亮的花园。
说是花园,其实说是野生森林更为准确,那里有一棵长得巨大的树木,看起来十分的古老,夏浅没有靠近,只是目光扫过那棵树的时候,她的心里仿佛就已经有源源不断的信息涌过来了。
很奇怪。
但是却莫名的熟悉。
她还没弄得清这一切,可是夏浅就已经感觉到那棵树对自己很重要。
她扫视着周围,却感觉到自己的视角低了很多,像是小孩子的视角一样,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穿着白色的连衣裙。
这是小孩子的尺寸。
可是穿在她的身上,非常的合身。
夏浅有些茫然,所以她梦里的这具身体是小孩子吗?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忽的从后传来,夏浅警惕心的下意识要跑。
就在这时,一道女声柔和的传来,“夏夏,不要跑了。”
这道声音猝不及防的响在夏浅的耳边,夏浅都忘了反应,她呆呆的待在原地,连跑也忘了。
她似乎连反应都忘了怎么反应,只呆呆的看着来人。
那就是一对夫妇,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夫妇,身形修长而熟悉。
夏浅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连眨眼都不舍得眨一个。
她清楚的看着他们,看着他们是怎么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的。
夏浅莫名的觉得鼻子有些发红,“妈妈?”
她叫得很轻,好像都不敢用力。
很害怕一个不小心,就把眼前的两个人弄消失了。
像无数次的梦境那样。
她其实都有好多年没梦见他们了。
她妈妈的声音,她不会认错,他们的身影,夏浅更是不会认错。
是最本能的身体直觉,来自亲子之间最亲密的关系。
眼前的这两个人就是她的亲生父母,她不会认错。
就在这时那道女声接着响起,“别跑了,夏夏,乖!你爸爸不会舍得打你的。”
女人的身影来到小女孩的面前,她温柔的蹲下身,温暖的手将她搂进了怀里,“乖,不怕。”
夏浅抬头,然而她却看不清女人的脸,像是被刻意模糊了那样。
她只能听见女人的声音,无比清晰,带着她生前最喜欢的音调说话,“乖,夏夏最乖了。”
“再跑就要摔了。”女人说道,温柔的将小女孩抱起,“一个花瓶而已,没那么重要。”
夏浅一愣。
什么花瓶?
她没有打破过花瓶。
她小时候就很乖,不是喜欢调皮的那一种,就是比较安静。
反倒是她的哥哥,那是真的很皮。
如果说她哥哥打破花瓶那倒是很有可能。
可是夫妇的眼神都是锁定在她的身上,仿佛她不小心调皮的打破花瓶已经是事实。
可是她没有呀……
“什么叫,一个花瓶而已?”就在这时,一道男声忽的传来。
似乎带着几分不悦,好像非常的生气,“怎么就不重要了?”
这是她的爸爸。
夏浅下意识的抬头,目光望向她正说话的父亲,这具身体好像很是惧怕。
一对上男人的视线,身体就害怕的发抖,像是做错事,怕被罚一样。
夏浅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就见眼前的男人接着说话,生气又无奈,
“那个花瓶是教皇亲自绘制送过来的。全星系就只有那么一个。”
“你就这么贪玩把它给摔碎了。”
话音刚落,抱着夏浅的女人顿时不悦了,“那有什么关系,我们送过去的贵重礼物也很多。”
比教皇那个亲自绘制的花瓶还要贵重的物品,也有。
女人抱着夏浅,一步也肯忍让,反而安抚的摸着怀里小女孩的脑袋,“区区一个花瓶算不上什么。”
还要让她的女儿害怕成这样,怕被打。
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花瓶打女儿。
“乖,不怕。”
夏浅现在还是有些懵懵的,然而她刚才因为听见父母声音时,激动泛出来的眼泪还在。
女人温柔的擦掉她的眼泪,“乖,不怕。”
声音很轻很轻,温柔的就如同她小时候记忆中那般,每晚都会给她讲故事书的妈妈。
“教皇算不上什么,跟夏夏比,他算什么。”
教皇是光明教那个教皇吗?
所以,她这是梦到了原身的回忆。
其实这也不奇怪。
小妖妖当初写夏浅这个恶毒女配,就是冲着她写的。
同名同姓,不只是原型,她这就是完全被小妖妖写进书里去了。
她穿过来的时候,脸都没有变。
而原身的父母还是她现实世界里的那对父母的样子,也是正常的。
“女孩子不可以这么调皮的。”男人很严肃的看着她说道,“要是刚才你玩的时候,把手弄破怎么办,你这样太皮了!”
又不是男孩子皮都那么厚,小女孩的皮肤都是很脆弱的。
要是刚才什么花瓶碎片扎进皮肤里,那会很疼。
她还那么小,怎么能受得了这种疼。
想想都还是觉得太危险了。
男人还是有些生气,实在觉得该管教管教他的小女儿。
然而旁边的妻子却是不同意,“不可以。”
她淡淡的说道,语气像是最平常不过的一件事情,“我们夏夏是小公主。”
要在宠爱下长大的小公主。
星系联合王国的那些公主都是这么长大。
她的夏夏也要这样,在宠爱中长大,肆意的活着,有他们两个人的宠爱活着。
规矩算什么。
女孩子该怎么活那是那些人定制的,就让定制的那些人去过。
她的女儿想怎么活就怎么活。
“那个花瓶错也就错在,它怎么能那么脆弱。”
“随便一倒就整个花瓶都碎了一地。”女人淡淡的说道,与此同时,她也认真的凝视着夏浅,认真的开口,“所以以后也不可以拿花瓶玩,太危险了。”
“就是这个道理。”男人说道,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再怎么生气,也不会真的开打。
但是他还是严肃的说道,“下次不可以这么玩了。”
男人严肃,可是也只是吓唬小女孩。
骂是不可能骂,打也怎么可能真的舍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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