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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家门前的马车早已备好,谢云算是借了文淮月的光,生平头一次坐上用绸缎铺就的软榻,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
文淮月掀开车帘,往外小心探看,市井繁华,有人骑着大马护卫在旁,马上那人坐得笔直,目不斜视,她抿了抿唇,想唤这人回头,又没有出声的理由,愤愤不平的将车帘拉上,回头时也没注意谢云的举动。
“我们今天又得在踏春宴上浪费一日了。”
谢云摆了摆手说道。
“看小姐怎么想,民女认为踏春宴真如远水,救了这场近火。踏春宴上想必公子不少,小姐到时候定要上心。”
“我...”
谢云知晓文淮月想说,无非是对那些公子提不上兴趣,她眉毛微弯,凑近文淮月的耳边小声说道。
“民女并没有要你对这些公子倾慕,若你能与他们多说上几句,就足够了,到时我便在暗处小心观察,看他的反应如何。”
“爱意可以隐藏,但眼里的嫉妒,正如深冬里的一场火,久久不灭。”
文淮月好像明白了什么,她转着眼睛,半晌才忐忑的问道。
“万一,没有嫉妒?”
她话音一落,就后悔了。没有嫉妒,那不正好说明自己对于他不过是个普通人,她懊恼的抬头见谢云眼睛里的同情就快溢出来时,连忙伸手捂住谢云的眼睛,嚷嚷道。
“我想明白了,你不要用这种已经失败了的眼神看我!”
嬉戏的声音顺着未闭的车帘朝外涌去,景程坐在黑马上,无比痛恨自己的耳力,他或许听不清车内几人的言语,可打闹声嬉笑声,无一不是暗示自己,小姐对今日的踏春宴很是满意,莫非清晨时那个黄毛丫头对自己说的话是真的?
他笔直的背脊此刻如大树扎根,稳稳的坐在马上,马绳几乎是嵌在他的掌内。此下他的疼痛哪里及得上心里的苦涩,前面官路畅通,他只想扬鞭快跑,享一时风盛,但他是仆人,这般越矩的动作在脑海中一晃而过便没有再提。
马车飞驰,似驾风而行,草丛灌木,晃影而过,正是日头高挂,黄尘滚滚。
等马夫一勒缰绳,大马打了声惊呼,这马车便已稳稳停在安溪山下,刚停下,山底处的护卫就已上前牵绳。
安溪山高不过天,也不及皓月寺所在的大山,谢云站在山底,抬头看去时,又生出了另一个猜想。
或许这山还抵不过阴间那鬼门关的大门。
谢云摇了摇头,回身时文淮月带着景灵景燕,朝她的方向走来。
“小姐,我们...”
“小心,让开!”
打断谢云的是顺着风声而来的呼喊声,喊声远远传来,那么清晰,像是有人用内力相送。
她直直往前一看,有两匹野马朝她几人所在的地方冲来,头脑先是一懵,下一秒立刻往后退了几步。
野马性裂,卷起的黄沙石头都似被狂风袭过,野马上还坐着一蓝一青两人,二人手上动作不停,谢云猜想应是在努力控制野马,所幸在距离还有三米的地方时,野马吃痛,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谢云先是心里一松,随后朝文淮月的方向瞥去,她乃大小姐,哪里像自己这样的俗人,早在那声小心传来时,景程二人已手持长剑站立在她面前,颇有种野马不停,下一秒则马足与身相分离的气魄。
“赖我,赖我,有好马不骑,偏要骑这路边野马。”
野马上的青衣男子翻身下马,折扇一挥,风流自现。
“澜清,野马才够带劲,那些个良种马吃惯了饲料,享受了安逸,哪里有这野马日行千里的冲劲。”
蓝衣男子从后上前,拍了拍陆澜清的肩膀,视线在众人身上一晃,尤其是明晃晃的剑身,令他眉头一皱。
“我见这几位早有准备。真对上了,还指不定是我这野马吃亏,还是这些个小姐伤身。”
蓝衣男子穿着华丽,玉冠束发,眉眼一立,明明是一张温和的俊脸,平生添了几分气势。
这两位刚一下马,野马一声长嘶,转身逃离,果然是野马,没有驯化。
谢云知晓今日来此的人,无论是谁,皆是她惹不起的,是以她并未有任何气愤,反而早在他人开口之前,已退后几步,尽力将自己的存在变作空气。
“太子爷所言极是,请。”
陆澜清今日穿了件青衣,似这青草菲菲,的确有踏春之意。
听闻是当今太子驾到,谢云连忙行礼,文淮月也是白着张脸仍撑着身子行礼。
太子并未免了她们的礼数,反而是挑眉,看得很是兴起。
“驾驾。”
驾马声有频率的从后传来,来者骑了三匹家马,一人是眼熟的陆拓,另外两人冷着张脸,穿着同样的服饰,想来是太子的护卫。
陆拓牵着一匹西南马朝前走来,等快到陆澜清身旁时,翻身下马。
“太子。”
他唤了声,而后牵马站立到陆澜清的身旁。
“嗯。”
太子常远宇已二十有五,行的是洒脱之风,正好与陆家的长子陆澜清不谋而合,是以总是以酒相伴。
今日前来,踏春宴的名头自然是不够看的,他本是定好游船赏景,只是听说二弟三弟二人也在,一时兴起。抢了山林间的野马,正巧与陆澜清赛了一场。
“是本宫输了。”
太子笑了笑,“等会上去本宫自罚三杯。”
“承认承认。”
陆澜清拱手客气,那厢已有人听见声响从半山腰的亭台中探头往下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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