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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何来缘分二字?盖是由凡人书写示为缘分。
而他二人之间的缘分,苏氏看不明白,但她明白,这一切不过是陈霁一直在后紧紧追随,若是当日二人擦肩而过,似这凡间万物各走其道,又何来缘分呢?
谢云笑了笑,没有点破,她折好袖口,上前开始帮苏氏清扫。
周姑娘是个喜书之人,与谢云只喜话本不一样,她所好的都是些文笔晦涩难懂的诗书,
谢云将那几本书从柜子上取下来时,有一张泛黄的书笺落了下来。
“蔡郎:”
“今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我应道,即见君子,云胡不喜,可君子如眉黛之上连绵丛山,你不曾来,又何谈欢喜。”
“昨日曾走遍这北景,念之广大,人影如絮,随风而起,孤身站在柳树之底,竟生荒凉之感,心口微撞,好似你正站在我旁侧,可我扭头,只见东风一角,不见行人过往。”
“陈大哥言我心思太重,恐我会有疾病缠身,我本应慌乱的,因若生了病,缠绵病榻,何时才能与你一聚。可不知是这风大还是我心动太急,竟回他,若是离世,似乎并无不可。”
“昨夜做了一场黄粱梦,似梦回过往,你笑容模糊,今日便就这墨笔,写我心中之想,蔡郎,他们都劝我舍你,因你不是良人,骗我钱财,但我突然在想,你没有回来,是不是因为你一直都在我身边。”
字字如诉,句句藏深情。
谢云的视线落在这信笺的最后一句话上,有些不知其意,倒是苏氏见这信笺有些着急,她连忙找出了信封将这信笺装了进去。
“这纸张已泛黄,得好生保管,不然那人若是寻踪而来之时,这信笺却不见了,叫人如何心安?”
“婶子,周姑娘喜欢的那人,你知道叫什么名字吗?”
苏氏仔细想了想。
“好像是叫蔡言正,洛河人。听说她二人自小一同长大,他家道中落,是以才借周姑娘的钱财入京赶考,估计也就是因为自小熟识,所以周姑娘一直不能忘。”
谢云站在原地,见苏氏正小心的将周姑娘的东西转移到木箱中,她的脑海里又浮现了周姑娘那最后一句话,她为何突然说蔡公子一直就在她身边?
越想越急,额头起了薄汗,叫苏氏看见了,惊了一跳,以为谢云被热糊涂了,连忙拿起手帕替谢云擦拭汗渍。
“谢谢婶子,没事。”
谢云的脑海中想到了一个推测,但她没有说出来,温和的笑着将苏氏的手牵了下来,而后认真打扫起这间厢房。
二人齐心协力,加之有奴仆前来搬动杂物,花费了大约一个时辰,总算是让这厢房变得完全不一样了,而这间厢房里除了周姑娘的东西外,例如床榻,茶桌等都被搬到了院子里,谢云估计是要全部换成新的,只是不知道是给小虎住还是奴仆住。
晚些时候苏氏端了些花糕出来给谢云甜嘴,谢云大大咧咧的躺在摇椅上,看着头顶前的树梢,微风吹拂,她突然觉得自家的秋千也应改成可以倚靠的椅子,这样躺着看话本别有一番感受。
“丫头,东西我给你拿来了。”
陈霁人还未到,粗犷的声音已从门外传了进来,苏氏笑着看了他一眼,见他手里拿着个长木盒快步走进,而后递到了谢云的面前。
“这东西就抵了你的媒婆钱了。”
谢云好奇的接过这木盒,打开一看,是根玉簪,她举起这簪子搁到眼前,借着阳光好生打量。
玉簪通体剔透,簪头部分刻着一只白鹤,隐隐约约是山间流水,白鹤飞越。
“这东西好像有点熟悉。”
“你就说这个抵你媒婆钱怎么样?”
谢云当然觉得没什么,反正陈霁老早给过她一锭银子,现在就算再送她一把大葱,她也不介意。
“成。”谢云将玉簪又放回到了木盒中。“不过,叔你这东西贵吗?”
陈霁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道。“这我也不知道,他说这东西值个十几两。”
他?谢云明白了,估计是掌柜的乱喊价,这玉簪或许也就值个几两银子。
不过那也足够了。
谢云满意的点点头,临出门的时候才悠悠叹了声。
“玉镯子,玉簪,再这样可就成了话本中的玉三件了,别又送我一个玉佩。”
人渐渐走远,苏氏才有了空闲,她问起这玉簪的来头,陈霁呵呵笑了笑。
“你相公太聪明了,我找陆公子买的,陆公子说只值十两银子,还准我两个月后还清。”
“是吗。”苏氏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东西似乎比十两银子更贵。
而跟着陈霁回去的陆拓则在谢云离去之后,也回了陆府,将此事一一禀告给了主子。
“哎,女人果然是贪得无厌,才送了玉簪,竟又想要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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