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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程往马屁股上狠狠一踢,原本正常速度的马匹陡然像吃了辣椒一般,飞快的朝着前面冲去。
谢云见景程手起刀落,利落的清理着后方跟来的杀手,心里微微放松了片刻。
果然,带着文小姐一同离开,景程会做好清理工作。
倒是文淮月早被吓得六神无主,此刻被人像扔麻袋一样扔在马背上,双手只能无力的抓着马背上的绳索,更是泪眼婆娑,抬头时见景程并未跟上,反而站在原地替她清扫着赶来的杀手。
“景程!跟我一起走!”
景程自然是不会跟上的,他回身对文淮月一笑,随后朝太子所在的地方冲去,没有了文淮月这个负担,他反而更无顾虑。
谢云料到他不会跟来,安抚着文淮月。
“文小姐,勿担心,以马力要不了多久就能到城门,到时候告诉当官的,定然有士兵赶来!”
想到此处,谢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高呼出声道。
“天啦!这马怎么停!救命啊!!”
凄厉的惨叫声顺着空气传来时,陆澜清正好将一杀手的四肢、下巴卸下,以防他吞毒自尽,就被这声惨叫给逗乐了。
“小乌龟不是有龟壳吗?听说龟壳很硬,可能摔不碎了。”
他砸了咂嘴,好似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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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坦的官路上,发疯了的马匹撒欢似的狂奔,狂风吹得谢云头发凌乱,张嘴惊呼的时候还吞下一大口风声,呛得谢云连连咳嗽。
也多亏这马受惊,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谢云已看见了城门的影子。
她身子低伏,下意识的拉动着马的缰绳,马吃痛,反而跑得更快。
“来人啊,救命啊!”
见状,谢云也不再去尝试,一心呼唤着,希望有人能注意到他们。
再说正在城门处巡逻的一士兵,刚一转过身,就见有一匹黑马朝着城门的方向冲来,周围的摊贩们也听见了谢云的呼喊声,吓得脸色发白。
“停下!停下!”
士兵模样的男子拿着长矛,大声说道。
“我停不下来!这马不听我的!”
谢云已经能看见城门口众人的面容了,而马还未停下,她心里无力,心想要不现在就跳马,但就算她跳马了,文小姐怎么办?
思索间,有人从旁侧跃出,踩着墙面,一个轻功飞了出来,他大手一捞,抓着马绳就往反方向带去,随后一个扫腿重击到马腿上,大马上身仍往前冲,下面却已停住,按照惯性,马摔倒在地,而它背上的谢云与文淮月,被来人一手一个抓住衣领提了起来。
谢云只觉眼前一花,寒光一现,自己已站到了地面上,小腿无力,勉勉强强倚靠着来人,背后有些冰凉,回头一看,是块铁甲。
抬头一看,是个络腮胡大叔,三十岁上下的样子,穿着一身指挥的服饰,一脸正气。
“你们两个小孩子玩什么都不要玩马。”
谢云张了张嘴,没反驳,余光中看到文淮月脸色更难看了,像秋天的枯树叶,隐隐还有些想呕吐的样子。
“景程……”
谢云这才想起还有事未办。
“大叔,外面有杀手刺杀皇子,快派人前往支援!”
络腮胡大叔神色一变,严肃的问道。
“当真?”
“她是文家的二小姐,今日宁郡主宴请世家公子小姐,不料遇到歹人!还望速速前去!”
络腮胡大叔在此处待了一天,不知看过多少顶华美的轿子马车朝安溪山的方向走去,自然知道是出问题了。
他将二人放下,一路小跑点了几队人马朝城外赶去,路过谢云二人身边时点了点她们的头。
“赶紧回家!”
谢云连忙点头,心想你求我去,我都不去掺合。
有人却像是诚心和她反着来,那人拉过谢云的手,带着哭腔的说道。
“谢姑娘我们也要去,去救景程!”
谢云唯恐被才出了城门的络腮胡大叔听见,赶忙伸手捂住了文淮月的嘴。
“文小姐,我现在送你回去,你现在赶着去没有任何用处,景兄弟只会因为你在而束手束脚,
你现在回家好生休息,像爹娘哭诉自己的委屈,还有景程为了救你,把命都豁出去了,一定要让文老爷答应给景程一个奖赏,你明白了吗?”
“我……我明白了,到时候愿望就是让我和景程在一起,对吗?”
谢云瞠目结舌,她咽了口水,摆手道。
“不不不,除非你不想让他活,至于奖赏的话,就等我明日上门时再说,现在我送你回家。”
文淮月抽抽涕涕的点头,而后紧跟在谢云的身后,谢云见她今日被吓傻了,自掏腰包给她买了点甜枣干果,让她吃点甜的缓和心情。
果不其然一到文家大门口,文家奴仆皆被文淮月此刻有些凌乱的发型和哭泣着的造型吓到了,小姐长小姐短的将人给迎进去了。
谢云没有一同进去,只同文淮月道别回家了。
回到乌南巷时,自家的大门孤零零的伫立着,她开门走进屋子时,小白狗桃子听见声响,抬头呜呜了一声。
谢云先是去摸桃子的体温,发现比昨天好多了,然后盘腿坐在狗窝的破被上,小心翼翼的将它抱起,一下一下轻柔的抚摸着。
自从下马以后,谢云始终是面带微笑,此刻将自己锁在熟悉的环境中时,她的笑容才渐渐消失。
豆大的眼泪往下掉落,砸醒了仍有点睡意的桃子头上,它疑惑的看着谢云,小心翼翼凑近,用舌头轻轻舔了舔她的脸颊。
本是小心落泪,被桃子的举动一激,谢云突然大声呜咽起来。
她难道不怕吗?
虽然她比起文淮月要年长一些,可她从前的生活里,从未见过这么多死人和遍地的鲜血。
可她又比不上文淮月,她没有人愿意护着她,也没有人在乎她这条命会不会折在那里,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她好像都是若有若无的一个人。
发烧病重几天,也无人知晓,遇上杀手取命,也无人关心。
从始至终,她都像空气一样生活在这世间。
所以她哪里有哭的权利,又哪里有沉浸在后怕中的时间。
她抱着怀里的桃子,温暖的体温烧得她手暖暖的,也烧暖了她的心。
她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擦拭着泪痕。
“从明天开始,我要每天晨跑,锻炼身体,以后遇到这种事,还能靠体力取胜。”
消极不可取,唯努力才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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