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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凡大师也在……”
笑缘合十掌心,念了声佛,这位小施主身上戾气可真是重。
景湉期见少阁主没进来,又拎着裙子迈过门槛折返回去,站到了叶昰倾身后。
叶思远身为人父,从未尽过一日为父之责,这做儿子的心中不免是有怨的,怨气还大得很。
叶昰倾攥紧了手里的折扇,大步跨进了院门,景湉期只好拎着裙子又匆忙跨了一次门槛,险些被这高高的门槛绊倒。
“等我一下……”要是真摔了一个嘴啃泥,可别把门牙磕掉了,古代可没有补牙技术。
叶昰倾像是脑门后长了眼睛似的,停住了步子,伸出手来虚扶了她一把,见她站稳才放了手,又往前去。
“阿弥陀佛……”笑缘大师看着这二人远去的背影,又念了声佛。
……
……
禅房里只有辞缘大师和叶昰倾的父亲叶思远,如今法号了凡。
辞缘大师已是老态龙钟,眉须皆白,至于少阁主父亲叶思远,果然夫子俩有几分肖似,哪怕剃了光头的依旧是个美男子。
大师微笑着示意二人入座,想是知道两人要来,故意留了两个空蒲团,景湉期晓得少阁主与生父不睦,上前在了凡大师旁边的蒲团落座,叶昰倾则是坐了辞缘大师那个身旁那一个。
“小施主,老衲可否与你批个命啊?”景湉期刚一落座,对面的辞缘大师便笑着问。
“……我……吗?……为何?”景湉期还没见过会算命的和尚,批命这种东西,若是这大和尚一个批不好,这辈子她不就完了?
“多谢大师,学生命薄……就不费大师心力了。”景湉期推辞到。
“这可不成,老衲发过愿的,谁坐了老衲对面的蒲团,便要与那人批命。”那老和尚又笑了,言语间活脱脱一老顽童,倒是不像什么大师。
“既是如此……学生与少阁主换一换,您与他批命不就成了,您只说了是坐在蒲团上的人,却没说是在先还是在后。”景湉期继续狡辩,这人一上来就要与人算命,景湉期作为一枚穿越人士,并不觉得大师就是权威。
“这是她的生辰八字……有劳大师了。”叶昰倾从怀里掏出了一掌见方的帖子,递给辞缘大师。
想不到叶昰倾居然是带她来搞封建迷信的?!还将自己的生辰八字给了别人,景湉期觉得少阁主原本在自己心中的高大形象,顿时矮了半截,还是对半的那种。
“老衲可否与小施主摸个骨?”景湉期只见那老和尚看了自己的生辰,又闭着眼睛似是在掐算的样子,一睁眼却要与景湉期摸骨。
现代黄历书上便又‘称骨重’这样的算命法,景湉期向来不太信这个,若不然与马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不就都成了大富翁?
现下她又改了主意,看看这大师有几分真功夫,起身上前去,本着男左女右的规矩,将右手伸了出去。
辞缘大师笑着摇摇头。“小施主不同旁人,左手。”
景湉期只好换了左手,辞缘大师的手干巴巴的,像是枯枝一般,还泛着凉意,苍老的手仔细捏了捏景湉期的骨节,又问。
“小施主可知父母的生辰八字,家中想必有兄弟吧?”
景湉期还没来得及答话,只见那少阁主竟是板着脸,又拿出了一方帖子。昨天他明明只写了一张啊?!
了凡大师放下了与景湉期摸骨的手,取了那张帖子,看了景湉期父母和小弟的生辰,又掐算了半晌,最后长舒一口气,对景湉期笑了笑。
“多谢小施主,贫僧觉得,小施主的命格,甚好。二位施主可以走了。”
景湉期不晓得这叫什么批命,甚好一词又能算什么点评,辞缘大师如此说,叶昰倾起身示意走人,景湉期乖乖跟着离开了,整件事情,简直莫名其妙。
“师父,您这是?”叶思远见二人才出了院门,连忙问辞缘大师这是何意,辞缘大师批命,从未出过错,却从来没有这般简洁过。
“这小施主,没有命格,无从批起,为师也只有说甚好了。万物从无到有,没有命格,不就是最好的命格。想来你父亲也掐算不出,所以才托我与她批命,如今一见……果然是异人。”
辞缘大师说罢,忽得神色又严厉起来。
“为师与你取了法号了凡,是想你了却凡尘,不曾想这么些年了……”
“徒儿有错……皆是徒儿之过……”叶思远立时改成了跪拜,伏低身子请罪。
“罢了……既是没有命格,自然是什么命格都配得,只是万般皆是缘法,半点不能强求,你可知道?!”辞缘大师依旧神色严峻。
“弟子谨记……”
作者有话要说: 又没有榜单!!!收藏还掉了!!
嚎啕大哭!!
我是不是写的太差了!!
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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